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太子殿下」
看到北宮逸,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太監,連忙行禮,那太監還悄悄的抬頭看看北宮逸,看到北宮逸全身都沒有一點受傷,又低下頭去。
北宮逸將那太監的動作,全數收在眼里,冷哼一聲,北宮逸冷然的看著那太監,听到北宮逸的冷哼,那太監連忙低下頭去,大氣都不敢去。
「看得那麼仔細,公公是想去告訴誰嗎?」
「不是,奴才不敢」
那太監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頭垂得低低的,身子匍匐在台階上。
「不敢?本殿下看你敢得很,說吧,哪個宮讓你盯著本殿下的,那人是不是叫你看看本殿下死了沒?」
「殿下明鑒啊,奴才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啊」
那太監聲音發抖的對北宮逸,北宮逸看著地上的太監,丟了個眼神給暗地的人。
「哼,最好不敢,讓本殿下發現,絕不饒你」
「是,是,奴才不敢」
北宮逸看了地上的身影一眼,就腳步不停的離開了,听到北宮逸離開的腳步聲,那太監終于抬起頭,看著北宮逸離開的身影,那太監冷哼了一聲,眼里露出仇恨的光芒,暗中的人,將那太監的神色,全數收入眼里。
北宮逸一離開,那太監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人之後,就鬼鬼祟祟的離開了,暗中,一道微弱的光芒閃過,快得讓人看不清楚
「怎麼樣?那小孽種有沒有被狠狠的修理一頓?」
一個尖細的女聲,從一座宮殿里傳了過來,原來那太監,在北宮逸走了之後,就來到了一座叫荷宮的宮殿,進去之後,沒多久,就傳出來了聲音。
這荷妃,是定邦侯白西的女兒,定邦侯,是朝廷的重塵,自從能和他抗衡的千良死了之後,這朝中,就是他一人獨大了,北宮鴻想提一個人上來。
可是白西是跟著北宮鴻父親那一代一起打江山的,這朝廷里,除了以前的千良,再也沒有別的人可以壓得住他了,這突然提個人上來,沒有白西那個的權大勢力大,根本就壓不住他,無法跟他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