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花未眠在心里嚎叫著,一雙手纏上宗政楚的脖子,流著哈喇子模著他結實的肌肉。
宗政楚咬著她的小舌頭,恨不得把汁都給吸出來,口水弄的嘖嘖作響,曖昧的氣氛漸漸籠罩。
這一次總算如願以償的扯掉了她的肚兜,大手玩弄著她的玉峰,時不時擺弄一下上面的小櫻桃。懶
花未眠一激動,雌性激素分泌,身子也弓了上去,將自己完全呈現在宗政楚面前。
手慢慢滑到她的小月復,繼而到了最具誘惑力的地方,輕挑慢碾,宗政楚低啞磁性的聲音透著一點小小的戲謔,「都濕了……」
花未眠就差沒七竅流血了,她的男人,太邪惡了,不過,她喜歡!
張口咬上他的下巴,下.流地說道︰「為你濕的……」
宗政楚再忍得下去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了,伸手就去解自己褲頭。
花未眠眼楮綠了,小手鬼使神差的湊了上去,隔著褲子戳了戳那玩意兒。
宗政楚當即倒抽一口涼氣,撲下來一陣狼吻,抓住她欲縮回去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胯部,低聲道︰「踫踫它……」
「還是不要吧……」花未眠矯情地說道。
宗政楚懲罰性的咬了咬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直直灌入她的耳心,「小妖精……」
兩人正溫柔繾綣,宗政楚正打算一舉拿下,花未眠正準備迎接這人生第一痛的時候,兩個腦袋中間,出現了一個不明事物。蟲
花未眠轉過去,一雙血紅的小眼楮正興味盎然地盯著自己,舌忝舌忝爪子,嗷嗚叫了一聲。
看著那個諂媚著一張臉的小畜生,花未眠臉都黑了︰怎麼橫看豎看就是個小三兒的樣子?!
抽出腿就一腳踢了過去,「滾一邊兒玩兒去,沒看到老娘正忙嗎?!」
血玉委屈的耷拉著腦袋,動了動尾巴往外走。
轉過頭來打算繼續沒有完成的事業,一聲嘹亮的「報」就沖主帳來了。
宗政楚忙拉上被子將兩人蓋住,那小兵進來就跪在地上道︰「報,報將軍,伙房被燒了!」抬起頭,人石化。
宗政楚還沒來及發話,第二個報就進來了。
「報將軍,糧草被燒了!」抬起頭,人石化。
緊接著,第三個人又進來了。
「報將軍,軍旗被燒了!」抬起頭,人石化。
然後,第四個人進來了。
「報將軍,一只野豬跑進軍營里,衛虎手被踩斷了!」抬起頭,人石化。
花未眠估計還有第五個。
果然,第五個來。
「報將軍……!」
宗政楚鷹眼一眯,冷氣就跟冰凌子一樣唰唰唰地飛了出去,嚇得跪在地上的幾個人臉都綠了,冷汗一鋪趕一鋪,見證了這件有目共睹的事︰將軍大人現在欲.求不滿,心情很差!
「這次又是什麼?」宗政楚氣不打一出來,早已經蓄勢待發了,一個個沒有眼力勁兒的兔崽子!
「將……將軍!」來人吞了吞口水,將軍那眼神似乎是想吃活人,「小少爺和綠荷姑娘在山上被強盜給圍住了!」
「什麼?!」花未眠怒目揚眉,作勢就要起來。
宗政楚壓了她一把,道︰「你們先出去,召集人馬。」
「是!」幾人如蒙大赦,蒙著腦袋就蜂擁了。
花未眠一把推開他,起來撿自己的衣服,三兩下穿好,沖出帳篷就是一聲吼︰「布善璇璣,抄家伙!」
十八個人就浩浩蕩蕩的沖山上去了,別人輕功是杠杠的,所以宗政楚只有帶著軍隊小跑上去。
一上去,就看到花無憂暈死在地上,綠荷正在那兒眼淚汪汪的接受調戲。
讓布善去救綠荷,花未眠飛落到花無憂身邊,抱起他狠狠掐著他的腮幫子吼道︰「花無憂,給我醒過來!」
花無憂幽幽轉醒,見花未眠心急如焚的模樣,心里亂感動了一把,然而接下去又听她說道︰「老娘的錢差點兒就打水漂了!」眼珠一翻,差點兒又暈過去。
一幫子強盜一見這架勢,立馬蕩漾了,那獨眼兒老大流著口水說道︰「這幫小娘們長的好標致,兄弟們,今晚有的樂了!」
幾百號男人吱呀哇啦嚎叫起來,虎視眈眈盯著花未眠這十幾號人。
花未眠丟開花無憂,站起身,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獨眼兒說道︰「你tm的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敢動老娘的兒子!」最重要的是︰要不是這幾百號電燈泡,她這會兒早跟宗政楚大戰八百回合了!
