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冥冽手掌暗中運力,那小竹簡生生裂成了碎片,手一松開,那碎片紛紛掉落在他的腳邊。
「寬衣!」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柔軟。
修羅般俊美的臉冰若寒石。
「是。」羅念將他玄黑色衣袍拿了過來,替他披上。
他渾身橫七豎八的傷疤,給他整個人增添了幾分神秘而疏離的氣息,那一道一道的傷痕,代表著他曾經歷過的一次一次的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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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會有人,願意將一個天下,為你雙手奉上。」好驚人的一句話,從他這樣的男子嘴里說出來,更是有了一股驚心動魄的力量,久久縈繞在人心間,如綿綿記憶,揮之不去,又似一首絕妙的曲子,繞梁數日。
「原來本王看上的女人,本王的哥哥和弟弟也都搶著想要。」猛地抬頭,便看到負了傷的逐冥冽站在她面前,她撞入了一個結實的胸膛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撞傷你了嗎?」流蘇見她一頭撞過去,逐冥冽的眉頭皺了一下,她連忙問道,他的身上還纏著白色的紗布,紗布上浸染著鮮紅的血液,就像他的眼神一樣刺目。
「這點傷不算什麼。」他淡淡說道,對傷勢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倒是你,什麼時候和太子的關系那麼好了。」
「我……」流蘇開口,卻又頓住了,她需要和他交代麼?她在這府中,只有一個稱呼「女主子」,這和後院地那三十七位沒有任何分別,唯一的不同的是,因為她有女兒,所以住在燻籮苑,得以和他在同一片天地內。
「怎麼不說話了?」
「覺得沒有必要說。」
「本王覺得有必要。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有權利知道,你還沒有弄清楚這個事實嗎?我的流蘇……」最後四個字,說出來的時候似有絲絲無奈。「說吧。」
「……」流蘇嘆了口氣,說道,「太子召綺羅入宮那次,我陪同去,和太子說過幾句話。」她低下頭,他的眼神太駭人,好似要將她囚禁起來一般。
「哦?」逐冥冽上下打量了她片刻,「當著本王的面和本王的大哥在光天化日之下毫不避嫌地並肩而行,你說本王應該怎麼懲罰你?」他慢慢靠近她,似要將她吞進肚子里吃掉一般。
「懲罰?」
「是。」
「什麼懲罰?」她咽了咽口水,他想怎麼樣?把她囚禁起來嗎?
「將你囚禁在本王身邊一輩子。」他霸道地近乎蠻橫地說道,這,是冷面閻羅逐冥冽另類獨有的愛的方式,承受的起,便是恩寵無邊,承受不起,便變成一個囚牢,糟終身軟禁。
「……一輩子。」
「秦流蘇,這輩子你不要再有其他想法,這輩子你都要記得一個事實,那就是,秦流蘇,是逐冥冽的,現在是,將來是,永遠都是,誰……也搶不走。」他抬起手,大掌一撈,將她摟入懷中,抬起手,撫模著她的臉,一寸一寸的撫模。
「四爺……」流蘇只覺得他那強烈的佔有欲快要令她喘不過氣來了,和他說話,消耗的能量都比平常多一些。
「且,不容異議。」說著,他佔有式地捧起流蘇的臉。
這次,他不由分說的,讓流蘇沒有任何退路的,將自己冰冷而薄情的性感薄唇貼在了她的唇上,他特有的強烈的氣息立即在她的口鼻間縈繞著,他吮吸著她柔女敕、水女敕、玫瑰般得唇瓣。
她那清新而魅惑的的味道,比他想象中,還要美妙,還要令人沉迷。
逐冥冽知道,他沉淪了,永遠的,永遠的沉淪了。
「唔……」流蘇的頭用力後仰,想要抬起手將他推開,她的唇竟然就這樣被他掠奪了去!!但是他將她緊緊按住,兩人的身體間沒有任何間隙,她使勁全身全身的力氣也沒有辦法掙月兌。
「唔……」她不敢講話,只能用力推搡,雙手拍打著他的背,書上不是常常寫麼,男人縱使趁女人講話的時候,侵入口中,所以,她緊閉著嘴巴,只用鼻子唔唔唔。
而逐冥冽,他萬般珍惜地品嘗著她的女敕唇,也沒有進一步的深入,僅停留在雙唇的美好上。
突然,他彎腰,將她蠻橫地打橫抱起,一直往他的房間里走去,這整個過程當中,從花園到房中的一長段路,他的唇竟然始終你離開她的。
強悍,他不必看路,就精準地來到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