她始終無法理解,既然不愛,怎麼可能做得到那麼坦然?
既然不能坦然,又怎麼可能會有愉快的感覺?
既然沒有愉快的感覺,應該是一種折磨才是,又怎麼談得上享受?
她就無法做到坦然,更談不上享受。
每次他和她那個的時候,她都只能咬緊牙關忍受著,感覺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
幸運的是,每個星期總有那麼兩三個晚上,他不會來。
每每听到他打電話來說不來,她的心就會有小小的雀躍。
雖然言語中刻意讓自己假裝失落,但卻對那個牽絆住了他的心和腳步的女子是萬分地感激。
每每那個晚上,她都可以睡和得極熟極熟,往往睡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才起來。
張媽總是嘮叨著說,像她這樣的生活極不健康。
應該多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鮮的天氣,見見太陽,不應該總是這樣將大部分時間浪費在睡覺上面。
她總是不置可否地笑笑,在別人看來,她可能是最奇怪的情婦了吧。
可是,她哪里知道,只要閔志鵬在這里留宿,她經常是通宵達旦地夜不成寐,若沒有那兩三天的調整時期,她覺得她真的要崩潰了。
這一天,她將自己打點好下了樓,張媽笑著迎了上來,說︰「今天閔少有沒有說想吃點什麼?」
「沒有。隨意做吧。」她搖了搖頭,往門口走去。
她已經敏銳地听到他汽車到達的聲音了,便搶先一步打開了門,門開的一剎那,臉上早已是一片燦爛嫵媚的笑容。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越來越表演得很到位了,可以自由自在地收放自如,再沒有了一開始的生澀和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