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冰水,終于讓那面具男悠然醒轉,千雅薇朝他遞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折磨。
「動作快一點,將他的臉弄破相,很簡單的,幾刀下去,估計難不了你」
千雅薇吹了吹手指,冷酷無情的說著,無一絲情緒波動,仿佛她只是淡淡的敘述一件事情。
「知道了」
寒芒,在空氣中閃過,清醒過來的面具男,還沒來得及享受清新的空氣,鑽心般的痛楚便從臉上傳了過來。
「西門煌,你在干什麼?」
看到西門煌的劍不停的在眼前晃噠,再加上臉上的痛楚,面具男再遲鈍,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我在干什麼?當然是把你之前加諸在我身上的還給你,怎麼樣?那滋味不錯吧?我告訴你,今天的一切,我不知道在心里想過多少遍,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幻想著將你的臉劃花,最後將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扔下海去喂魚」
西門煌的表情一下變得猙獰,看著他那樣,千雅薇的眉頭皺了一下,這樣的西門煌,給人的感覺太過陰冷,她不喜歡太過陰暗的東西。
千雅薇一直覺得自己是生活在黑暗中的,黑暗中的人,總是渴望溫暖,所以對于陽光的人,她不容易反感,但也僅限于不討厭,但黑暗中的人,她直覺的感覺到危險。
西門煌一刀刀的在面具男臉上刻著圖畫,面具男牙關緊咬,不喊不叫。
「有鹽水嗎?」
「哪里來的鹽水?明知道要來折磨人,你怎麼也不帶齊工具」
千雅薇嗤笑的看著他,他真的當她是百寶箱啊,什麼都有,她又不是哆啦a夢的口袋,伸手模一模,想要什麼都有。
「沒有鹽水,也簡單,問問主子有沒有藥」
夜宇興奮的看著千雅薇,這樣的日子,很久沒有過個了,他真的很懷念,主子走後,這段日子,他們的日子看起來沒什麼變化,每個人的臉上也都還帶著笑容,實際上,心里的傷,大家很聰明的選擇都不說而已。
夜墨軒的傷痛,他們看在眼里,他們心里不停的對自己說,她還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事實上,他們心里也沒底,但是他們不可以難過,他們也不允許自己的難過,她的仇他們都還沒報,有什麼理由去難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