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嗔怒地瞪向郗銘道︰「你煩不煩啊?你到底想干嘛?」
「哼哼!」郗銘冷笑著,「不干嘛。道理很簡單,既然剛才我在我兄弟們面前都已經說了,我要在這里留宿,那麼我今晚兒必須住下。這也算是一種宣言,一種無聲的宣言!」
卿言嗤之以鼻,「呸!可惜那都是謊言!就算你今晚跟十個宮女廝混,也改變不了你斷袖的本質!」
「我希望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咱們之間本不該是如此的對立面。相敬如賓不好嗎?非要搞得水火不容,這又是何必呢?呵呵,再說了,若是日後你想要求我留宿,我還未必就能答應了,今晚兒,就算破回例吧!哈哈!」
卿言心頭不由地一顫,破例?……!!!!
難道,莫非?不會吧?
卿言的那一顆不安分的小心髒撲騰撲騰地亂跳,眼神亦有些迷離地瞥了郗銘一眼。
可惜,郗銘的接下來的話,如一盆冷水劈頭蓋臉地澆下來,將卿言心底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都給澆滅了。
他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用手使勁地按了按床榻,「恩,這床舒服,不錯!我要了!」然後伸出左手指在卿言的肩膀上戳了戳,「你,下去!」
「什麼?」卿言吃驚地望著他。
郗銘聳了聳肩,做出了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你下去啊,邊上竹榻也可以睡的。我睡大床!」
「你!你!你!」
郗銘輕蔑地笑著,「嘻嘻!你什麼你?怎麼?難道你還奢望我能跟你大被同眠嗎?呵呵,不是你不夠漂亮,我知道,你在女人中,算得上萬里挑一的絕色佳人,可是,你知道我的,咱們……不可能……所以,還是勞駕你下去吧!」
卿言氣得在床上又蹦又跳,「你,你這個混蛋!憑什麼?憑什麼要我下去?你不好自己下去的啊?是你死皮賴臉要睡進我的房間的~!」
郗銘兩眼一白,「憑什麼?就憑我是城國太子,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怎麼?身為太子的我難道沒有資格命令你這個未過門的太子妃嗎?」
「我不管!反正我不下去,要下去你自己下去!」可是,還未等卿言抗爭結束,郗銘就將自己的外套一扯,順手一甩,還將卿言的身軀劈頭蓋臉地籠罩在青衫長褂之下,自己則是舒展地四肢一張,平鋪到了大床之上。
憤怒地從頭頂扯下郗銘的外套,卿言狠狠地瞪著躺上床上的那一灘爛泥!頓時把心一橫,「月兌!難道就你會月兌嗎?誰怕誰啊!我會月兌得比你更干淨的!」
說罷,卿言便將自己的外套、裙子、肚兜一件件地除了下來,直看得郗銘目瞪口呆!
極其不自然地弓起了身子,郗銘尷尬地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還真以為自己美死了,連塊像樣的肉都沒有,哼!月兌吧月兌吧,呃,我還就是懶得看。」
「是嗎?」卿言一臉痴笑著,順帶著拋了個媚眼過去,「我可不是要月兌那麼簡單呢?哇,哈哈哈!我來了!」說罷,便雙手張開,向著郗銘撲了過去!!!!
「啊!救命啊!」郗銘亂滾帶爬地從床上翻了下來,一邊用青衫遮蓋著自己的身體,一邊驚魂未決地嘟囔道︰「算你狠,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