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言,快速離開,朝著府外走去。
不一會兒,一身藏青色袍子的風言,便疾步走近了這將軍府的後花園。
雨勢越來越大,他冒雨前來,衣衫已是濕透。
瞧見獨孤離站在湖邊一言不發的身影,風言漠然的臉色露出一抹擔憂。
主子,怎的如此折騰自己!
他三兩步就走到了獨孤離的身邊,絲毫不在意獨孤離那周身與人隔絕的氣勢。
「主子,香滿樓里,大家都已經到了。」
他低聲說道,卻瞧見獨孤離身子一晃。
他急忙上前,扶住了獨孤離。
「主子!」
他低聲疾呼,到底是什麼事,讓主子變成了這幅模樣。
那眼底的絕望,連他都不忍多瞧一眼。
「去香滿樓!」
獨孤離,卻是強撐著站直了身子,說道。
那聲音,低啞干澀。
「主子,你的身子?」
風言瞧著獨孤離,勉強支撐著的模樣,實在擔心不已。
「去香滿樓!」
獨孤離,卻只是單調的重復,根本沒有將風言的話,听進耳里。
「是,主子!」
風言,不再說話,只是緊緊的扶著獨孤離,朝著府外走去。
司徒靜見狀,疾步從亭子里跑出,跟了上來。
「你在府里待著!」
才靠近獨孤離,便听到冷冷的聲音落下。
他不許她更,不許她參與他的事。
他要做什麼!
打算去營救納蘭潯嗎?
司徒靜更是心焦。
卻只能止步,眼睜睜的瞧著風言扶著獨孤離,疾步離開。
納蘭潯,納蘭潯,你到底有何魅力,讓阿離,如此不顧一切。
她只記得那個長著胎記,毫無姿色的女人。
卻沒有瞧見,除去胎記之後,那傾國傾城的美貌。
沒有瞧見,那一張,她本應該極為熟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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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宮,在皇宮的偏遠一角。
很偏,也很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