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起來說話吧。」流蘇看著這些絕子,何嘗又不同情她們。
她們是最嬌艷的花朵,在逐冥冽的手里盛放,呈現最美的姿態,卻又在他的手中凋零,飄落一地,而他從不問津。
這樣的男人,太過無情;可是,當他用情時,卻又是那般熾熱。
「流蘇,你已得盡四爺萬千寵愛,我們不搶,自知搶不過,但,你可以分我們一點點嗎?」向問情握著流蘇的手,繼續問道。
「愛,可以分嗎?男人,可以分嗎?」流蘇知道,這些古代女子,受三從四德,從一而終,男尊女卑思想的約束,未必能明白她的話,可是她依舊忍不住問道。
「你還是要獨佔,是不是?四爺豈是你一人能享有的,他還有我們啊。」果真,流蘇的話,她們誤解了,好幾個人開始憤怒。
向問情松開了手,「流蘇……」
「問情,不要和她說什麼了,她就是要一個獨佔四爺就是了,把她趕出去,就算四爺要殺了我們,也不能讓她得逞。哼!」
「就是,她到底憑什麼獨佔呀,樣貌也不如我們美,她根本就配不上四爺。」
「誰說她要獨佔本王了,是本王要獨佔她。」
突然,一個極其冷酷的聲音仿若從地獄傳來,眾女子嚇了一跳,連忙退了開來。
逐冥冽雙手背在身後,一雙冰眸噙著無邊的怒意。
所有人見此情景,都低下了頭去,不再敢多說什麼。
流蘇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被逐冥冽打斷了,「出去!」他冷冷地說道。
「四爺……」人群中有人發出不甘願的聲音,如此氣勢洶洶地來,怎麼又灰溜溜地跑回去,那秦流蘇還不知道得意成什麼勁。
「還需要本王說第二遍?」他轉身,那雙眸子有如冰箭一般射向那說話的妾室。
「……四爺,你當真要封她為王妃嗎?」向問情眼中吟著傷心欲絕的淚,怯怯地問道,好美的女子,那梨花淚帶的嬌顏,那抬手拭淚的委屈。令人不免會起惻隱之心。
但逐冥冽似乎完全不為所動,說道,「本王所做之事,什麼時候開始需要向你們報備了。」
「那……我們怎麼辦?」有人還是不甘心,低聲問道。
此話一出,頓時現場全都安靜了下來。
流蘇看著逐冥冽,又看著那些充滿期待的女人。
「誰再多說一句,本王將她立即逐出四王爺府!!」他話一出口,再也沒有人敢質疑什麼了。
「是,妾身……告退!」
一群女人帶著對流蘇的深切的怨念陸續離去了。
流蘇看著她們的背影,心緒復雜。
「四爺,她們……」
「她們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本王自有安排。流蘇,準備一下,我們要進宮了,先去看一個人。父皇今日龍體不適,明日再提大婚之事。」逐冥冽走過來,說道。
「看一個人?什麼人?」
「本王的母妃——阮錦瑟。」
「母妃?就是……錦瑟宮里的那一位嗎?」
「是。」
流蘇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個被關在冷宮里的女子並不是逐冥冽的心上人,而是他的母親。
*
「十三爺……」左穆看著正在拭劍地逐野瞳欲言又止。
「左穆,你來的正好,你看……」逐野瞳指著放在桌子上的一個籠子,里面一個毛茸茸地白色的小東西。
「這是什麼?」左穆走近,好奇地問道。
「本王方才獵物,發現了這只小兔子,好玩的緊,你們倆去四哥府上跑一趟,將這東西送給秦流蘇。」
「十三爺……」
「對了,千萬不要說是本王特意捉的。」
「十三爺……」左穆遲疑著。
「怎麼了?」逐野瞳發現左穆吞吞吐吐,便問道。
左穆看了看小果子——
「十三爺,不用去送了。」左穆小聲說道。
逐野瞳眼神一凝——
「什麼意思?」
「四爺……要和流蘇姑娘大婚了。」
「你說什麼?!大婚?!」逐野瞳一听,手中的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他雙手揪住左穆,問道。
「是,四爺說……要在出征契丹前前和她完成大婚。」
逐野瞳听了,只覺得一聲悶雷,他整個人瞬間被打擊地體無完膚。
「大婚……要大婚了……」
「如果大婚,那麼……流蘇……就真的成了他的四嫂了。那時候,他將……他將……情何以堪!
誰允許她成婚了?誰允許了?!
「十三爺,你要去哪里……」左穆見逐野瞳拿起手中的利劍,跑了出去,心中一跳,他要干什麼!
「找她!!」
逐野瞳跨上黑色的駿馬,馬鞭一甩,馬奔騰而去,那桌上的小兔子受了驚嚇,驚恐地縮在角落里。
「哎喲喲,我的小祖宗哎,左穆這是怎麼了?怎麼十三爺提著利劍出去了,誰又惹著他了?」小果子剛好領著丫鬟端著茶水過來,便看見逐野瞳一臉悲憤地沖了出去。
「糟糕了,十三爺恐怕是要弒兄奪嫂了!」左穆滿頭大汗。
「什……什麼意思?」
「四爺要娶秦流蘇,十三爺拿著劍去找人了,你說,他是不是要和四爺決斗?!」
「天啊天啊,決斗!那……那可如何是好啊。」
前行的馬車被立在馬車上的人攔住了——
「四爺,是……十三爺……」羅念對馬車內的人說道。
*
決斗?十三要腫麼決斗捏?今兒大俠發了宏願要更新兩萬,更新不完救自廢武功!已經一萬了,先去吃個飯,放松下,八點半開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