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叫她從小和一幫男孩子長大,從小玩慣了,爹娘也任由她,腦袋中雖然也有男女觀念,可是沒有那些大家閨秀那麼多的講究。
「你是誰?我們和你很熟嗎?」
水月離一點也不客氣的出口,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她,無論她的目的是良的還是不良的,敢跟蹤他們,那只有一條路——死。
「別那麼多的廢話,直接解決了」
白色的頭發甩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夜墨軒便離開了,這樣的人,還不用他出手。
「你想怎麼死?中毒?大卸八塊?剝皮?酷刑?隨便你選,當然如果你都不喜歡的話,你還可以自己選,只要你能想得出來,我們都會滿足你」
夜宇低頭看著她,對她數著不同的死法,夜宇每說多一種死法,宮沛柔的臉色就變白一分,等他說完,宮沛柔的臉色也變得雪白了。
看著她那樣子,眾人的眼里閃過鄙視,這樣就害怕了,她居然還敢跟蹤他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怎麼?怕啦?可是怕了你也要選擇,快點哦,因為我們的時間有限,如果你不選擇的話,那我們只好幫你選了」
夜宇將身上的刀拿了出來,那刀又長又薄,長相有點類似于手術刀,但是鋒利程度遠遠高于手術刀,從它那閃動的白光就可以看得出來。
靛色光芒從劍尖出現,宮沛柔還沒清楚過來怎麼回事,便看到自己對面那棵大樹從中間被砍斷,看著那朝自己掉下來的大樹,宮沛柔認命的閉上了眼眸。
許久,沒有聲音了,也沒有感覺到痛處,宮沛柔小心翼翼的張開眼眸,看到的便是眾人帶著鄙夷的眼神,這下,宮沛柔敢放心的睜開眼眸了。
那樹倒在了她的腳邊,差一點就砸到她了,但差一點就是差一點,她還是沒有被砸到,宮沛柔的眼眸再抬高一點,便看到了那切口。
平整的,光滑的切口,看著那切口,宮沛柔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到了,如果那切的不是樹,而是她的脖子的話,會不會也有那麼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