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交戰,敵不動我不動,誰先亂了陣腳,誰就先輸了!
本著一股調戲的心態,蘇婠婠也沒把這在外人看來被羞辱的事情當一回事兒,搖了搖腫脹的唇,她傾過頭,舌忝了舌忝他的耳垂,書上說,這個地方是女人的敏感點,但是據她所知,男人同樣不例外!懶
他的吻很霸道,甚至讓她窒息,所以她不會讓他再有機會偷襲到,兜著圈子躲避著吻他的唇。
唇不願意動,自然還有手,溫潤的小手緩緩挪到他的脖頸上,輕而易舉的解開襯衫的扣子,一個,兩個……
季熙言安靜的看著她,如此近的距離,他可以把她所有的表情收入眼里,所以他也沒逃過她眸底一閃而過的狡黠。
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跟他玩緩兵之計,她還沒資格成為他的對手。
黑色的襯衫被解開了一般,男人依舊安靜的勾著唇角看她表演,這麼個好玩的寵物,他現在開始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溫潤的手撫上了他精壯的胸膛,周游列國的動作輕柔中帶著一絲挑逗,正挑著男人隱忍潛藏的情緒和欲.望。
若論,蘇婠婠她承認自己肯定不是個高手,但若是論調戲,她怎麼說也是個中好手,熟讀唐詩三百篇,不會吟詩也會抄,看了那麼多,n多種調戲的方法,她就不信一個都沒效果!
更何況,她眼前的還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柳下惠能穩坐泰山,勾動情.欲只是時間的問題。蟲
只是,初出茅廬的蘇小狐狸,終究還是低估了這個深藏不漏的男人,他的耐心遠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好,她把他想象成那種游走風月場所的公子哥兒,實在是不應該!
不想吻,只是一直用手撫模,持續了一會兒,抬頭的時候見他還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表情,蘇婠婠頓時沮喪了。
「怎麼樣,好玩嗎?」頭頂傳來帶笑的聲音,隱隱可聞那輕微的戲謔.
「我可不是女人,你這麼模來模去,是取悅不了我的!你要是把我想象成那種三流的男人來應付,你還不如下去給她收尸!」
「你……」小把戲被戳穿,蘇婠婠懊惱的磨磨牙,輕哼了聲松開手從他身上站起身。
馨香在懷的感覺似乎很不錯,她剛一起身,沙發上的男人頓時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抽走,不悅的擰起眉。
「怎麼,剛剛還樂在其中,這會兒你就不願意了?取悅不了我的話,我隨時可能會改變主意,因為我耐心有限。緩兵之計我只跟你玩這一次,現在時間到,我再給你十分鐘,你自己好好把握!」
完全沒有商量余地的語氣,頓時讓蘇婠婠緊張了起來,這樣的潛規則她不是接手不了,可是她就是不願意。
她也並非是把貞.操看得那麼重的人,更不提這種時候可憐的尊嚴,演戲一般取悅他並非難事,難的是,她所做的一切都瞞不過那雙陰鶩的眼,她最怕的是假戲真做了!!
這個男人太聰明,也太深沉,她完全猜不透他心里是怎麼想的,這會兒演戲一般取悅了他,箭到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陌生男人佔.有,這絕不是她想要的!
猶豫之中,她掙扎了好一會兒,沙發上的男人低頭看了眼手上的時間,微微勾唇,好心提醒︰「還有九分鐘。」
魔魅一般的聲音竄入耳里,蘇婠婠微微顫抖著,唇上咬出的刺痛讓她清醒了幾分,深吸了口氣,她顫抖著抬起手,眸光淡漠的看著對面同樣注視著自己的男人,開始動手解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直至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衣,她也沒停下來,隱藏在襯衫里弧線完美的乳.溝曝露在男人面前,季熙言微微眯起眼,臉上的表情復雜而深沉。
他所說的取悅並非是這種方式,而他也沒這種喜好把自己看上的東西曝露在這麼多人面前一起分享,至少他沒那個氣量。
鷹隼般的眸光微微收緊,他剛想喊停的時候,一道醇厚的嗓音從黑暗中飄了出來,撕破了這死寂一般的空氣。
「夠了!誰都知道熙言你不是這麼慷慨的人,就別在這里賣弄了!真要玩,自己帶回家去!」
清冽醇厚的嗓音帶來了一股希望,蘇婠婠猛地抬起頭,側過身朝聲源處望去,只見昏暗的角落里,還坐著個暗色系的身影,剛剛她太緊張,沒注意到那邊還坐著個人。
嗓音太平淡,顯然對于他們剛剛哪一出戲看得百無聊賴,從頭看到尾,他都沒想著趕這趟渾水,卻在她月兌衣服的時候開口,解救了她!
