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別忘了,我是你嫂子,還有,這里是洞房,你不是新郎,不要掀我的蓋頭」
說著,月語萱一把搶過他手里的蓋頭,重新蓋上,還沒到一秒種,北宮言再次將她的蓋頭掀開。
「今晚,本王子就是你的新郎」
北宮言手一甩,就將月語萱的蓋頭扔到一邊,他徑直走到桌子邊,倒了一杯酒,放到月語萱的嘴邊。
月語萱看著他,手一撥,北宮言的手斜到一邊,那酒便灑了出來,北宮言也不怒,走到桌子邊,再倒了一杯。
「你有沒有搞錯,沒有听到我剛才的話嗎?」
看他那樂此不疲的樣子,月語萱怒了,她今天已經被折騰夠了,他還來折騰她,她對他客氣的話,她就不姓夜。
「萱你不也沒有听到本王子剛才的話,今晚,本王子才是你的新郎,北宮逸是不會來了的」
北宮言捏住月語萱的下巴,月語萱最討厭別人這樣捏住她的下巴了,恐怕任何一個女子都不喜歡吧,這樣給人一種無力反抗的,需要抬頭仰視他的感覺,而她,最討厭的就是這一種了。
如果不是怕在暗處的人瞧出點什麼,月語萱真的會將北宮言的手給折斷,這只手這麼多余的,還是不要了吧。
「快將你的爪子拿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月語萱眼神如刀的看著北宮言,看著這樣的月語萱,北宮言對她的興趣更深了,如果她逆來順受的話,他可能對她還沒什麼興趣。
男人都有一股征服欲,越得不到的,越好,越不服從他的,他越想征服,正像月語萱這樣,北宮言這樣做,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要北宮逸難堪。
自己的女人被人羞辱了,他一定會氣死吧,只要想到北宮逸那樣子,北宮言的嘴角就忍不住的勾起。
「笑得真難看,不會笑就不要笑,難道你不知道,你這笑容,白天嚇人,晚上嚇鬼嗎?」
月語萱快速的從手里拿出她的刀,在他怔愣間,朝他的手腕割去,北宮言想不到月語萱的膽子這麼大,更想不到這個時候,她的身上還有刀,猝不及防的,被她割傷了手,吃痛的手忍不住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