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獨孤離的事,她不想多加思考。
「我派人用暗器引開了他的注意。」
「暗器是你發的?」
納蘭潯訝異的說道,這世界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
她就是因為這發暗器的人,才找到了千師兄。
「是我派人發的,阿離一走,我就潛入了馬車,將人帶了出來。」
「他的軍隊呢?」
獨孤離的防護沒道理這麼弱!
「去保護沿街的百姓了,留在馬車旁邊的人並不多。」
納蘭潯沉了臉,沒有再說什麼。
她一心追著那發暗器的人而去,並不知道老百姓也受到了暗器的威脅。
心里雖然對暗夜絕的做法極為不滿,卻還是閉口不說。
這不是她需要干涉的範圍。
只是暗夜國和殘月國的爭斗。
暗夜絕卻馬上感覺到了她的不悅。
他一出生就是暗夜國的王子,後來又被封安樂侯之後,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跟在暗夜國皇帝的身後,他當然也不是什麼善良的角色。
對于那些沿街的百姓,他的腦子里甚至沒有想過,他們的死亡在他眼里或許不值一錢。
看到納蘭潯那不悅的眼神時,他卻忽然覺得抱歉。
吶吶的不知如何開口。
「千師兄,你將那個人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
納蘭潯不再看暗夜絕,而是冷冷的對即墨千說道。
自己則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包,開始化妝。
古代的易容術雖然精妙,她化妝的本事也不小。
她和納蘭惠本就在體型上相差不大,只要補上胎記,再花上厚重的狀,哪怕是獨孤離再面前,怕是也認不出。
即墨千卻是站在原地不動。
他實在不樂意,讓師父唯一的女兒,去冒這麼大的險。
「小七,你出的什麼鬼主意。」
他冷著臉,狠狠瞪了一眼仍舊躺在哪里的尉遲凌,極為不滿。
尉遲凌卻故意別過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