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少看著他的槍眼,只是微笑,說道︰
「好了,客套話,咱倆還是少講了。秦野獸,那天你妄圖侮辱我女人,你就該知道是你該死。我打斷你的腿,你有怨恨我不怪你。可你來陰的,算什麼英雄好漢?倘若你的粉絲知道他們所崇拜的英雄是這樣的小人,你說,他們該會怎麼樣的唾棄你?」
「你給我閉嘴,再在那唧唧歪歪,小心我開槍了!」
秦川微微顫抖,他痛恨牧少總是踩中他的痛處。
倘若他能夠毒辣一些,十個牧少也不夠他殺!
「你開吧,如果你覺得痛快。我只希望你別再遷怒于不相干的人,尤其是我的朋友!」
秦川叫道︰「開車撞你的事,我也是剛知道,你讓我阻止我父親做事,是需要代價的!」
「什麼代價?你說。」
「跪下!」
牧少臉色黑了起來,繃得緊緊的,憤怒地瞪著秦川。
秦川見終于把他激怒,又看到他一只眼楮黑腫,哈哈大笑起來,嘲諷道︰「沒想到,你牧少也有害怕的一天啊。怎麼,怕沒面子嗎?那你可以不答應,不管我可不保證我父親會為了我這條斷腿再做出什麼樣的報復行動。」
牧少也不等秦川說完,「砰」一聲就跪了下去,他咬著牙道︰「我跪下了,還請你高抬貴手,別再傷害我的朋友!」
秦川略微驚訝問︰「牧少,想不到你真的可以為了一個女人作賤到如此地步!好,我秦野獸也是講信用的人,我父親我會阻止。但是——」
牧少急追問︰「但是什麼?」
「等我腿傷好後,你要跟我比球賽,直到我贏了你為止。」
牧少道︰「憑你,你不怕進了棺材也贏不了我嗎?」
「我一定會贏你的!我要是再輸,我把我的右腿也打折好了!」
這秦野獸,倒也是個鐵骨釘釘的漢子。牧少開始對秦川另眼相看。
「好,一言為定!」
牧少干脆答應。
秦川也利落地收好了手槍。
「你走吧!」
秦川揮了手,牧少看著他的腿,忍不住走回來,拍了拍秦川的肩膀,感激道︰「秦野獸,謝謝你!」
秦川反而不好意思,說道︰「謝什麼,其實我對你女人那樣,我事後也覺得很對不起她的。我嚇到她了,請告訴她,我當時只是恨昏頭了,我沒有要害她的意思。」
牧少也不扭捏,說道︰「好,咱倆的恩怨,就此一筆購銷!」
「好!」
此時,秦川眼里,只剩下了誠摯的欣賞,他心底里,還是由衷的佩服牧少的。一直以來,他的黑道老爸都舍不得兒子受人欺負,就算是球賽也不行,是他一直阻止老爸不要干涉他的事,牧少才能安然到今天的。
牧少走後,秦川父親秦野走了進來,嘆道︰「兒子,你今天放過他,你會後悔的!」
「不,爸爸,你說過,不想我的手沾染鮮血,他是個英雄,我不如他!」
「兒子——」
秦野心痛兒子。
「爸爸,听我的,我們秦家漸漸的在金盤洗手,我最期待的,就是你一輩子平安。」
**
醫院。
羅彥默默動手解著書寧的病服。
「喂,你干什麼?做什麼解我的衣服!」
那晚的肌膚相親的熱烈感覺慢慢籠罩起來。
「你以為會做什麼?」
羅彥笑著勾起好看的唇角弧線。
眼看羅彥的手就要觸到胸前那團高聳的肉,書寧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掌,瞪著眼︰「羅彥,不要!」
羅彥嘆氣,雖然逗她很有樂趣,但其實,每每如此,他心里總是失落。有時候甚至想,別顧慮那麼多,好好的抱抱她,徹底地讓她成為他的。最近這段時間,這種感覺最為強烈。
「好啦,只是想替你擦擦身子,你不是說後背癢嗎?」
「呃?!!!」
「那你……躲到我後面去,我自己月兌嘛!」
她臉紅,別扭地背過身去。
「又不是沒看過,你這種前胸貼後背的,誰喜歡看!」
「羅彥,你怎麼那麼討厭!」
她氣紅臉跺著兩條美腿。
「好啦,不逗你了。」
她慢慢月兌下了剪掉了右衣袖的病服,露出了姣好雪白的美背。
日光下,白得誘人,羅彥的呼吸忽地停住了。
「哎,扣子。」
書寧害羞地擁住被子護住前胸,用下巴和膝蓋夾住薄被,然後左手撓到背後試圖解開內衣扣子。
不過單手,總是解不開。
羅彥深咳一聲,呼吸灼熱得厲害。
「我來。」
「啊……不要啊!」
這個解扣子的動作羅彥還沒做過啊,會不會太親密了點?
「不要什麼!」
他的手指暖暖的,有些粗,又有些溫柔的,只是清風拂過的片刻,扣自「砰」一聲應聲而開。
書寧臉紅心挑,竟情不自禁「唔……」了一小聲,聲音酥麻的,像柔滑了羅彥的骨頭。
「啊……」這一定不是她的聲音,她連忙咬住左腕子,太羞人了,以前听過顧清阮發出過這種聲音,她是不是太隨便了?!!!
書寧懊惱得想抓頭,背後卻傳來一片溫熱,熱毛巾在她的後背輕輕擦拭著,她屏住了呼吸,感受到他的指尖不經意間滑走的撫觸,舒服得讓她慢慢忘記了羞澀放松開來。
羅彥細細地擦拭她的每一寸肌膚,細膩得像對待一件寶貝的收藏品。
「舒服嗎?」
見她閉上了眼楮放松開來,羅彥苦著臉笑問,額上的汗,點點滴滴,全都滴在他的手臂上,在衣袖上濕了一片。
「哦,舒服,再往下一點兒,那里還癢!」
羅彥皺眉忍住,輕輕地往下擦去。
「再往下一點,就是那兒,好癢!」
再往下,都要見到她的粉色小褲褲了。她故意折磨他是不是?
羅彥難受地吸了吸鼻子,用力地往下狠擦了一下。
「啊……好痛啊,羅彥,你故意的!」
羅彥沉了聲音叫道︰「還有哪兒?」
「往上,往上,肩膀的地方還癢!」
「啊……不是,是腋窩稍下的地方!」
他的手側下,右尾指不經意觸到了那團肉肉的半邊,變如觸電一般滑開。
該死,她絕對是故意折磨他的!
他難受得呼吸灼熱起來,偏她女敕白的肩膀還在那里一聳一聳的嚷著還有那里那里癢。
他一怒,輕輕的咬向她潔白迷人的肩膀,輕輕的啄了啄,又輕輕的啄了啄,漸漸的覺得不滿足,含住了她一側的耳珠,深深的含弄舌忝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