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媚兒快步走出了‘星月酒店’,眉眼間都是笑容。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著她的計劃一步步走著,明天之後,她將成為s城,所有女人艷羨的對象。
她拿出了包里的車鑰匙,然後把車開到了一個熱鬧的酒吧門口。懶
紀伊媚兒從容的下了車,輕輕的撫了撫自己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頭發,然後邁步走進了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穿透而來,紀伊嬈穿過舞動的男男女女,走到了吧台旁,物色著她要找的人。
不時有男人上來搭訕,紀媚兒有些嫌惡的撇了撇嘴。
一直以來,紀媚兒是高貴的。紀宗城和吳顏自從兒子夭折後,就只剩下一個她,所以都把她捧在了手心里,不舍得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從小有了紀伊嬈這個悲微私生女的陪襯,她更是顯得異常的高貴。一點點大就由紀宗城和吳顏帶著出入各種酒會,在每一個來賓面前受盡追捧夸贊。
這也造就了她的目中無人,她的每一任男朋友都是又帥又有家世。她貪一時新鮮和他們周旋,厭倦後又毫不留情的把他們推開。
所以,高傲的紀媚兒都是在家中或者去朋友家參加酒會,還從來沒有出入過這種糜爛喧囂的地邊小酒吧。
一看這里男人對她露出的齷/齪笑容,她更是惡心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可是,為了自己計劃的最後一步,她又不得不停在這里,接受這個齷/齪男人目光的頂禮膜拜。蟲
「美女,我們喝一杯怎麼樣。」其中一個光著頭,一臉婬笑的男人走到了紀媚兒的面前。
他對酒保示意了一個眼神,酒保立刻調好了兩杯酒,放天了兩個人的面前。
紀媚兒看著面前的男人光禿的頭頂滿是油光,立刻後退了一步,冰冷的說道。「對不起,我不喜歡光頭。」
光頭也沒有生氣,而是用手拍了拍他油光發亮的頭,然後幽默的對紀媚兒說道。「你沒看過非誠勿擾吧,現在就流行這光頭。你看現在,孟非、樂嘉、葛尤都是萬千女人心中的夢中情人。」
紀媚兒氣竭,就面前這男人長這樣還想成為別的女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滿頭油光臉上好大幾團雀斑,還齙著二顆大門牙,哪個女人看上了,哪個女人眼瞎。
「我對你不感興趣,你走吧。」紀媚兒煩躁的揮了揮手,她發誓,這件事結束後,她一輩子也不來這種令她厭惡的地方。眼楮閃動,在身影扭動的舞池時尋找著目標。
光頭踫了一鼻子的灰,有些挫敗的退了回去。
等了近一個小時,紀伊嬈還是沒有物色到人選。就在她準備咬咬牙就選光頭的時候,門口卻走進來一個男人。
身材不算高大,有一米七多一點,長得也不算帥氣,卻也還看得過眼。他的目光閃爍,也在舞池里尋找著目標。
紀媚兒臉上露出了笑容,男人來這里,只要他不是gay,一定是來找女人的。而這種目光閃爍,膽小又的男人,還真適合她的今晚的目的。
紀媚兒慢慢走到了這個男人的跟前,在經過男的時候,故意一個趔趄,向男人的身上撲了過去。
男人果然伸出了手,接住了紀媚兒,抬頭看到跌進他懷里的女人竟然長得這樣漂亮,一雙眼楮因為興奮,而大放光彩。
「對不起,我的腳崴了,你可以把我扶到包間嗎?」紀媚兒故做無力,把大部份的重量都依上了男人的身上,挑逗的熱氣,不斷的噴撒在男人的臉上。
「哦,好......好啊」男人有些拘謹,看到如此風情萬種的紀媚兒,全身的血液都在凝結,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
紀媚兒看到身邊男人的反應,臉上的笑容更加嫵媚動人,她伸出精心護理過的修長白女敕手指,指了指前面的包間。
