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第二個呢?」楚昭南想想頭皮發麻,這幾樣,他……好像都有點玄。
「二是,耐力大考驗……」
「說說看……」這個好像靠譜。
「辣椒水,老虎鉗,鋼釘板,騎鐵馬,走鋼絲……」他去死吧。
「第……第三個呢……」他覺得前途黯淡無光。
「第三個嘛……就是能力大考驗……」她這回笑得貌似有點色喲。
「能力?」
「床上能力……」
「這個我行……」他真想沖天大笑三聲,這還不行,公子別的不好說,這還不行?
「哼哼,別高興太早,我還沒說完呢……」她冷笑他的不知死活。
「說呀……」
「每天強力催-情-藥三劑,捆上手腳躺床上……」
「捆上手腳?催-情-藥?干……干嘛?我……我沒玩過被虐游戲呀……」他又不是被虐狂,看她那個壞樣子,不會是……想真的把他直接連打帶踹,外加刀割釘刨吧?她……上他,他不怕,可她那小體力貌似不行吧?
「不虐你,把你綁床上,有女人月兌了衣服坐在你身邊,跟你保持一米的距離,嘴親不到,人模不到,當然……想要也要不到,看你能不能挺過三天三夜不被折磨死,就算你過關了……」
「天哪!」他想直接死了算了,雙眼一閉,當真暈了過去,讓正說得起勁的秦昱還真的嚇了一跳。
「靠,這樣就不行了?」她毫沒同情心地一腳踢上他的尊臀。
「嗚……」楚昭南吃疼,還是醒了過來。
「喂,你行不行呀,這樣就不行了,你還想不想過關了?」她居高臨下,仍然壞笑地望著他,腳上的運動鞋又踩上了他的。
「行,行,我選第三種……」他無奈,起碼這種不能馬上死掉。
「那你暈什麼?」
「行行好,我三天沒吃,渾身疼不說,手腳還都動不了了,你要是真要我接受大考驗,起碼先讓我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況好不?先別直接這樣捆著好不?」
「不行,就從現在開始!」她果然夠狠,楚昭南真想死了算了,但見她果然俏臉逼近,手也撈上了他被捆的手腳,真的……真的要直接綁床上呀?他嘴都要咧抽了。
「昱昱……」他哀求。
秦昱不理他,將他從地上拉起來,他餓著肚子,眼前發黑,腳都綁僵了,哪有勁站得穩呀,他在她的扶持下,又差點沒暈倒,但是那小撒旦卻不管他的死活,從一邊的桌子上綽起一把亮光閃閃的刀。
「昱昱,我選的是第三種好不?咱不動刀槍……」楚昭南登時就差點想哭了。
「嗦什麼?」她才不理他,手起刀落,竟然是利落地割斷了他身上的綁著他的繩索。
「昱昱,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他一見她竟然是要給他解開繩索,一得釋放,登時就激動得,用他都僵硬的手臂想將她抱到懷中。
「別發賤,先洗澡,我去叫人給你弄吃的,然後……飯後半小時,吃藥,直接有人把你重新綁好……」
「昱昱,你在說什麼?你真的要考驗我呀?」他以為她就說說玩。
「當然!安娜,給楚少爺準備洗澡水,妮紗,給楚少爺準備飯菜!」秦昱忽然說著英語,沖門外喊。
「小姐,來嘍……」英語應聲,兩個黑煤球般的黑人三十五六歲婦女應聲而上,長什麼樣不消說,標準中非的悍馬型的大塊頭,一米七五的個頭肯定有余,三尺四五以上的腰圍水桶一般地粗,翻著黑黑的香腸般的嘴唇,露著出奇的白牙,穿著一致的百搭裙一左一右恭敬地立在了秦昱和楚昭南的面前。
「我的黑人女佣已經三年沒有過男人了,讓你接受她們的考驗,安娜陪你洗鴛鴦浴,妮紗……陪你玩床上耐力大考驗,看你過不過關!」她邪惡地笑,一字一字用對楚昭南吐出的話,差點沒讓他懷疑自己耳朵幻听了。
「昱昱,你說的是真的?接受考驗就考驗了,不是你嗎?怎麼……是你的黑人女奴?」開什麼玩笑,要是真的要考驗,也不該是她嗎?就算不能吃,讓他倍受折磨,也得是她在一邊呀。
「讓你看我?那還是考驗了嗎?我這是向著你,你看到她們不會太精蟲充腦,不然……你真的想跟賈瑞一樣,自己吃不到還能精盡人亡呀?」她可惡地笑著,還溫柔地撫上了楚昭南的臉,讓他再也承受不住地雙眼一閉,干脆直接往她的嬌柔香軟的懷里倒,想要以此來博取些她的同情心,就……看在他們好歹相好,也經過這一次,真心承諾饒了他一回吧……
「裝什麼裝?你們過來,架住,現在我可是孕婦,他就交給你們倆了!」秦昱狡猾地看穿他的把戲一般地,將楚昭南就往兩個黑鐵塔手上送,嚇得楚昭南馬上站直了身體,也不敢裝暈了,躲過那向他伸來的兩只如大象耳朵般的大黑手……
「昱昱,留我條命吧!」
顧森躺在病床上,這間病房是高級間,有著醫院采光很好的窗戶,陽光很好,他的夫人體貼地將窗簾拉開了些,讓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來,照亮了一室,能夠住上這間高級病房,仍然是拜唐柯的關照,只是顧森想不到,他從前是富人,住醫院也從來都住高級病房,現在住在這里,也不會覺得不妥。
顧夫人看了看顧森安詳的臉,細心地給他將靠枕墊高。
「美芳,辛苦你了!」顧森一直都是個溫雅的男人,對這個妻子也一直客氣而溫和。
「咚咚咚……」輕微的敲門聲。
「顧森在這里?」田美芳馬上去開門,門外卻站在一個有些眼熟的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英俊也帶著副壞樣子,銳利的目光在她開門的時候,馬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讓人有些發毛的感覺,即使這個人她想不起來是誰,但是只是光是看長相,誰也可以斷定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