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是不是想死,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夜君將殘殤上下打量了一番,殘殤警惕的看著他,他認識他那麼久,自然知道他的每個表情在想什麼。
「我不想,你可別打我的主意」
「好了,快點睡覺去,明天還要趕路呢,我們的時間那麼緊,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們明天可要早起」
水月離朝眾人擠擠眼,看他的表情,眾人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
「睡覺去」
「困了,你們早點休息」
很快,眾人便走光了,北宮逸的房里,他還在為宮沛柔發愁,各種方法他都試過了,就是沒有辦法將背上的宮沛柔甩掉。
「相公,你的背為什麼沒有小時候那麼溫暖了?」
背上的宮沛柔,喃喃的說了這麼一句,她的腦海里浮現這麼小時候的畫面。
小時候,宮沛柔就很愛玩,再加上整天和男孩子廝混在一起,她的性格就像個男孩子一樣,整天爬樹,像個猴子一樣。
有一次,她從樹上摔下來,摔斷了腿,不敢回家,左少陽帶她去看大夫,最後在天黑的時候,背她回家,事隔那麼久,那溫暖的背,她依舊沒有忘記。
如今,她靠的不是左少陽的背,自然沒有那種溫暖。
「我不是你的相公,你快點下來」
北宮逸對背上的宮沛柔好言相勸,這個時候,他還試圖和她講道理,只是這個時候,宮沛柔哪里還听得到他在講什麼?
「相公,你是不是不愛柔兒了?你是不是覺得柔兒很煩?整天只會給你惹麻煩?所以你沒有追上來?」
說這話時,宮沛柔順勢還將北宮逸的脖子摟得更緊一點,北宮逸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她奪去了,不斷的扳著她的手。
「你快點放開我,我快被憋死了」
北宮逸太過用力,弄疼了宮沛柔。
「痛,相公,有東西咬柔兒,柔兒覺得好痛」
宮沛柔的話讓北宮逸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居然將他當成一種東西,他本來就不是東西,錯,他是人,不是東西。
甩甩頭,北宮逸將腦里那堆東西甩去,再想,他自己就要鑽到牛角尖里去了,他現在只想快點將背上的麻煩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