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起盈盈,並沒有再用「你」字,而用著「她」字,顯然這時候沒犯瘋病,並沒有把我當成他的盈盈了。;七路.
我便松了口氣,說道︰「這是實話,若不能傾盡心力,不論是繪畫,還是運劍,都無法達到上乘。」
他不答話,只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指,托住我下頷居。
我也不回避,平靜地和他對視。
縱然被他當作心上人可能好處多多,我也不想沾這個光。不論我是男兒身還是女兒身,我從小學的都是武者的傲氣凌雲,而非女人的柔媚求寵。
他目不轉楮地盯著我,目光開始凌厲炙烈,漸漸黯淡下去,轉作蒼茫的黝黑,如沉沉的夜晚,直要將人整個人罩進去。
我不以為然地哂笑出聲,已藏不住眼底的譏嘲。
他低低地申吟一聲,忽然便放開我,幾步奔到窗邊,猛地將窗戶推開。;七路
冷風裹著雪霰迅疾涌了進來,把屋子里好容易積攢的一點熱意沖得無影無蹤赭。
我皺眉,把狐裘裹緊,卻很快注意到他似乎比我更慘。
他的面色本就比一般人蒼白,此刻更是白得和飛揚的雪花一般,連顫動的嘴唇也似快要消溶在那片雪白之中。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盈盈。」
他忽然開口,聲音也是蒼涼如雪。
屈著的指節掐過堆著的雪,捏緊了窗邊的欞木,也似在微微地顫抖著。
他喑啞地說道︰「見你第一面我便知道你不是了。盈盈的右肩上有顆紅痣。」
他像再也不能忍受,大口地喘著氣,轉身打開了書房門扇,沖了出去。
窗開了,門開了,屋里更冷了。
我身體似乎也在被寒風撲到的一瞬間僵了一僵。
紅痣?
很少留心自己身上有什麼痣不痣的,不過我怎麼給他說著說著,忽然就覺得我肩上可能真的有顆紅痣?
狐疑了片刻,我走到大大的柚木書架後,翻看自己的領子,仔細查看右肩。
白白淨淨,根本看不到任何的紅痣或胎記。
我猶不放心,又扯開左肩查看,哪有什麼紅痣?
這男子倒也不是常人,氣場夠強大,半瘋不瘋的,竟讓我也跟著有幾分神思恍惚。
瘋病不會傳染,但如果一個人情緒低落或承受壓力過大,心理上的暗示的確很容易讓人產生幻覺。
虧我也算從多少次生死搏殺中歷練過的,居然這麼容易就受了這男子情緒的感染,真是可笑。
或許,是他眼底的疲憊和憂傷,以及他望著小相思的天真笑容時的溫煦憐愛,不知不覺間讓我有點感傷吧?
我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和家人一起吃過飯了。
也許,我應該和別的大家閨秀一樣,終日躲在自己的繡樓里舞針弄線,靜候年齡到了,自有我們家在宮中的德妃娘娘做主,為我指一門好親事,從此相夫教子,安寧平靜地過完一輩子,也算是個幸福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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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蛋,蝸牛~~
喂,大家,這是新坑耶,我只是問問有沒有人在看而已,沒人看我更個毛線啊,當然要去改稿攢稿,居然就讓我蛋比花多,也忒難看了!
5555~~找個地方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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