「布善,給我往死里整!」她現在也是欲.求不滿。
一聲令下,十幾人全部出動。可憐了那幫土匪,原以為是十幾只可口的小綿羊,沒想到卻是十幾匹惡母狼,剛才還擱那兒yy,這會兒抱著頭就跟蒼蠅一樣不知道該往哪兒跑了。
宗政楚帶著的這千號人上來就看到的是這樣的場景︰所謂強盜,已經是橫七豎八的尸體,而且還是五顏六色的尸體,他們那位主母一腳踩著獨眼兒的腦袋狠狠碾,嘴里還說道︰「讓你壞我好事!」
此時,那幾位通風報信的人不約而同朝後閃了一步,低著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千號在風中蕭條的人同時將目光轉向了同樣蕭條的宗政楚,心里掬了一把同情的淚︰家有悍妻的男人,不能傷!
這個自然是直接效果,間接效果就是一干人等瞬間打消了娶花未眠手下的美嬌娘的念頭,一群殺人連眼楮都不眨一下的女人,還是讓他們主母來駕馭吧!
回去花未眠就讓花無憂罰跪,理由︰作為一個男人,比女人先暈倒是非常無恥的事!
花無憂也十分有骨氣,氣都沒喘勻就跪到花未眠帳前,背挺的老直。
玉漾看著怪心疼的,悄悄讓他喝了一口氣,開始花無憂說什麼也不喝的,怕被花未眠給看扁了,然而听玉漾說花未眠沒有讓他起來的意思,所以還是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
剛把茶放到嘴邊,就听里面的人發話了,「兒子,把茶給娘端過來。」
花無憂沒辦法,只好干著喉嚨把水端了進去。一進帳篷,玉漾就在花未眠的假笑下軟了腳,吆喝了一聲出去曬衣服就溜了。
花未眠喝了一口茶,滿意地嘆了一聲道︰「乖兒子,給娘捏捏腿。」
花無憂忍著犯暈的腦袋,坐到一邊給她捏腿,想他堂堂西禾太子,什麼時候給人端茶送水捏腰捶腿了,今天卻要淪落到這副境地……想著想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花未眠眉一挑,聲音上揚,「怎麼?委屈你了?」
花無憂憤憤抹了一把眼淚,偏過小腦袋不搭理她。
花未眠伸手捏捏他的臉道︰「我兒子什麼時候嘴這麼老實了,平時不是挺凶的嗎?」
花無憂三躲四躲沒躲開,終于忍無可忍的推開她的腿,站起來喊道︰「花未眠,你不要欺人太甚!」
這一喊,氣血上涌,氣兒沒喘上來,「啪」一聲就倒在了她榻上。
「這倒霉孩子。」花未眠嘆了一聲,倒出一粒馥郁芳香的藥丸喂給他,又給他蓋好被子才慢慢走出帳篷。
「小姐,小少爺睡了?」布善迎上來說道。
花未眠點點頭,模模了腰間癟了的荷包,嘆了一口氣道︰「沒銀子了,上哪兒去搶點兒?」
璇璣流下一滴冷汗,她還依然沉浸在她那哭窮的小世界里呢!
說起搶錢,花未眠就犯難了,這一路上,她專挑有大城市的路走,可那些個奸商一听說她要來,立馬開倉賑災,廣派米糧,搞得她想順點兒銀子都不好意思了。
「花未眠,我們來賽馬!」蒙襲騎著無痕,英姿颯爽地奔過來。
花未眠抬頭看著他,被他背後閃耀的陽光一刺,依稀看到了冤大頭的面孔……
之後,蒙襲每次見了她就跟見了鬼一樣,遠遠的就繞路走,生怕她逮著自己訛銀子,想自己辛辛苦苦拿命換拿汗賺的一點兒銀子全給她搶了,以後他還要娶老婆呢,這年頭,沒房沒車誰肯嫁?!
就此,花未眠遭到了全軍營的人的鄙視,其中以花無憂尤甚︰「貪心的女人。」
花未眠一听這話就踹了他一腳,潑婦道︰「你也不看看這銀子是花在誰身上的,以後不給老娘掙回來,老娘就把你嫁出去當倒插門兒!」
花無憂雞皮疙瘩掉了一籮筐,從此也是見錢眼開,分文不放。那架勢,頗得花未眠真傳。這一大一小倆財迷簡直成了軍營的瘟神,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到最後連玉漾那丫頭在花未眠面前都是戰戰兢兢,生怕自己那點兒工資眨眼就沒了。
最後,經過宗政楚的徹夜教導,這股風氣才算慢慢過去,終于,大家一路和和諧諧的走回了大殷的首都︰帝闕。
ps︰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