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來這里,你們也不簡單,你們到這里來干什麼?」
「關你什麼事?」
「我們來是找解藥的」
西門煌再次在千雅薇後面開口,千雅薇用眼神不滿的看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西門煌估計被千雅薇切成一片片了。
夜顯看清楚西門煌的長相,一下驚呼出聲,「西門丞相,你怎麼在這里?」
西門丞相?這個稱呼讓西門煌的眼神閃了一下,這個人,他知道自己,可是他的聲音,自己確定沒有听過,而且,听他對他自己的稱呼,完全將自己當成了君王。
他到底是什麼人?
「仁兄說的是家父吧,他早已經隨先帝去了」
「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夜顯激動得問,他的激動倒是證實了西門煌想的,千雅薇挑了一下眉,一個猜想,漸漸在心里定形,她記得,西門煌跟她說過。
上一任的皇帝,是一夜暴病的,突兀得誰都措手不及,更奇怪的是,先皇的暴病,是在鏟除異己沒多久,當時,只剩下現在的皇帝,也就是以前的和王。
先皇暴病,和王很理所當然的即位,不是沒有人懷疑過是和王害死了先皇,西門津也查過,可是查不出來,什麼都查不出來。
御醫給的結論就是先皇操勞過度,當時,也有官員請過別的大夫看過,得出的結論也是一樣。
先皇是勞累過度。
「一年以前」
西門煌的聲音里,听不出什麼情緒,臉上的表情,也沒有改變,听他那雲淡風輕的語氣,說的好像是一件和自己沒多大關系的事情。
「去了,唉」
夜顯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他早應該猜到的,程源又怎麼可能放過他呢?
「你是什麼人?」
西門煌心里也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但是那個想法,太嚇人了,他爹可是說過,他親眼看著先皇下葬的。
皇家陵墓,機關重重,守衛層層,除非你有翅膀,不然誰都別想進去。
「你是不是夜國的上一任皇帝」
千雅薇大膽的將西門煌心里的話說了出來,夜顯看著她,黑暗中,比燈光還亮還清澈的眼神,帶著自己的驕傲,臉上,自帶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