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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哈哈哈,太好笑了……女兒……你……聰明地要shi啊。」流蘇實在忍不住了,毫無形象地笑趴在馬車上,渾身還抑制不住的顫抖,穿越六年了,她從未笑到如此驚天地,泣鬼神。
她的心頭肉小綺羅竟然根據她講的第一個冷笑話,即興創作了一個跟逐冥冽有關的冷笑話,在配上逐冥冽那副表情,真的是……絕了!!
「哈哈哈,哈哈……很好笑吧……」
綺羅笑的那顆粉色的小淚痣都變紅了。
在外頭趕馬車的羅念和無崖子小朋友對視了一眼。
「在笑什麼?」羅念問道。
「不知道。」無崖子酷酷地回到。
「哈哈哈,呵呵呵……」
可是,
但是,
然而,
馬車上這個冰人還是不知所謂,繼續用茫然的表情看著這娘倆。
而在流蘇看來,逐冥冽這個永遠深沉,永遠精明,永遠參不透的面具男,臉上這一絲茫然的表情實在太難得了。
「你們……笑穴被點了?」半晌,逐冥冽問道。
流蘇和綺羅一听,頓時同時停止了笑。然而,下一秒,又一陣笑聲響起。
「本王……很好笑?」逐冥冽突然發現,被這對母女排斥地很徹底。
「嗯!」流蘇使勁點頭。
「嗯!」小綺羅也使勁點頭。
「……」逐冥冽看著兩人,突然張開結實的手臂,將兩人一把同時抱進了懷里,說道,「那就到本王懷里來笑個夠吧。」
他狂野而霸道的氣息環抱著她們兩個人,小綺羅還在笑著,笑的更大聲了。
而流蘇的笑容,卻頓時凝固在臉上,她仍舊是下意識地要掙月兌——
逐冥冽開口說道——
「雖然本王不知道你們在笑什麼,但是听著這樣的笑聲,本王覺得……很……幸福?是幸福嗎?」逐冥冽似乎又不太確定這種感覺,他只是覺得這樣的笑聲,讓他覺得很輕松,也忍不住被她們感染了,雖然,他不會這樣大聲笑。
他從來也沒有這樣大聲笑過。
這樣的笑聲,他,想要牢牢地抓在手里,不想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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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四王爺府的時候,綺羅已經睡著了,小小的人兒閉著眼楮,長長的睫毛形成一把小扇子,樣子好惹人憐愛。
流蘇欲要上前將女兒抱起來。
「本王來吧。」逐冥冽彎腰,雙手將熟睡的綺羅抱在懷里,小心翼翼地,生怕把小人兒驚醒了。
綺羅皺了皺眉,換了個最舒適的姿勢,窩在她父王的懷里。
三個人一塊往王府里面走去。
逐冥冽親自將綺羅一路抱回了綠蘿苑,再小心放回床,流蘇過來替她蓋好被子,確定她已經熟睡了,兩人才一並退了出來。
自從發生毒蛇事件之後,經過逐冥冽的允許,無崖子小朋友在綺羅的大房間的大床旁邊搭了一張小床,日夜守候著。
流蘇一直好奇無崖子的身世,但是,也不好問什麼。
逐冥冽似乎特別信任他,他也成熟地不像個八歲的小孩,一言一行同逐冥冽甚至有幾分相似。不過,倒是對綺羅百依百順,綺羅經常欺負欺負他,他也不說什麼,還盡量配合綺羅的某些惡作劇。
「四爺,很晚了,我……我就不送你了。」回到燻籮苑門口,流蘇說道。
「陪本王走走吧。」逐冥冽說道,不等流蘇答應與否,已經抬步走了。
流蘇猶豫掙扎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月上中天,皎潔溫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樹丫上,落下斑駁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條兒掛在樹丫上一般。
逐冥冽背著手,一直走到了花園的涼亭之中,流蘇站在他的身旁,那月光的銀輝灑滿人間,兩人被包裹在一片銀色的光暈里。
如夢如幻,似真似假。
「流蘇……」半晌,逐冥冽開口喚道。此時的他,不似白天那般冷峻,在月光下,多了少許柔和。
「四爺……」流蘇應道。
「以後,那樣的歌聲只能屬于本王一個人。」他轉過身來,帶起一絲邪佞的霸道意味。他很清楚,她太特別了,這個世界上,能看中她那股子特別氣質的人,絕不止他逐冥冽一個人,所以,他要好好地將屬于她的特別,都珍藏起來。
「四爺……」流蘇無奈,他真的,很有獨佔欲。
「還有那樣的笑聲,也不要被別人听見。本王擔心,別人听了這樣的笑聲,也會像本王一樣著迷。
你相信嗎?連本王自己也不相信,逐冥冽一向是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誰若阻擋,本王會踏著他的尸骨踩過去,本王從不懼怕任何事。可是,本王剛才發現了,本王竟然怕你的笑聲,被別人听了去。」
他抬手,將她凌亂了的發,一一捋順了。
夜涼如水,微風拂來。
「阿嚏……」流蘇不禁打了個噴嚏。
逐冥冽解上的衣袍,披在她的身上,他強烈的,令人無法呼吸的氣息,將她緊緊包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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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姐妹們,謝謝你們每天送的紅包和各式各樣的禮物,因為實在太多了,沒法一一寫出來,那就讓小湖記在心里好了,謝謝大家,90度鞠躬,鞠三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