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客棧,雪兒剛倒了杯水喝完,正準備和軒轅澈躺下休息,門外卻傳來敲門聲。
「誰?」雪兒開口問道。
「是我。」雖然沒有報上姓名,不過,他的聲音雪兒又怎會听不出來。
該死的,這家伙怎麼又來了??雪兒懊惱地走上前,打開門正準備罵他兩句,來人卻徑直從她身邊走了過去,進屋坐了下來。
雪兒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將房門重新關上。
軒轅澈此刻臉色也相當難看,一張臉冷得像塊兒冰。
這時,南宮寂抬頭看了兩人一眼,主動開口道︰「剛才樹林里多虧二位相救,我那位同族弟兄才幸免于難,在此,我向二位表示衷心的感謝。」說罷,他起身分別向軒轅澈和雪兒抱拳致敬。
緊接著,不待軒轅澈二人開口,他又繼續道︰「經過剛才的事情,我看得出二位乃俠義之士。」即便不是,他也只有賭一把了。
畢竟,那只雪豹是他這幾十年來遇見的唯一一只,更何況這世間本就沒听說過有那樣雪白的豹子。當初他听師父提起的時候,還一點都不信呢。
「恕在下冒昧,敢問公子,這位姑娘可就是先前那只雪白的豹子?」說罷,南宮寂一眨不眨地盯著軒轅澈的眼楮,似乎要從他的眼神里找出答案。
當初師父只提及了雪白的豹子,但據他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它應該不單單只是一只豹子那麼簡單。更何況,如果只是一只普通的豹子,又怎麼可能扛得下如此艱巨的使命?
一旁的雪兒聞言心里一震,沒料到他竟然會猜到這層上來。雖說他常年和妖魔之類的打交道,能猜到這方面也算不得很奇怪,可雪兒自認並沒有露出什麼端倪啊。
軒轅澈眉頭微微一挑,面色越發陰沉下來。「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娘子怎麼可能是豹子?你再胡言亂語,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公子獨自一人和豹子同行,在破廟之內怎會有被雨水打濕的女子衣物?公子既然知道我乃驅魔者,也該知道妖幻化成人形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