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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閉上了眼楮,承受他狂熱如雨點般的吻以及近乎絕望的熱烈,他用著最強又最弱的力量,想要將她佔有。
「把你的話,收回去!」
他吻著她,突然,嘴巴里嘗到了苦澀的味道。
她的眼淚,流到了他的唇際。
他怔了一下,終于慢慢地放開了她,只見,她閉著眼楮,清秀的臉龐上兩行清淚在月色下泛著清冷的光。
逐冥冽坐在她的身旁,一襲玄黑色衣袍將他襯托的益發冰冷——
他低沉著聲音問道——
「你喜歡大哥?」
「……」流蘇無聲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嗎?」
「他不知道。」
逐冥冽將她扶了起來。
「看著我。」他命令道。
她睜開眼楮看著他——
逐冥冽是很有魅力的男人,擁有英俊的相貌,至高的皇位,手段凶狠殘暴,但是卻有無數的女子,甘心為他沉淪,可偏偏,他選了她——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愛一個人,是你讓我知道原來我也是可以去愛的,是你讓我覺得我是活著的,當你跳到湖里來救我的那一刻我就發誓,為了這個傻瓜女人,我逐冥冽願意去死!但是,這第一次的愛卻被你完全踐踏了。秦流蘇!你給我好好記住!!」逐冥冽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
他起身,將流蘇抱上馬,伸手拍了拍馬背,「馬會送你回去的。」
「……」流蘇本來想問一句,那你呢,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個時候再表示出關心的話,就顯得太多余,也太矯情了。
「去。」逐冥冽在馬的耳朵邊說了些什麼,然後,馬便馱著流蘇沿著原路回蘭陵府去了。
流蘇坐在馬上,回頭——
只見,逐冥冽站在狂野上,月亮的光華籠罩在他的身上,玄色長袍包裹著他剛勁強健的身子,背影孤獨淒絕,冷峻如鐵,冷傲的氣息從他身上溢出。
流蘇重新轉過身去,拉著馬的韁繩。
「啊……」突然,逐冥冽像一只受了傷的猛獸,仰天狂吼,亂舞著手中的佩劍,那白骨如在他的劍下粉碎,如沙石一般飄起、
流蘇听到了,但是沒有再回頭,所以,她沒能看到逐冥冽看著她離去時的眼神。
「秦、流、蘇。」他一字一字喊了一遍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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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深夜了,萬籟俱寂,流蘇和逐冥冽還沒有回來,逐堯皇一直在書房辦公,他將所有的折子都翻看了一遍。
又開始連夜制定邊貿計劃。
冷眉手上端著夜宵朝他書房這邊來了,原本靠在門上的小寶見到她立馬站直了身子。
「冷……冷眉姐姐……」看到這個冰美人,寶將軍就緊張。
「喊公主!」冷眉冷冷地說道,那日他說什麼她對他越不好就是越在乎他的話,她都听見了。
「姐!心形月餅都吃了,還那麼嚴肅干嘛……」小寶討好地說道。
冷眉听了,手肘立刻猛的一擊,小寶立刻痛得彎下腰去,一邊捂著肚子,一邊一只手指著她,「你……你謀殺親夫。」
「閉嘴!」冷眉又迅速出手!這次直接攻擊小寶的背部。
「啊啊啊,饒命啊饒命,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別打了!」小寶連連求饒,冷眉才停了手——
「下次再敢不正經,本公主將你碎尸萬段!」
「是是是……」
冷眉這才放過他,推門進了書房。
「好野蠻好暴力的女人啊……」小寶揉著肚子抱怨道,但是他的眼神和語氣卻都那麼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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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眉進去,便看到逐堯皇端坐于案前,凝神批閱折子。
她走了過去,將手中的參湯放在他的手旁,說道——
「大哥,歇息一下吧。」
「嗯。」逐堯皇口中應道,依舊沒有自文件當中抬起頭來。
「大哥……」
「有什麼話,說吧。」
「為什麼……不追上去?」冷眉問道。
她是最明白他對流蘇情意的人,一直以來,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後保護著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以她為考慮的中心,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愛她,卻做著比說愛更愛的事情。
逐堯皇放下手中折子,站了起來,拿起書案上的皮影人兒,說道——
「我將暴風般的愛情藏在心里,那是為了不再給她任何壓力。」
冷眉听了,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大哥,要不要……喝兩杯?」她將藏在身後的酒拿了出來。
逐堯皇站了起來,說道,「你沒听過嗎?借酒消愁愁更愁。大哥從來不喝酒,你知道的。」
冷眉靦腆的笑了,「我知道你滴酒不沾,但我以為這會……你會需要。」因為從來沒有人關心過她,所以她也不怎麼會關心人,對于逐堯皇她打從心里景仰,可是,要真正去關心一下的時候,卻顯得有些笨拙。
逐堯皇看了看她,「你還是多關心關心外面那位吧。」
「大哥!!」冷眉听了,連忙拉住逐堯皇的衣袖,「怎麼你也……」她的臉紅了,脖子都跟著紅了。
「好了,大哥沒事,你不用擔心。」他對冷眉說道,語氣中,是一個做大哥的威嚴,還透著對妹妹的疼愛。
作品本來就是由一個一個故事組成,合呼邏輯,水到渠成地去發生,我有大綱,每件事什麼時候發生,該怎樣發生,早就考慮好了。請你們用心看作品,跟著作者的思維走,我江小湖絕對不會寫廢話,也絕不會敷衍你們,每件事發生,肯定都有它個中的理由,其中必定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我如此用心寫,你們一定要細細地看。對于流蘇,我只想說,流蘇就是流蘇,不是你,不是她,不是我。絕頂極品的三個男人要配的一定不是絕頂聰明和厲害的女人,如果是,那我把納蘭小胡寫成好人,然後配給他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