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程銳雲沖進江詠的別墅大聲質問,「你的那個‘未婚妻’還害得我們不夠?為什麼尋死覓活還要把靜書拉進去?」
「你冷靜一點!」江詠很少看到程銳雲這麼失控。
「你叫我怎麼冷靜?靜書現在被警方帶走了,說她是最後一個見過楚妙齡的人,而且公寓里面有打斗掙扎的痕跡,懷疑是靜書推她下去的!靜書幾乎不認識她,為什麼會跑到她的公寓里去和她見面?」肋
「你聲音小一點,安娜在樓上休息!」江詠安撫他,給他倒了杯水。「這件事我問過安娜,她發現跟靜書見面吃飯的那天楚妙齡打過電話她沒接到。可能靜書接听了,怕楚妙齡會對安娜不利,所以就去了楚妙齡的公寓讓她不要亂來!」
程銳雲氣悶極了,將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她怎麼樣?死了嗎?」
江詠搖頭,「算她走運,墜落的過程中被緩沖了一下,下面兩層樓的位置又有一個空中花園,她就落在那個平台上!搶救及時送到醫院已經月兌險了!」
「她想怎麼樣?」
「她現在還不清醒,所以還不知道!楚家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但他們針對的都是我,不會對靜書怎麼樣的。」
「哼,你怎麼知道?楚家因為你解除婚約的事耿耿于懷,總覺得是你們讓他們丟盡了臉,現在出了這樣的事跟你也月兌不了干系,他們會不會為難靜書從而教訓你也是個未知數。」程銳雲對這件事一點也不樂觀。鑊
江詠嘆口氣,「先想想我們現在可以做些什麼?你不擅長打刑事官司,我可以請最好的刑事律師來幫靜書,所有的費用都由我來出!」
「暫時先不要,秦晉已經帶了他們所里的刑案律師去見靜書,但是就怕根本見不到她!所以我來是要你想辦法給楚家壓力,那種地方靜書這麼柔弱的女孩子多待一天都會受不了的!」
程銳雲的心里焦灼萬分,他頭一回後悔自己的業務方向是金融而不是刑案,在這種時候不能親自幫靜書月兌困。
秦晉很快帶來了壞消息,他們見不到被關押在看守所里的靜書。
「怎麼會這樣?」程銳雲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重重地捶在大理石桌面上。
趕到程家來的秦晉沉聲道︰「警方在公寓里發現了打斗掙扎的痕跡,而靜書的確在那個時間去跟她見面,所以他們就抓住這點不放,認為極有可能是靜書推她下樓的!」
「證據呢?」
「有證人。」秦晉說到這里頓了頓。
程銳雲焦急地問︰「什麼證人?」
「是曲嵐。靜書並不知道楚妙齡公寓的地址,她打電話給嵐嵐才知道的!警方認為她去找楚妙齡是有預謀的。而事後嵐嵐又恰好在附近蹲點,看到靜書是在楚妙齡墜樓以後才走出大廈的。」
這樣的情形讓秦晉也很為難,他們要救靜書出來,不利的證人卻又是他的女朋友。
「可是靜書根本沒有動機!」
「你不要忘了當初是誰雇人襲擊你們,還將你打成重傷!他們可以說靜書是為了報這一箭之仇才去找楚妙齡的!」
「太荒謬了!」程銳雲被這些看似串聯得起來的表面證據弄得心急如焚,靜書不可能是因為這種原因把楚妙齡推下樓!
他忽然想起什麼,拉住秦晉問道︰「我听說楚妙齡有酗酒的習慣,警方為什麼不認為她是喝醉了酒才從樓上失足墜樓?」
「沒錯,她不僅酗酒,而且還嗑藥!失足和自殺都不是沒有可能,問題就在于現場有打斗的痕跡,不能排除是靜書推她下去的可能性。但現在楚家施加了壓力,我們連靜書的面都見不著,根本不知道當時的情況!」
秦晉也很著急,但願靜書沉得住氣,不要在口供里出什麼紕漏。
程銳雲這時候才知道什麼叫關心則亂,他一想到靜書孤立無援的境況就完全無法冷靜思考。現在看來,只能先想辦法見到靜書了解當時到底發生什麼事,最好是能想辦法將她從看守所帶出來,那地方真的不適合她這樣一個女孩子待著!
僅僅過了一天,江詠又給了他雪上加霜的消息——楚妙齡醒了,雖然說不清當時的具體狀況,卻堅持自己是被人從樓上推下去的。
「你不要擔心,楚妙齡這邊我會處理,不會讓她把黑的說成白的!靜書那邊怎麼樣了?」江詠向程銳雲保證,卻並沒有讓程銳雲更寬心。
「我們見不到靜書的人,楚家可能施加了壓力!」
程銳雲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房子里,幾乎可以听到自己講話的回聲!靜書不在的這幾天,他的焦慮越來越深,晚上也無法入睡!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他承擔不起靜最新最快的無錯更新盡在:書可能被入罪的後果!
「楚家勢力再大,也有個限度!我記得你父親有老戰友已經做到了將軍,你不妨去找找他們,看能不能幫得上忙?」
江詠的話讓程銳雲蹙起了眉頭,他一向不太跟父母的舊交情們往來,一是因為自己的驕傲,二是怕他們想聯姻的念頭!曾經就是認為自己的婚姻是償還恩情的犧牲品,才會深深地傷害靜書,一錯過就是那麼多年,他實在不想再來一次了!
但現在情況特殊,特權就是特權,只能用另外的勢力來壓制。不管怎麼樣都好,只要能趕快把靜書救出來,他什麼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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