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站在我身後就好!
‘淡紅’這種毒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慕祁辰明白眼下自己的女兒中了這種毒,大概下毒的人恐怕更多的是為了要試探些什麼吧,呵呵,看來一直以來自己還是太過于疏忽了那人的勢力,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都已經到了那個樣子了,還要一而再的挑釁麼?也許自己當時對那人的處罰是太輕了不是麼?無非就是這毒的唯一解藥是‘銀色血液’不是麼?無非就是因為他的瀾兒回來了而已吧。懶
慕祁辰將慕思瀾的身體放平,而後看向一邊站著的蘇景夏︰「思瀾是中毒了,是‘淡紅’,而‘淡紅’的解藥是‘銀色血液’。」
蘇景夏當然明白慕祁辰和她說這些話的目地,自己的血液是銀色的,關于這一點她其實很早就已經清楚了,所以眼下蘇景夏毫不猶豫的便直接深處自己的手臂,而後拿過床邊的一把匕首放在火上烤過之後,微微偏開頭,直接在身上劃開了一道,然後直接湊到了慕思瀾的嘴邊。
慕祁辰皺眉看著蘇景夏的血慢慢滴入慕思瀾嘴中,好吧,她是知道的自己的血液的特殊,那麼眼下她還敢不敢再說自己不是紫葉瀾?
待到慕祁辰覺得差不多的時候,直接抬手將蘇景夏的手臂拿開了,而後拿過一邊的藥膏漫漫幫蘇景夏抹了一些,才有拿過一塊干淨的帕子幫她將傷口包扎起來。蟲
慕思瀾就在這時候突然哭了起來,慕祁辰上前一把將慕思瀾抱起身「思瀾乖,不哭,爹爹最疼思瀾的,我們思瀾最勇敢,一會就沒事了。」慕祁辰當然知道這個時候才是最難熬的時候,銀色血液在某一方面來說無疑也是一種毒,兩種毒在身體里面亂竄自然不會好受,更何況思瀾還只是個小孩子,眼下熬過去了真的就沒事了。
慕思瀾並沒有睜開眼楮,只是不疼的哭著,蘇景夏在一邊看得心疼極了︰「慕祁辰,思瀾她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哭?」
慕祁辰慢慢安撫著懷里小小的身體,一邊還要回答蘇景夏的問題︰「沒事的,銀色血液也是種劇毒,眼下不過是以毒攻毒,自然是不好受的過半個時辰就該好了。」
慕思瀾怕疼這一點蘇景夏是知道的,哪怕又一次蘇景夏貪玩不過是劃破一點皮,可是慕思瀾就硬是哭得死去活來的,最後還是慕祁辰嚴厲的呵責了幾聲才止住了哭聲,倒是眼前兩種毒相互激撞,這樣的痛苦,她真怕慕思瀾會不會就這麼受不了了。
蘇景夏上前拿過一邊早就準備好的濕毛巾幫慕思瀾抹去了額頭上的汗滴,心疼極了眼下慕思瀾眉頭緊皺的模樣,到底是誰會這樣狠心,對一個小孩子下這樣的毒?倘若她不在這,眼下要找誰去要這‘銀色血液’。
知道自己是‘銀色血液’之後蘇景夏當然去翻過很多書籍,自然也就知道這血液是多麼罕見,那個時候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眼下真的就會了慕思瀾蘇景夏才開始慶幸自己擁有了這樣罕見的‘銀色血液’。
蘇景夏隨著慕祁辰走到外間的屋子,看著慕祁辰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邊,是了,就算是才相處不過幾天的時間她也知道眼下恐怕是慕祁辰要發火的前兆了吧。
「蘇景夏,你說是不是我將你留在身邊也成了一種錯了。」慕祁辰的聲音里沒有任何感情,像是在問蘇景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可是在蘇景夏听來卻是有了些淡淡的心疼,她開始心疼眼前這男子了,這是事實,她是真的听出了眼下這男子的無助。
蘇景夏上前,安靜的摟住慕祁辰的脖子,而後在他的眉間印下一吻︰「慕祁辰你已經如此強大了,你是蒼雪國的太子,沒有人可以在你的頭上為所欲為,思瀾的事情是我們所意想不到的,我也很難過,可是慕祁辰我們已經解決了,你還有思瀾,還有我,在思瀾心里面你是最了不起的爹爹,你沒有讓她失望不是麼?」
「你不懂,眼下這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所謂解決的不過是思瀾身上的毒,我真的不敢想象,倘若此刻你不在身邊,是不是我就會這麼失去我的思瀾了。」慕祁辰微微嘆了一口氣,他該如何與眼前這小女人解釋這次的事情呢?又或許真的解釋之後她真的會再像三年前一樣再次消失?
「慕祁辰,你說說看,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或許你已經知道是誰下的毒了,所以你來告訴我,我會听你說,只要你說的,我都會相信。」蘇景夏聲音淡淡的,像是一陣清風佛過心田,讓人在一瞬間就可以靜下心來,什麼煩躁不安也早就消失不見了。
慕祁辰伸出雙手,慢慢摟住蘇景夏的縴腰,而後將下巴抵在蘇景夏頸間︰「蘇景夏,你是我的瀾兒這一點我可以很肯定了,眼下你失去的不過是記憶罷了,過去的我們都不要了,我們還有以後,只是以後不管在發生什麼你都不可以再一次離開我身邊,就算是嚴重到讓你必須離開的事情也不可以。」
蘇景夏眼角噙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慢慢安撫著慕祁辰的後背︰「好的,慕祁辰,你說的這些我都可以答應你,可是這些和思瀾中毒的事情有什麼關系麼?」
慕祁辰嘆了一口氣,慢慢閉上眼楮︰「沒什麼關系,你什麼都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站在我身後,什麼危險,什麼不好的事情都有我來為你和思瀾擋著。你只要知道這些就好了,其他的我會解決的。」
蘇景夏安靜的點了點頭,眼下不管她再怎麼想知道估計都是得不到什麼結果的了,只是她不明白是什麼樣的人可以讓慕祁辰發出如此的感慨,到底是誰有這樣的本事讓強大如慕祁辰這樣的人可以如此的患得患失?也許思瀾的事情還只是個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