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有了身孕了,所以我才吼你,不準你操勞的。」逐堯皇心疼地看著她錯愕的表情。
她怎麼懷孕了,難道……她的心跳猛地加速——
是像以前在電視里看到的那樣,她……她被**了?!!她被人下了藥,然後被……
天啊,是誰做的?!誰對她做了這麼齷齪的事情……
她懷孕了,那麼……
她抬起頭,看著逐堯皇……
別說是封建社會的古代,就算是現代,也沒有男人會接納一個懷了孕,卻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女人的……
說的難听了一點,她就是一個被強暴過的女人!
她是一個被強暴過的女人,**……身孕……
究竟是誰?究竟是誰?!
她臉色發白,額頭直冒汗,整個人腿腳發軟,她突然兩眼一黑,身子一歪,差點就摔倒在地,逐堯皇下意識連忙抱緊了她。
「不……放……放開我……我要冷靜一下……讓我回房冷靜一下……」流蘇推開逐堯皇的懷抱,手撐著椅子,往自己房間走去。
被強暴這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她該如何向他開口?
想到曾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被人……她就好想嘔吐
「嘔……」一陣惡心的感覺涌上胃部,她伸手捂住了嘴巴……「嘔……」
「流蘇……」見她虛弱至此,又開始孕吐,逐堯皇將她打橫抱起,往她房間里走去。
她的手,無力地摟著她的脖子,頭無力地靠在他的胸口……
她懷孕了……
她被迷*奸了……
*
逐冥冽的房間被安排在蘭陵王府西院,錯落有致的庭院,郁郁蔥蔥的數目,鳥語花香,沒有秋日的蕭瑟,倒是有幾分黯然的春意。
這蘭陵王曾經也是先祖皇帝逐明皇居住過的地方,逐堯皇駐守在此後,便正式改名為蘭陵府。
當年逐明皇因為在戰役中受傷,身子受了損傷落下了未寒的毛病,因此,有幾間院落的選址很講究,冬暖夏溫,逐冥冽住的,便是其中的一間。
羅念退了下去,逐冥冽站在窗前,他越發深不可測,越發令人畏懼,令人不可捉模了。
此刻,他的腦海被流蘇的身影滿滿,滿滿地佔據了。
她比在宮里的時候要胖了一點點,臉色也紅潤了一些,看來,在這里生活過的不錯。
「哼!看來逃離了朕的魔掌,你過的很高興啊,流蘇丫頭……」逐冥冽冷哼一聲,「不過,惡魔又來了,你終其一生也逃不過。」
逐冥冽袖中的拳頭,慢慢緊握,一陣令人發顫的骨節喀喀喀的聲音響起。
「皇上……」朧月夜走到逐冥冽的身後,溫柔的聲音似水一般。
她原本隨眼瞎的祖父賣唱,卻沒有想到唱到十六城驛站的時候,遇到了當今皇帝逐離皇,當他看向她的那一刻,她就被他罌粟一般的氣質,冷漠的氣息深深吸引了,她那時候告訴自己,她願意為了這個男人去死。
所以,當逐冥冽命羅念將軍將她帶到他面前的時候,她覺得那是自己最幸福地一刻。
而他收了她,將她帶在了身邊,又到了蘭陵府的時候,她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福的女人了。
他是當今皇上,她當然不可能將他獨享,但是她只要留在他的身邊就好了,她什麼也不會奢求的。
或許,因為他是罌粟,具有致命的吸引力,所有愛他的女人,都心甘情願的成為他腳邊的塵埃。
「退下。」他冷冷地說道,他在想念流蘇的時候,不許任何人打擾。
「……是。」雖然有些受傷,但是她還是默默地退了下去。
*
逐堯皇將流蘇抱入房中,流蘇卻將他趕了出去,她的心太亂了,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緒。
兩個月的身孕,那麼,事情自然發生在兩個月前,而兩個月前,她在皇宮里,是誰,有本事將她……
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難道?!
「不不不,絕不是他!他再怎麼狠,也不會這麼對我的,不會的……不會的……」
流蘇將那個想法壓了下去。
可是……
會是誰呢?
她低頭,撫著自己的肚子,這里面竟然有了寶寶?不可能吧,她實在實在是不敢想象——
「會不會……是假孕!!對!一定是假孕!逐堯皇雖然無所不能,但他畢竟是人,不是神啊。是人就會出差錯!這一次,他一定是出錯了!」
想到這里,流蘇急急忙忙從床上下來,往外跑去,她要讓逐堯皇多找幾個大夫來,再檢查一遍。
她打開房門——
「流蘇……」他剛跨出門,一個熟悉的夾著冷意又有些特別的溫情的聲音傳來——
她怔住了,停下了腳步……
逐冥冽站在前方的桃樹下,一襲黑袍,外罩一層白沙,渾身散發著撒旦般的氣質,那張如刀刻般的俊臉堅毅而冷凝。
「你……來了。」流蘇站在原地。
自從逃出皇宮,已很久不見。
恩恩怨怨,情情愁愁,幾經波折。
「你過得好嗎?」他也站在原地,沒有靠近,給她一句平常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