男人扶著紀媚兒,慢慢的順著她所指的方向走去。
走過剛才光頭的地方,听見他一句不滿的抗議。「媽的,現在的女人怎麼都喜歡娘娘腔的男人。」
紀媚兒直接無視,同身邊的男人一起走進了她剛進來就先預定好的房間。
這個包間不算大,中間最醒目的就是那張大床。進到房間後,紀媚兒就從男人的懷抱里滑出,坐到了床邊,淺笑的看著面前有些尷尬的男人。
「我們做筆交易怎麼樣。」紀媚兒雙手疊在腿上,看著面前男人那一雙膽怯,又充滿的眼楮,輕笑的問道。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輕聲問道。「什麼交易。」
「我給你五萬塊,你幫我制造一身的吻痕。記住,只是親點吻痕就行了,不許對我動手動腳。而且這之後,我們銀貨兩訖,別再來找我。」紀媚兒看了一眼眼前這個還算順眼,又一臉順從的男人,聲音緩慢的說出。
男人皺眉,今天晚上的怎麼回事,他走到哪里就遇到要和他做交易的人。
剛剛一個說免費讓他玩女人,還給他貼錢的事已經讓他倍感意外的了,現在又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出錢,讓他給她制造滿身的吻痕,又給了他一大筆錢。
看來這個世界上有錢人都瘋了,要不然怎麼做這樣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一言為定,很樂意為美女服務。」
男人看起來憨憨的,可是腦子卻不笨,借著紀媚兒提供的平台,立刻開口討好。
天下哪有這樣的美差,陪美女玩樂還可以掙錢,男人走到紀媚兒的眼前,眼楮有些迷戀。
紀媚兒見男人答應,慢慢退下自己暗紫色的長裙一直到腰際,她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像在做著最平常的一件事情,把赤/果的上半身呈現在了男人的面前。
白皙晶亮的肌膚,在燈光的暈染下顯得誘人無比,男人吞了吞口水,這個女人真是極品。他突然想說,可不可以不要那五萬塊,讓她陪他做一次,反正也會讓她得到全身的吻痕。
「還不快點。」紀媚兒見男人呆站在一旁不動,不禁有些不悅的催促。
男人這才回過神來,甩開了頭里不應該有的思想,坐到了紀媚兒的身邊,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唇湊到了她的身邊。
側身看到身邊的女人冰著整張臉,沒有太多的表情,男人也不在猶豫,吻上了紀媚兒光滑的果背。
唇緊緊的吸附,再微微的用力,就形成了一個半弧形鮮亮的吻痕。
紀媚兒皺眉,這個男人怎麼吻得這樣重,後面又轉念一想,她的洛那樣霸道,只有這樣狠狠的吻痕,才會像他種下的。
所以,她坐直了身體,什麼也沒有說,任由這個陌生的男人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男人吻著吻著,身體的就被挑起,氣息越來越重,種下的吻痕帶著的情/欲色彩也越來越濃郁。
紀媚兒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又經常周旋在男人叢中,身體本就敏感的多,被男人這一觸踫,也開始興奮的顫抖。
她閉上了眼楮,把面前的男人想象成了夜天洛那張魅惑人心的俊逸容顏,嘴唇不禁興奮的直哆嗦。
一見紀媚兒身體顫動,臉也漸漸的變得緋紅,男人的動作開始大膽起來。看樣子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純情的人,也許他把她的挑起了,到時候她主動求著她做,就不算他破壞規矩了。一想到這里,男人原本只是用唇吻的,現在又加入了一只大手,開始撫上了紀媚兒光潔的果背,不停的游走。
後背上幾乎布滿了吻痕,男人來到紀媚兒的胸前,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不停的吻著。雙手扶著紀媚兒的腰,雙眼卻垂涎的望著她高聳的酥胸。