這對于她來說,無異于是久旱逢甘霖,來得正及時。
角落邊上沒有燈光,她看不太清楚他的樣子,只是依稀從那倨傲的身影判斷,他該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看著被解救的小母老虎,季熙言輕笑了聲,懶散的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蘇婠婠面前,抬起手利落的替她把解開的扣子一個一個扣上,扣到胸口誘人的乳.溝處的時候,他邪肆一笑,低頭在那兒印上一吻——
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候還來這麼一招,蘇婠婠頓時倒抽了口冷氣,哆嗦著想要躲開他繼續的手,卻被他伸手摟在了懷里。
兩具身體緊緊貼合,季熙言抬眸看了眼對面沙發上的男人,勾起唇角,埋首在清新的女性馨香里,柔聲呢喃︰「如你所願,你的美人計成功了!只不過……贏的不是我,是對面的那位。今天我給他一個面子,讓你贏。」
輕顫著,蘇婠婠不解的眨了眨眼,「什、什麼意思?」
他真的肯放過她們了?!而且,還是看在她的救命恩人的份上?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你贏了,人在樓下門口,自己領著帶回去。」松開手,他直勾勾的看著她,「同樣的事情,我不會允許有第二次,她要是再犯在我手里,可別怪我不給魏子都一個面子。」
「你……」他竟然什麼都知道!!果然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不用太驚訝,你們的那點小伎倆,還不夠火候跟我玩!」
頓了頓,他半笑著輕拍了拍她的臉,俊臉寵溺卻黑眸無情︰「記住你給我承諾過的話,哪兒來的回哪兒去,走吧!」
得到許可,蘇婠婠幾乎迫不及待的打開門奔了出去,看著消失在門口的身影,季熙言輕笑了聲看向沙發上的男人,調侃道︰「你救了她,她可倒好,一句謝謝都沒有,她的美人計,你中得可比我深啊!」
角落里的男人眸光深邃,勾起薄唇輕輕一笑,溫柔的幾乎听不到聲音,恍惚那是只是一場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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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著安琳瑯從凌波閣回到家,蘇婠婠這才松了口氣,一上一重天,那感覺就好像是身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難受得恨不得死去。
短短的一個小時時間,她感覺自己經歷了n多次生死,再怎麼難完成的任務,也沒有應付那個惡魔來得痛苦。
「婠婠,你答應了他們什麼,他們怎麼會放我們回來?」坐在沙發上,安琳瑯緊張的看著她,回來的路上,她一直在飆車,她都不敢跟她說話。
蘇婠婠無力的看了她一眼,「沒答應什麼,我是被一個救了,季熙言給那人面子,放我們走!」
至于那過程中還發生了什麼,她不想再回想,也不再在受那罪,站起身,她淡淡看了眼安琳瑯,輕嘆了口氣。
「以後別不知好歹,季熙言那種人不是你惹得起的!今天你之所以會被他們抓著,其實是他設的局,你別以為他不知道你在查他,他能有今天,潛藏的能力遠非你能想象!這段時間你哪里都別去,也別接什麼任務,閑著沒事做的話,就去法國給三少帶孩子!」
說罷,她疲憊的轉身回房,安琳瑯在她身後動了動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一聲謝謝,此時此刻說出來早沒了意義。
禍是她闖的,只能以實際行動來請求原諒了。
洗了澡出來,躺在柔軟的床上,蘇婠婠抬頭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輕嘆了口氣,冷靜下來她才想起,自己剛剛跑得太匆忙,竟然忘記跟那個人道聲謝謝了,不管怎麼樣,如果不是他開口,季熙言恐怕不會就這麼放過她!
想了想,希望有機會遇到的時候,她還能跟他道聲謝謝。
第二天一大早,為了贖罪,安琳瑯早早起來買好了早餐,伺候老佛爺似地伺候蘇婠婠,誰知蘇小狐狸卻不領情,準備著晾她幾天。
隨便吃了點早餐,她又得匆匆的趕往凌三公子的窩,替他準備好早餐,路上塞車時間緊張了些,準備好早餐的時候,凌三公子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拿過一旁的報紙,準備每天的一則早報,她突然想起昨天他也跑凌波閣去了,vip包廂鬧了這麼大的事,連袁傲天都驚動了,他怎麼會沒個影?!
「公子昨天去凌波閣了嗎?」她試探性的問了句。
「嗯。」擱下杯子,某人淡淡應了聲,視線依舊停在面前的早報上。
「昨天、昨天我也去凌波閣了,怎麼沒見著公子?」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她,一個輕微的細節都很容易出亂子,她並不想這麼早就被他揭穿了身份。
「你?」某人從報紙上抬眸,斜睨了她一眼,「你去凌波閣找牛郎?!!」
「是、是啊!怎麼不行嗎?!」凌波閣門口又沒寫著女人不能進入!
「就你那副樣子,伺候你的牛郎,恐怕也會覺得壓力很大!」翻過一頁報紙,他繼續道︰「以後你要是再去光顧,記得多給小費,免得下次去沒人敢招待你!」
「呃……」對著他毫不留情的嘲諷,蘇婠婠雖然習以為常,可卻也想不明白,明明就是受過高等教育,而且還是從常春藤聯盟留學回來的男人,怎麼就這麼喜歡嘲笑她呢?
難道他受的教育告訴他,嘲笑別人也是一種美德嗎?!
「公子,今天給你讀頭版吧!」說著,她翻到娛樂版頭條,卻被那上頭偌大的三個字給扎了眼,久久都沒回神過來。
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她的讀報,凌三公子抬頭看著她那驚愕的模樣,微微擰眉,一把搶過她手里的報紙,隨意的掃了幾眼,在看到那個名字的時候,輕笑了聲,拿著報紙在她面前晃了晃,見她回神了才開口,「藍煜棠回國,你楞什麼?你認識他?」
蘇婠婠愣了下,慢了幾秒抬起頭,尷尬的笑了笑,「他可是大人物,我怎麼可能認識,呵呵!」
「是嗎?」也不知道是心情很好,還是今天的早報沒什麼吸引他的地方,對于蘇老鴇臉上那一閃而過的失落,三公子倒是來了興致。
「既然不認識,你發什麼呆?念!」說著,他把報紙塞回給她,「給公子我念出感情來。」
擰著眉,蘇婠婠看著主座上下命令的男人,磨磨牙,深吸了口氣,再次打開報紙,按著報紙上的介紹,一字一句的念了出來︰「據悉,藍氏大少藍煜棠于昨天歸國。藍氏董事長病重,藍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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