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啊」
千雅薇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伊允,用很輕松的語氣說,她知道,那是個很沉重的話題,可是既然都那麼沉重了,那就輕松一點說吧,該來的遲早都會來,她不想去逃避,也不會去逃避,死而已,她都已經死過一回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看著千雅薇淡然的神色,伊允佩服的看著她,面對生死,很多男子都做不到淡定,她一介女子,卻將那個看得那麼淡,他有點明白為什麼她的手下願意心甘情願的跟著她了。
在一個女子手下做事,這對于很多男子來說,肯定不願意,但是她身邊的人,臉上別說看不到不願意,連一點不服都沒有。
他們從心里服她,看著她,眼里帶著恭敬,這些人,每一個放出去,都能獨擋一臂,心高氣傲,伊允一開始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甘願當她的手下,就算是她訓練出來的,可是也不能擔保他們沒有反心,今天,他好像有點明白了。
「我沒事了,走吧,師兄,你不用擔心,我吃藥了」
看夜墨軒的手不停的抖著,千雅薇握緊他,傳遞給他勇氣,休息了一會,千雅薇的手真的沒有之前那麼冷了,但是握在夜墨軒的手里,還是和冰雪差不多。
腳下都是冰,眾人認為肯定很滑,所以小心翼翼的走著,走了兩步,他們發現,那些冰不滑,只要他們輕輕一踩,就會碎掉,而冰塊里面的食人花也會隨著冰碎掉而碎掉。
「主子,這」
伊允看著腳下的冰塊,他懷疑,這些是不是真的是冰塊,可是不是的話,為什麼踩在腳下會冰涼冰涼的,可是如果是的話,為什麼這麼容易就會碎掉?
「很薄」
陸子憶從水月離身邊走過,很簡潔的說了這麼兩個字,他真的很寡言少語,一路上,都不說什麼話,夜文看了如冰塊般的陸子憶一眼,無奈的搖搖頭。
他以為主子夠冷夠沉默了的,想不到還有人比她更利害了,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呆在一起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夜文開始在腦海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