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交給你」
看著夜墨軒那冷狠的眼神,千雅薇覺得很有必要讓他發泄一下,不然憋壞了怎麼辦?
夜墨軒冷酷無情的看著他,腳,優雅的抬起,再用力的,不留情的,一腳將面具男踢下了湖。
「喂喂,你將他踢下去了,那我怎麼辦?」
看著面具男自動在那湖里浮上沉下,西門煌不滿的出聲,淡然的眼神里帶著不屬于他的冷漠。
「你放心,還沒死」
千雅薇靠在夜墨軒的身上,一如以前,感覺到那個懷抱的溫暖,她的身體往里面縮了縮。
「師兄,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沒有拈花惹草吧?」
千雅薇很隨口的問了一句,眼角卻掃到夜君幾人臉上很詭異的神色,心里一下警鈴大響。
看著他們這親昵的動作,西門煌有一種自己是多余的感覺,他們自成一個圈子,他無論如何也進不去的圈子。
「不要告訴我,你有了別人」
千雅薇一臉不善的看著他,他敢背著她干壞事,她當場就廢了他。
看著這一幕,西門煌眼里出現看好戲的表情,夜文一下將臉湊近他︰「你好像很希望主子和師伯吵架啊」
「你從哪里看出來?」
夜文指指自己的眼楮,用他問了一句廢話的眼神看著他。
這看用的不是眼楮,難道還用別的東西啊?
「不是,當然沒有,你別听他們亂說,我心里只有師妹你一個」
夜墨軒忙不迭的解釋,眼楮掃了夜文幾人一眼,幾人立即感覺到秋風吹來,蕭瑟,冷殺。
「男人的心和身體一向是分開的,身體出軌在你們看來,不算出軌,只要心里沒有她,那就不算出軌」
千雅薇漫不經心,眼眸清澈如水,不含半分情緒。
「不是的,師妹,你听我說,我真的沒有干對不起你的事,我發誓」
「男人的誓言像放屁一樣,說過之後就算了」
千雅薇這句話讓夜君幾人的嘴角齊齊抽搐了一下,主子,你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而且那話多不雅啊,這可一點都不像你的風格啊。
(今天到這,幽幽今天好累了,不加更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