男人的手指來到紀媚兒的胸前,慢慢的滑入了紀媚兒的胸衣內,輕輕的揉捏。
紀媚兒忍不住申吟一聲,男人一听到她的申吟,更加興奮,這一興奮,就有點得意忘形。
「那個啥,小姐,這里,也要種上嗎?」男人突然抬起頭來,看著紀媚兒緋紅的臉,伸出手指指著她的胸,希冀的問道。
紀媚兒臉色一變,大力的把男人推開。這個齷/齪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她的洛呢,她又怎麼可以沉迷在別的男人的吻里。
她現在只能是屬于她的洛的,讓這種低/賤的男人觸踫,那是萬不得已,她可不能做不起洛的事。
「狗東西,誰讓你亂動手。」紀媚兒破口大罵,胸部因為生氣而劇烈起伏。
男人頓時錯愕不已,怎麼回事,這個女人剛剛明明很喜歡,這一會,又怎麼這樣排斥呢。
他不由得腸子都快悔青了,他剛剛是發哪門子的神經,竟然還問這個女人,也許他什麼也不說,現在她恐怕早就沉溺在他的懷里的了。
紀媚兒走到房間里那個落地鏡旁,仔細的審視起自己身體上的吻痕。鮮紅的印記幾乎布滿了她整個美背,脖子上,肩上,鎖骨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吻痕,唯獨胸前被黑色蕾絲胸衣包裹的美好渾圓上沒有。
紀媚兒知道,沒有幾個男人不喜歡女人的胸,既然全身都有了吻痕,就更不該少了胸前的。她看了看面前目光閃爍的男人,的嘴角抽了抽,真是便宜這個男人。
「這里再種幾個。」紀媚兒又回到了床邊坐下,然後解開自己的胸衣,用手指了指自己被釋放出來的挺翹雪白豐盈,不悅的命令道。
男人頓時有些欣喜,走到紀媚兒面前,用嘴叨住了那一點嫣紅,輕輕允吸。
紀媚兒倒抽了一口冷氣,抬手就給了男人一個耳光。
「狗東西,你干什麼呢?我只讓你把它周圍親幾個吻痕,誰讓你弄這個地方了。」他/媽的這臭男人故意,哪里都不吻,就專門吻她的乳/尖。那里本來就是呈一片嫣紅,就算他怎麼賣力,也不能把它變成其他的顏色。
男人滿頭黑線,每次他找女人,看到女人的豐盈,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它含入口中,這幾乎成了他的本能反應。
現在她這樣赤/果的呈現在他面前,他這樣做也很正常。明明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這個女人還要裝成一本正經的樣子,還真是可笑。
「小姐,我還從來沒有伺候過像你這麼難纏的女人,你還是找別的男人吧?」男人有些挫敗,慢慢的直起身體,目光冷冷的看著紀媚兒。
那一聲‘狗東西’已經讓這個男人很不舒服,更何況連著被紀媚兒叫了好幾次還免費送了一個巴掌。男人帶著怒氣,就要揮門離開。
紀媚兒眼里一抹驚慌劃過,但是很快她又鎮定下來。她接觸了那麼多的男人,這些男人的心里早就被她模得一清二楚。她突然直起了身子,對著面前一臉不爽的男人問道。「就差這最後的幾個都不願意了嗎,你要知道,你完成了這幾個,就可以拿到五萬塊錢。等拿到了這個錢,你出門後在這酒吧里,找個女人回家,你想怎麼親那里,想親多久,不都隨你麼。」
男人的腳步一滯,細細的思考了一下紀媚兒的話,然後再次折身來到紀媚兒面前,沉聲問道。「你說話算話。」
紀媚兒嫵媚一笑。「當然」
男人一听,立刻低下頭去,再紀媚兒兩團雪白的豐盈上,一口氣種上了十多個鮮艷的吻痕。
紀媚兒低頭看了看,然後滿意的勾起了嘴角,把自己的胸衣扣好,再慢慢的套上處面的紫色長裙。
接著她打開了包,然後拿出一沓錢扔到了床上,轉身走出了房間。
艷紅的車在黑幕里穿梭,紀媚兒帶著她精心包裝的滿身吻痕,再次回到了‘星月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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