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宏便連哄帶騙,和兩名近衛帶了相思一徑去了。
片刻之後,跟在淳于望身畔的剩余兩名近衛也悄無聲息地退了開去。
我已覺出自己似中了類似化功散一類的毒藥,費盡力氣才能勉強站起身來,卻正對著淳于望指向我的承影劍。
淳于望的眼眸不似方才清寂,甚至炙烈得有些奇怪。他的喉間滾動了一下,才沙啞著嗓子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黯然一笑,說道︰「既然中了你暗算,還能說什麼?願賭服輸,死生由你。」
他依舊用我的承影劍逼著我,形狀好看的黑眸微微地眯著,有某種壓抑著的情緒在隱隱翻涌。
他的目光讓我心頭滾過寒意。
然後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時,我終于明白他的隨侍為何盡數避開,也終于曉得那寒意並不是錯覺。
前方衣襟被劃破,甚至連褻.衣都已開裂,胸前大片光.潔的肌.膚正暴露在寒風中。
嚴冬的傍晚,昏黃的陽光早已失去溫度。
我皺眉,抬手去遮掩胸部時,但听「嗡」地一聲,他手中的承影劍月兌手飛出,拖曳出一道流光淡淡,徑刺入階前廊柱上。
幾乎同時,他低低呻.吟一聲,迅速扳過我肩,緊閉眼眸將我擁入懷中。
牆邊數株綴玉凝珠的蠟梅鐵枝錚錚,靜默無聲,卻有暗香拂拂,無聲滌蕩于風中,竟與此人懷中的氣息有幾分相似,讓我莫名地有些慌亂。
破碎的衣衫擋不住寒意陣陣,我卻絕對不敢依戀這男子懷間陌生而危險的溫暖。
听著他不均勻的呼吸,我冷冷道︰「淳于望,我不是你的盈盈。我是大芮昭武將軍秦晚。」
淳于望身體明顯僵住,甚至僵硬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你是秦晚,我們大梁的一個女俘。」
他將我放開了些,黑沉沉的眸光從我面龐一掠而過,停留于胸前掩蓋不住的春.色流溢,慢慢將手撫了過去,輕蔑笑道︰「女俘該受到怎樣的待遇,你該知道吧?」
這一回,輪到我的身體僵住。
我很想抬起手來,掄他一個耳光,打花他這張欺瞞世人的爾雅面孔。
但他不待我積蓄起抬手的力量,便已扣住我臂腕,一把將我抱起,走入屋中。
臥房中的暖爐居然還沒有熄,有融融的暖意陣陣地圍裹而來,讓我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掙月兌這個男子的控制。
但那種不知何時所中的毒,讓我竭盡全力所能做到的,只是在他將我擲于床榻上時勉強一滾,側了身將自己暴露的身體掩到衾被中間。
他並沒有立刻過來捉我,輕微的悉索解衣聲後,我身側的衾被才被扯開,掩住胸前的雙手也被他握緊,熟練地反扣于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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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反扣個24小時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