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眉姐姐六歲那年,被逼在街上賣藝,天寒地凍中,她冷倒在街邊,當時納蘭寧楚恰巧路過,將她救了起來,帶回了雲天國,從此留在身邊,直到六年前,她遭遇危險,被殿下您就下,從此就跟在了殿下您的身邊。」
「那麼,六歲之前,她在做什麼?」這個更關鍵!
「六歲之前,她都在流浪,她無父無母,孤身一人,末將調動十三大高手去調查了,亦調查不出她爹娘是誰,只知道她曾經被一戶獵戶收養,只不過……」
小寶欲言又止,那件事情讓他心痛了,他……他想殺了那個男人!
「說!」
「只不過,那家獵戶的兒子一直虐待冷眉姐姐,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冷眉姐姐三歲那年,他就逼她上街賣藝,一直賣到六歲,遇到納蘭寧楚為止,她的童年是非常悲苦的。」小寶講述著冷眉的過去,他開始明白為什麼她總是那麼冷淡地對待周遭的人了,也開始明白為什麼她眼里只有殿下一個人了。
「無父無母?」逐堯皇銳利的眸光一閃,頓時捕捉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小寶,迅速將獵戶和納蘭寧楚找來!」
「是!」
*
「駕……」
馬兒飛速馳騁在道路上,後面跟著他的部下,他們氣勢沖天,道路上揚起的塵土幾乎要遮天蔽日了。
而這個男人,騎馬在最前面,統領他的手下,意氣風發,金色的披風在風中像要展翅欲飛的雄鷹,不可一世。
「你是誰?要帶我去哪里,快點放開我!!」流蘇被他按在馬背上,但是她仍舊拼命的掙月兌,試圖月兌離他的掌控。
此人是誰?是要將她擄走麼?他想干什麼?
「你想知道?」
「是!」
面具男子低頭看了馬背上不安分的女子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笑意,「駕……」揚起馬鞭狠狠一甩,馬兒以更快的速度奔跑而去。
「如果,你能從我的馬上掙月兌,我就告訴你!哈哈哈……「
風中,他狂野地發笑,那邪魅的聲音,震的人耳朵轟轟作響。
他很狂,很傲,很野,渾身散發著一種征服的**,他的眼中射出尖刀一樣凌厲的光。
「有本事,你就松開我的鉗制,逃離吧!駕……」他那虎虎生威的馬鞭狠狠地甩在馬背上,馬兒向離弦的箭一樣,以更快的速度狂奔而去。
這是個魔鬼!故意在挑逗她的耐力。
他明明知道,如果她掙月兌開來,就要從這狂奔的馬上下去,那她必定會被摔得遍體鱗傷,五馬分尸。
她猶豫了,手不由得抱緊了馬脖子!
「哈哈,不敢了吧。既然如此,那就乖乖跟我走吧!」男子冷酷地說道,睥睨了一眼趴在馬背上的流蘇。
「誰……誰說我不敢了!」流蘇心里想著,此人身份不明,突然將她擄走,十有**是要針對逐堯皇,或者是逐野瞳,她不能讓自己成為負累呀。
「那你跳下去呀!」
流蘇睜開眼楮,馬兒奔跑的速度好快好快,那飛揚的沙塵打在她的臉上,生疼生疼的——
突然,她猛地張開嘴巴,一口咬在面具男子持著韁繩的手上,狠狠地一咬,痛的他的手稍微松了一下,流蘇咬緊牙關,眼楮一閉,整個人從馬上滾了下去。
疾馳的駿馬,將她狠狠的拋向後方。
落馬的瞬間,流蘇只覺得五髒六腑都要碎掉了,她疼的快要暈過去了。
馬背上的男子頓時一驚,手下一緊,他沒有想到,她當真這樣不管不顧自己從馬上摔了下去——
「你不要命了嗎?」他從馬上飛身而下,飛快地走到流蘇的身旁,單膝跪下,蹲在她身旁,急切地問道。
「我……唔……」一口濃烈的鮮血從流蘇口中吐出。
「你沒事吧……」不覺間,這面具男子對流蘇流露出一絲關切。
「你……你到底是誰?」流蘇強忍著渾身的疼痛,問道。
男子的眼眸一沉,沒有說話,彎腰將躺在地上的人打橫抱起,往一旁的竹林里走過去,黑衣人立即隱匿了起來,做著滴水不漏的保護。
「你說過……我……我掙月兌了,你就放我的。」流蘇幾乎是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說了放你,但沒說不重新抓你,你方才落了馬,卻又停在那里等我去捉,這不能怪我。」男子冷冷地說道。
「你……你和逐冥冽是不是孿生兄弟……」這個世界上,只有那個冷漠至極,如閻羅在世的男子,會如此平靜地說著這種話來。
「逐冥冽?我不認識。」男子很不屑地說出逐冥冽的名字,然後席地而坐,將流蘇安放在身旁,而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將里面的藥丸拿了兩顆出來。
「張嘴!」他命令道。
「這是什麼?」
「婬藥……」他說著,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將藥喂了進去。
*
「流蘇……流蘇……」逐野瞳隨小綺羅一塊來到柿子樹下,卻發現樹下好些個摔爛的柿子,流蘇卻不見了人影。
「娘……娘……」小綺羅也跟著逐野瞳一塊心急地喊著,「娘怎麼不見了。」
逐野瞳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彎腰,雙手攔住綺羅的雙肩,說道,「綺羅,你和小書童先回家去,我去找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