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我割的」
西門煌倒是很大方的承認了,夜文剛想說什麼,慕容若楓就拖住他,「笨蛋,如果不是他的話,你恐怕被控制住了」
「什,什麼被控制住?」
慕容若楓的話嚇到了夜文,那些被控制住的人,他可是看見過的,整個一活動的尸體,無悲無喜,很機械的動著,一點也沒有自己的思想。
水月離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夜文,夜文被驚出了一聲冷汗。
「剛才就是一滴水落到我的臉上,我擦了擦,後面的事情,就沒印象了」
夜文是個很誠實的孩子,毫無隱瞞的說出了剛才的事情。
「水」
千雅薇看著上面,哪里,真的在滴著水,而且一滴,正朝著夜文滴下去。
「小心」
千雅薇的手張開,夜文感覺到腰上一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就到了千雅薇身邊了。
水,落到地上,黑了地面,眾人這個時候才看到,那一塊地方,早已經漆黑一片了,旁邊的慕容若楓幾人,一下跳開。
他們不要變為活尸體。
「我們應該沒事吧?」
殘殤有點發抖的問,西門煌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很深的鄙夷,殘殤也忽略也難。
「它又沒有踫到你的肉,當然沒事」
看在自己還有求他的份上,殘殤不和他多計較,主子說了,該忍耐時要忍耐,該出手就要出手,很顯然,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小心一點,最後能將身體包裹住」
西門煌慢條斯理的從包袱里拿出一件簑衣,慢慢的將自己全身包裹起來,整齊的,眾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敢情他一早就知道,早有準備了,那干嘛不告訴他們一聲?小氣鬼。
「別誤會,我只是習慣帶這些東西而已」
習慣帶這些東西?這話怎麼這麼讓人不相信呢?這種天氣,別說雨,就連霧都沒有,他帶著簑衣干什麼?弄點重量給自己嗎?
千雅薇斜視了他一眼,找借口也要找個好一點的,別找個那麼爛的。
西門煌無所謂的聳聳肩,那神情很明顯在告訴他們,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他就是有了,他們現在改煩的,就是怎麼找個東西來包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