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則留在文華殿,和流蘇在一起。
流蘇沒問他為什麼突然連早朝也不上了,要知道,他是個明君,無論發生何事,是絕對不會耽誤早朝的。
流蘇就說要和他下棋,比賽看看誰的棋藝更高,他欣然同意。
結果連續三盤下來,流蘇輸的快要找不到北了,第四盤的時候,她只移動了一步棋,就被逐堯皇斬殺到底。
氣得她一把掀翻了棋盤,坐在他的對面大哭,還拿黑白棋子扔他。
他連忙哄著她說道,「好好好,下面全讓你贏。」
「不下了!讓我贏有什麼意思!」
她賭氣地說道。
接著兩個人又去圍場上騎馬狩獵,她坐在他的馬上的時候,有種要一起一直飛到老的感覺。
那呼嘯的風在她耳旁吹過,她伸手攔住他的腰,她明白他今日的安排了。
打獵的時候,她站在一旁,看著他傲然的身軀和百步穿楊的箭術,拼命地拍手,大聲喊著指揮著,「好好好,好厲害,那個那個……我要那只野雞,快快……還有還有……那只獐子……」
無論她要獵什麼,他總是百發百中,可是,她又生氣了,扭頭就走!
他一見,忙調轉馬頭,朝她飛奔過來,在經過她身旁的時候,一把將她打橫撈起,置于胸前——
「蘇蘇,又怎麼了?」
「我說了要獐子,要獐子,你看看,你都獵什麼去了,你獵野豬去了!」
流蘇撇開臉,不看他。
「這就生氣了?」
「不然呢?」
流蘇沒好氣地問道。
逐堯皇凝視著她朝氣蓬勃,紅撲撲的臉,眼中一凝,抱著她的手,不覺用力。
他的疼,由指及心。
他還和她微服出宮去玩,身邊一個侍衛也不帶,就像平常夫妻一般。
經過青樓的時候,眾煙花女子看到一襲白袍的逐堯皇,都瘋了一般,那些個花魁啊,鎮店之寶啊,都拋卻了身段,朝逐堯皇猛拋媚眼!
流蘇見了,騰地站出來,攔在逐堯皇的前面,大聲喝道——
「誰敢對他有非分之想!這是我的男人!誰敢在拋媚眼送秋波我把她眼珠子挖出來,信不信?!」
她凶悍極了,十足一個悍婦,一只母老虎。
「哼!這位公子真是悲哀,竟然娶了個潑婦做妻子!」
花魁們看著流蘇那你對我夫君有意,我就讓你無命的樣子,又看著白袍男子一副不為所動,寵極了這潑婦的模樣,只好離去了。
當然,肯定是一邊悻悻地離去,一邊嫉妒地冷哼著。
誰不嫉妒站在逐堯皇身邊的女人呢?
「敢說我是潑婦!等我下旨滅了你們這般玩意兒!哼!」
流蘇叉著腰,也不顧在逐堯皇面前的形象,當街對著那扭捏著腰肢的一群人大吼。
逐堯皇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