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里,柔聲的說道,濕潤的眼眶里滿是深情。
「還好。」
獨孤離走近了司徒靜,眼里似乎有一些的疑惑。
「怎麼了?」
他當然瞧得見她眼底未干的淚珠。
「沒什麼,只是見著你平安回來,心里頭高興。」
司徒靜拭去了眼底不小心滾落的淚珠,抬起頭,溫柔的微笑。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獨孤離淡淡的開口,想要出口安慰,卻不知說些什麼。
他習慣了一個人,習慣了冷漠。
習慣了對任何事漠不關心。
被最親的人,狠狠傷害的心,讓他下意識的不願去接受任何的關愛。
寧願用冷漠來武裝自己。
「肩上的傷口,還疼嗎?」
司徒靜見著獨孤離毫無所謂的回答,眼底閃過一絲難言的失落。
他什麼都不肯與自己分享。
他的辛苦,他的成就,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她還是笑,笑的極盡溫柔甜美。
自從遇上了他,她的笑,越來越完美,也越來越失去了意義。
「不礙事的。」
「我們明天就出發,風林先留在你這兒養傷。」
「這麼急,不多住幾天?」
司徒靜有些不解。
離殘月國封後的日子還有半月有余,從這兒到京都,根本無需十天的功夫。
「恩。住在這兒,冥堡會惹禍上身。這里是邊境,最容易出事。」
「木道人他們九個,先暫時留在冥堡,保護冥堡的安全。」
獨孤離的眉頭微皺。
他本來想繞過冥堡,直接去殘月國京都。
他不想讓冥堡的人,卷進這一場是非之中。
「那我跟你們一起上京都。」
司徒靜見著獨孤離如此說,也了解他的意思。
冥堡中的高手,雖然厲害,可到底都是女孩子。
可是,她實在不放心獨孤離的傷勢。
路上沒有人照料,傷口若是發了炎,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