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小胡伸出一雙白女敕細滑的柔胰,端起酒壺,先替花無缺斟了一杯酒,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連倒酒這麼普通的動作由她坐起來,都顯得不一般,令人賞心悅目。
替花無缺倒完,她頓了頓,悄悄深呼吸一口,慢慢往逐堯皇身邊走去。
一向那麼自信的納蘭小胡,在逐堯皇面前,所有的自信全部退去,她那麼忐忑,那麼不安,生怕自己不夠好,不夠美。
她走到逐堯皇的身邊,想要拿過他的酒杯,為他斟酒。
但是,她的手才伸出去,逐堯皇便將酒杯拿了起來,兩個人的手在空中錯過了,她連踫也沒有踫到那酒杯。
納蘭小胡的手僵在半空中,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雖然想過他也許會拒絕,卻沒想到依舊拒絕地那麼徹底。
一旁的花無缺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他笑了一聲,有些戲謔地說道,「納蘭公主,你現在應該知道,為什麼我這並不是十分高明的易容術能逃過蘭陵王的火眼金楮了吧。」
「花無缺!」納蘭小胡頓時惱羞成怒,恨不得將花無缺一掌劈死,她已經很狼狽了,但這個和她明明站在統一戰線上的這個男人還要落井下石。
「哈哈,難道我說的不對麼?納蘭公主,你沒听說過嗎?逐堯皇八歲隨逐月皇出征,十二歲獨自帶兵征戰沙場,十五歲帶兵打敗了馳騁中原數十年不敗的夜國,十八歲掃平周邊所有小國,二十四歲帶著當今皇上逐冥冽十三王爺逐野瞳平定四大諸侯叛亂,使得日曜王朝最終一統中原!十五歲那年,蘭陵王殿下易容成夜國皇帝的兒子,夜國皇帝都沒法察覺,然後他一招擒賊先擒王把夜國皇帝拿下不費一兵一卒將整個夜國拿下。蘭陵王的易容術遠在本教主之上,若他多看你一眼又怎麼會看不出你易容呢。」
「……」納蘭小胡听了頓時啞然,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悲,她能潛伏那麼久竟然完全拜逐堯皇不為所動而至?!哈哈。
「花教主倒是很了解本王的過去。」逐堯皇不動聲色地說道。「不過……你似乎不了解本殿下的脾氣。」逐堯皇說著,酒杯慢慢放下,那眼中已經慢慢聚集起殺氣。
膽敢玩弄他的人,一律沒有好下場,而膽敢在流蘇身上打主意的人,他決計不會放過。
而花無缺和納蘭小胡,這兩條都犯了,自然已經是罪無可赦!
「蘭陵王,這里不是雲破關,你應該知道,這里比雲破關危險一萬倍,你竟然再次孤身前來,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擔心麼?」花無缺听了他雲淡風輕,又殺氣重重的話,問道。
「本王記得我曾經說過一句話,對付你你,一個人就夠了。」逐你高雅堯皇將手背放在手中,輕輕一用力,那酒杯在掌中粉碎,但是,他的手,卻絲毫也沒有傷到。
「你!」花無缺猛地站了起來。「逐堯皇,你未免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本王從未將你放在眼里過。」
「逐堯皇!你欺人太甚!」
「本王欺你,如何?」
「逐堯皇,你如此無視本教主,你……」
「本王本就無視你。」倨傲地說出,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滿是舉世無雙乖張。
何曾受過這等恥辱,花無缺當下怒道︰「逐堯皇,別給你臉不要臉!」
「本王讓你給臉了麼?」逐堯皇冷哼一聲,雙眸看都不看他。
這一番對話下來,花無缺沒一句站了上風,「都說,你們日曜王朝的十三爺是最囂張霸道,最目中無人的人,可是在本教主看來,蘭陵王你才是最目中無人的那一個。」
「花教主客氣。」
「你!」花無缺頓時滿頭大汗。
「好了,花教主,隨本王走一趟,去蘭陵府將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吧,你知道的,本王耐心很有限。」逐堯皇站了起來,抬手扶了扶袍子。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和你去?」花無缺冷哼。
「哼!」逐堯皇冷冷一笑,「你認為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你!」是,花無缺一點底也沒有,雖然他這里有藏匿在暗處的高手還有無數的暗器,但是逐堯皇竟敢孤身前來,就說明……他有十足的把握。
「好吧。」
「你錯了,你不該說好吧,不是本王請你去的,而是本王要你去的。」
納蘭小胡在一旁听著逐堯皇和花無缺的談話,她又進一步沉淪了。
這個男人不需任何侍衛,不需任何武器,就將花無缺弄的毫無招架之力。
這樣的男人,怎教他不愛呢?
*
流蘇在蘭陵府大堂上來回走著,逐堯皇方才跟她說,要出去一趟,一切就會真相大白,但是,他是一個人出去的。
「小寶,殿下經常這樣嗎?」流蘇走到小寶身旁問道。
「哪樣?」小寶和薛瀾一邊下棋一邊抬起頭來問道。
「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經常一個人去面對危險。」
「是啊。將軍!哈,薛瀾老鬼,你輸了!」小寶將薛瀾將死了,他站了起來,大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