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動作一氣呵成。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那老頭,扎扎實實的落在了地上。
一把老骨頭被摔的夠嗆。
納蘭潯一腳踏上老頭的胸口,神情凶惡,眼神里滿是煞氣。
「怎麼樣,夠不夠來勾你的魂?」
她在老頭的胸口狠命一踩,又彎子,狂妄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
老頭的聲音里,已是有了懼色。
被踩住胸口的他,臉色蒼白,一般是怕的,一般是被氣的。
「年紀不大,耳朵到是聾了。」
納蘭潯輕描淡寫的開口,眼里竟是嘲諷。
說話間,動作極快的,一腳踹在他拿劍的右手上,只听得喀喇一聲,手腕上的骨頭被踩的粉碎。
老頭一聲淒厲的叫聲,額間冷汗直流。
她拿起短劍,在手上把玩。
「不知道這柄劍使起來,利索不利索?」
吐出來的話,卻是足以讓老頭寧願現在就痛的昏過去算了。
「你到底想如何?」
「要你的狗命。」
納蘭潯說的直接,動作卻是慢騰騰的,她拿著短劍,左右比劃,似乎在挑選那個位置切下去好一些。
「你……」
老頭,剛想開口,卻見著納蘭潯手腕一抖,那短劍已是刺入了他的左手掌心。
「听說十指連心,不知道閣下感覺如何?」
她笑,那笑容簡直如惡魔再生一般。
「要殺便殺!」
老頭痛的差點背過氣去。
絕望的大喊,聲音發顫。
「一刀解決,豈不是便宜了你。」
納蘭潯卻是冷冷的一下,拔出了那短劍,頓時手掌心血流如注。
她一向恩怨分明。
別人與她有恩,她比十倍報之。
若是有仇,必百倍還之。
他剛剛將獨孤離逼的如此地步,她怎麼肯輕易放過。
短劍拔出,納蘭潯還想一劍刺去,卻听到一個聲音傳來。
「留他一命。」
是獨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