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醉還要醉在自己的面前。
她幾步上前,站在了獨孤菁的面前。
伸腳踢了踢獨孤菁,見著獨孤菁完全的沒有反應。
無奈的白了他一眼,轉身便離開。
是他自己要喝醉的,她可沒有灌過他。
既然沒有,自然也不用負責。
納蘭潯走出了御酒坊,沿著剛剛來時的路,避開了一眾的侍衛,回到了冷宮之中。
本想找獨孤菁問個究竟,瞧他那副樣子,哪怕是問了也不會說的。
說不定,反而徒惹了他的怒火。
不問也罷!
將軍府在何處,她早已打听了清楚,還不如自己去探一探。
見不著獨孤離,她哪里放心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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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月亮昏暈,星光稀疏。
一人,著一身黑色衣衫,隱進了這沉沉黑夜之中。
殘月的皇宮極大,可她如今深處偏遠的冷宮,要偷偷溜出宮去,卻反而要比之前更容易些。
只除了圍在這冷宮之中的一干侍衛。
這些侍衛,雖然也是宮里的精衛,功夫個個了得。
可納蘭潯根本無需與他們交戰。
她那過人的隱藏本領,讓她勝利的離開了冷宮,朝著西面的方向走去。
上一次,若不是有那灰衣人,她早已勝利出宮。
今日,皇帝爛醉,除了冷宮的侍衛,也不會有人來管著她,自然是不錯的時機。
她的腳程飛快,行走在寂靜的宮中,兩旁都是高聳的宮牆,和牆內參天的大樹。
昏暈的月色下,那影子清淺而淡薄,投射在宮牆之上。
影影綽綽,伴著呼呼的風聲,竟顯得幾分陰森可怖。
可納蘭潯,哪里會去注意這些。
她一口氣從冷宮,來到了皇宮的西面牆角下。
將軍離皇宮極近,翻過了這道宮牆,再走一段不遠的距離,便是將軍府。
她翻牆的鐵絲,仍藏在身上,這幾日,如此變故,卻沒有一人來搜過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