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听司徒靜一句,納蘭小姐,日後就是殘月國的一國之後。
先生和你的朋友,若是肯留在納蘭小姐的身邊,日後榮華富貴,自然是享用不盡。」
納蘭潯見著司徒靜如此說,心底也有贊賞。
她竟是一眼就瞧出自己心里的想法。
她要狠狠教訓這些人是真,但是更想要收服了他們。
要收服,當然是要他們心服口服。
一個不听話的高手,她寧願要一百個听話的小兵。
暗夜絕也是贊許的瞧了一眼司徒靜。
這樣的說法,當然讓他們更容易接受這一次的失敗。
獨孤離的一雙眼楮,卻沒有離開過納蘭潯。
這個納蘭潯,給他的感覺,越來越像她。
他幾乎想要沖上前去,撕下她的偽裝。
抱著風林的手,慢慢握緊,無意識的用力。
肩胛剛剛才止住的血,卻是又滲出了衣衫。
他卻是毫無所覺。
納蘭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回了頭,或許是注意到了獨孤離那疑問的目光。
她回頭看他,咧開嘴笑,那條丑陋的胎記,極為刺目的映在獨孤離的眼里。
不是她,怎麼會是她?
獨孤離搖頭,眼底是越來越濃的困惑。
他在逃避,哪怕事情的真相和他想象的一樣,他也想要逃開。
「將軍,我替你教訓了這個老不死的,你高不高興?」
納蘭潯,卻忽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如一個嬌俏的女孩一般,走到了獨孤離的身邊,開心的問道。
那眼底,哪里還有剛剛盛世凌人的模樣。
木道人剛剛才有些緩和的眼神,一下子又變得怒氣高漲。
他們再不濟,也是這江湖上曾經名動一時的高手。
怎麼能忍氣吞聲的做這樣的人的手下?
司徒靜的眼底,也是閃過一絲的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