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道人說,眼里是狐狸般的狡猾。
「不吃虧。」
花姑也跟著笑,兩個人一雙的狼狽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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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大地一片淒迷,陰沉沉的似乎馬上就有大雨來襲。
獨孤離還是決定出發,不想在這冥堡多待一天。
他想要回殘月國京都的心,比誰都焦急。
納蘭潯重又穿起了鳳冠霞帔,坐進了高貴奢華的馬車。
獨孤離的部隊已經在冥堡的山下整裝集合。
司徒靜陪著納蘭潯一起坐進了馬車,獨孤離照舊是一聲銀色戰甲,英明神武的騎著駿馬,走在前頭。
而暗夜絕,還昏睡在冥堡的某一個小院子里。
昨日,他與獨孤離幾乎喝光了冥堡里珍藏的所有美酒。
千杯不醉的他,卻不知為何,越喝,頭越昏沉。
最後,終于不支倒地。
他或許會後悔,但是等他醒來,怕是已經是回到了暗夜國。
獨孤離在他的酒里,放了千日醉。
這里是冥堡,既有救人的藥,自然也有害人的藥。
只是這千日醉,吃了對人無害,但是再厲害的人也起碼得昏睡半個月。
他不想暗夜絕,巴巴的跑進殘月國,落到一個極為危險的境地。
也怕自己會陷入兩難的局面。
送嫁的隊伍開始緩緩出發。
離百花山越來越遠,卻離京都越來越近。
馬車極大,空蕩蕩的,卻只坐了納蘭潯和司徒靜兩人。
納蘭潯的兩個陪嫁丫鬟,早在那一場刺殺中,逃的不見蹤影。
而司徒靜也是孤身一人上路,沒有帶上任何的丫鬟。
兩人都沉默的坐在那里,納蘭潯閉著眼楮養神。
司徒靜卻是眼楮也不眨的瞧著納蘭潯。
她只是納悶,為何阿離會對這個女人,與眾不同。
除了那奇怪的功夫之外,她到底還有何魅力?
女人的直覺,總是最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