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們站立在紅毯兩旁,隨手散落著櫻花花瓣,朵朵粉色花朵在他們的周圍飄落
連那龍床上,也鋪滿了櫻花。
寢宮內的燭火透著曖昧的色澤,一切美的如夢如幻。
「你布置了很久嗎……」
流蘇輕聲問道。
「你忙著中秋宮宴的事,我就忙著洞房的事情了。」
逐堯皇將流蘇輕輕放在火紅的被褥上,大手一扯,她的鳳袍敞開,滑落在地。
櫻色的肚兜露出,她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中。
宮女們依次退了下去,將珠簾悄悄放下。
整個寢宮,獨留他們,享受這來之不易的二人世界。
她的皮膚好白好白,膚質如玉瓷般光滑,在燭火下泛著瑩瑩的光澤,令他愛不釋手,視若珍寶。
「流蘇……」
他聲音嘶啞,膜拜著身體下的美麗月同/體。
「堯……」
她的聲音顫抖著,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緊緊拽緊了火紅色的被單。
「別怕。」
他低喃著,吻如雨點般落下,吻住她發顫的雙唇,流連忘返之際,手亦扯落那一襲礙人的肚兜,手撫過那**。
「堯,你會永遠喜歡我嗎?」她堵住他的唇,問道。
「會。」
「堯……」
「千金一諾,生死無悔。」
唇,順著雪白的脖子游移而下,來到她的鎖骨處,啃噬著,一股疼痛的甜蜜襲遍她的全身。
輕扯之下,逐堯皇的龍袍滑落在地,與流蘇的鳳袍**在一起。
室內,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響起。
室外,明月高高掛起,見證著這美好的一刻。
流蘇的眼淚,悄悄滑落。
逐堯皇由後抱著流蘇,流蘇的背貼著他赤**果的,滾燙的,健碩的,充滿男人味的胸膛,他們的手**在一起。
……
……
……
事後,逐堯皇只覺得頭昏。
這時候,一個一襲女敕黃色衣裳的女子,輕輕走了進來,與流蘇對視。
流蘇掀開床帳,下了床,從逐堯皇的懷中坐起,拉過衣裳一一穿戴整齊。
她最後回頭深深地看了逐堯皇一眼,他睡得那麼安心,那麼沉穩,嘴角含著淺淺的笑意。
這是個風華絕代的男人!
良久之後,她狠狠地別過頭,不再去看他。
她起身,走到那女子的身旁,說道——
「交給你了。」
女子輕輕點頭,望著流蘇離去的背影,然後走進床邊,坐在逐堯皇的身旁。
「流蘇……」
逐堯皇輕喚,翻身,大掌搭在身旁女子的手上。
遠去的流蘇听到他的呼喚,腳步頓了頓。
接著,便加快速度,往外走去。
……
……
……
中秋宮宴之前。
流蘇到了承和殿,彼時,陸雪凝正站在門口,拿著水壺澆花。
看到流蘇,她放下水壺,行禮道,「皇後娘娘。」
「陸姑娘,不必多禮。」
流蘇走了過來,拿起水壺,給長得最旺盛的那一株菊花澆水。
「陸姑娘,冰月宮古墓只有你能進去對嗎?」
陸雪凝听了流蘇的話,頓感訝異,「皇後怎麼會知道冰月宮古墓?」
「已逝的明家堡堡主是你的師傅,莫愁是你的師娘,當年你原本能救你師父,但是你師傅拒絕了,你師娘傷心欲絕,關閉明家堡,你和你大師兄莊墨便離開了明家堡。」
「皇後娘娘……」
流蘇放下水壺,雙膝跪在地上——
「皇後娘娘,您這是干什麼?!」
「實不相瞞,皇上現在的情況和當年你師傅的情況是一樣的,我來找你,是請你出手救皇上性命。」
「什麼……皇上也和我師傅當年一樣?!」
陸雪凝所受的震驚不小。
「是的,他為了救我,練了你們明堡主那個神秘的功夫,如今,所剩生命不到三個月。如果這三個月之中不找到解救的方法,他……他就會英年早逝。他的經絡我已經幫他打通了,剩下的事情就要你來做了,陸姑娘。」
陸雪凝听了,將流蘇扶了起來,說道——
「皇後娘娘不會不知道救皇上要用的是什麼方法吧?」
「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但是你放心,我……會請皇上給你名分的,或者我將皇後的位置給你也可以。皇上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你為他犧牲三年,他……他不會對你棄之不顧的。」
若陸雪凝犧牲三年時間救了逐堯皇,又豈能將陸雪凝像抹布一樣丟棄呢?自然是要給這古代女人最重視的名分的。
「那你呢?」
陸雪凝的眼中含著淚意,被這秦皇後的深明大義所感動了。
流蘇抬頭,說道——
「我,只要他活著。」
她的語氣堅定無比。
「可是,我曾听說,皇後娘娘你和一般女子不同,你曾說過你只要一份獨一無二,忠貞不渝,干干淨淨的愛情,若皇上給了我名分,你……你還覺得干淨嗎?」
陸雪凝問道。
流蘇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只執起陸雪凝的手,問道,「陸姑娘,需要整整三年的時間,你願意嗎?」
良久,陸雪凝點了點頭——
「我……願意。」
流蘇听罷,笑著流下了眼淚。
……
……
流蘇一邊回想著和陸雪凝的對話,慢慢走出了文華殿。
「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