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銳雲在醫院診室外坐立難安,他不知道靜書是什麼病,竟會痛得暈倒。
護士打開診室的門喊道︰「賀靜書的家屬在嗎?」
程銳雲趕忙迎上去說︰「我是!」
「你是她什麼人?」
「我……我是她先生。」程銳雲猶豫了一秒,如是說道。
「你太太是痛/經,又流了大量的血才會暈倒的。醫生已經給她打了針,現在沒事了,但還要留院觀察兩天。」
听到靜書沒事,程銳雲終于松了口氣。
「你太太以前有痛經的歷史嗎?」護士拿著病歷問道。
「我不知道,沒有听她提過。」
「那平時有貧血癥狀嗎?曾經暈倒過嗎?」
「我不知道。」過去的五年,靜書的生活中沒有他。結婚的那兩年和之前一起生活的日子里,他沒有關心過她。他以為他很了解靜書,到頭來才發現腦海里一片空白。
「那血型呢?你太太是什麼血型?」護士接著問。
程銳雲搖了搖頭。
護士啪地一聲合上了病歷,很嚴厲地說︰「你這先生是怎麼當的?怎麼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不了解?你太太痛經痛到暈倒了你才把她送來,病人又是貧血又是月兌水,這樣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程銳雲似乎從來沒被人這麼數落過,但他卻一點也不想辯駁。護士說得沒錯,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丈夫。
「我可以進去看她嗎?」
「進去吧,等會兒記得給她辦手續。」護士沒好氣兒地說完就轉頭走了。
程銳雲輕輕推開病房的門,看到靜書安靜地躺在床上,手上還打著吊瓶。他走到床邊的椅子坐下,輕輕拂開她臉上的發絲,定定地看著她的睡顏。他拉起靜書沒有打針的那只手,握在兩手的掌心。
這麼熱的天,靜書的手竟然是冰涼的。
程銳雲摩挲著她的手,想要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她。
靜書慢慢睜開眼,看著一旁的程銳雲說︰「謝謝你送我來醫院。」
「你醒了?」程銳雲抬起頭看著虛弱的靜書說。「感覺好些了嗎?餓不餓?想吃什麼?」
靜書緩緩地搖了搖頭說︰「我不餓,現在也不疼了。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程銳雲握緊了她的手說︰「我走了,誰在這照顧你?」
靜書虛弱地笑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病,我能說能走,有事會叫護士的。而且這里是病房,不可以陪夜的!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可能沒辦法去上班了,向你請天假,麻煩你跟安娜說一聲。」
程銳雲站起來,說︰「好吧,我去幫你辦好手續再走。你好好休息,工作的事,我會處理,你不用操心!明天我再來看你!」
「嗯。」
「等等!」靜書叫住走到門口的程銳雲說︰「我的病不要讓女乃女乃知道,我不想讓她老人家擔心。」
「好。」程銳雲答應她,見她又閉上了眼,才依依不舍地開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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