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伊嬈走進了房間,心里很是難過。
她果然還是做不到冷情冷心,無法去面對他和別人的幸福樣子,更何況,他愛的那個女人還用那麼卑劣的方式傷害過她。
她吸了吸鼻子看著這間生活了十五年的簡陋房間,她雖然是紀家的三小姐,卻住的是女佣的房。沒從這里搬出去的時候她每天累死累活,挨打挨罵還討不到一頓飽飯。懶
現在要從這里搬出去,她沒有一絲舍不得,畢竟這里沒有給過她一絲溫暖。
可是,她的心卻疼痛的無以附加。因為,從這里走了,她就再也沒有家了。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行走在天空下,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小孩子,永遠被幸福放逐。
她是不是應該慶幸,她已經長大。有了自己保護和生存的能力,所以連哭泣都可以變得輕描淡寫。
紀伊嬈打開了床底下的一個小箱子,里面有小東西,比如說戒指、手鐲、項鏈、耳環、發夾。
這些東西都是紀伊嬈的媽媽蕭微微留下的東西,女乃女乃嫌看著堵心,就把它扔掉,但是紀伊嬈卻一件件的撿了回來。
那時候她只有十歲,她撿回來的目的是,一來是因為外婆身體很差,她又太小,實在沒錢的時候可以拿這些東西去換錢。二來是,她也想媽媽,盡管外面的人都罵她的媽媽,她也很恨她,可是,畢竟她是她的媽媽。媽媽人已經離開了她,這些東西,可是寄托她那些見不得光的想念。蟲
現在她已經能掙錢,根本用不上這些東西。可是女乃女乃說過,這些東西里面有一個翡翠玉鐲,那個東西不但很值錢,還跟媽媽的死因有關,所以紀伊嬈準備把它找出來帶到身邊。
可是,她找了一圈,卻沒有發現有玉鐲。她記得一直在里,當年還拿出去玩過,難道是是她太小而記錯,或者是被自己弄丟了嗎?
找不到媽媽的遺物,紀伊嬈更加落寞。把箱子重新放回了床底,拿過床頭她和女乃女乃的合影輕輕的撫模。
她現在好想女乃女乃,她年紀大了,身體不好,又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但願她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窗邊傳來一陣聲響,紀伊嬈抬起頭,看到一只貓在上面不停的跳上跳下。紀伊嬈把照片放進包里,然後拿了幾本書,這間簡陋的小屋里,再也找不出一件屬于她的東西。
她苦澀一笑,原來這里從來不是她的家,她只是一個暫時停留的旅客,早晚會被掃地出門。
窗邊又是一聲響,紀伊嬈有些氣惱,今天怎麼回事,這只貓怎麼總來擾她清靜。
她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小拍子準備沖到窗邊把貓趕走時,卻突然驚恐的睜大了眼楮,手里的小拍子也就聲而落。
只見窗戶大開,一個男人利落的翻進了房間。他大手一揮,瞬間合上了黑色的窗簾。
那黑色的窗簾不但讓房間暗了下來,更讓外面看不到里面發生的事。
紀伊嬈看著那個男人邁開大步,嘴角揚著冰冷的笑,向她走來,驚駭的叫出了口。「姐......姐夫。」
原本就很生氣的夜天洛因為紀伊嬈的這一聲姐夫臉都綠了,很好,這該死的女人改口還真快,竟然這麼快就擺正了他和她的關系。
他滿眼怒氣,大手抬起紀伊嬈的下巴,仔細的看著她嫣紅的嘴唇,果然,嘴唇上面破了皮。
他記得昨晚他可是很溫柔,只是輕輕的吻著她的唇,根本就沒有咬過她,她的嘴唇怎麼會受傷。突然記起剛才在院子遇見她和莫子軒親昵的摟在一起,一下子就知道她唇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夜天洛頓時血紅了雙眼,
他抬起修長骨感的大手狠狠的擦著紀伊嬈的唇,紀伊嬈立刻痛呼出聲,而夜天洛仿佛沒有听見一樣,更加狠狠的擦著。
直到那嘴唇再次充血,變得嫣紅,夜天洛半眯著眼,低頭就開始對紀伊嬈的唇,又啃又咬。
血頓時流進了紀伊嬈的嘴里,那一股股溫熱帶著血腥味的液體讓她難受的想吐。唇間的疼痛更是讓她眼淚都要流出來,她抗拒的低低嗚咽聲卻被夜天洛如數堵回了她的口腔里。
紀伊嬈突然覺得又害怕又委屈,為什麼這個男人要這樣對她,他現在是她的姐夫,卻要闖時她的房間里吻她,她就不怕被紀家人發現嗎?
直到唇都疼得麻木了,夜天洛才放開她。眼神依然冰冷,唇上還沾著她的血,像極了一個鬼魅的吸血鬼。
「夜天洛,你這個惡魔,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得到自由的紀伊嬈再也忍不住,雙著夜天洛的胸膛,哭著問道。
「怎麼,不叫我姐夫了。」夜天洛就任由著她垂打泄憤,反正她那點力道對他來說還真微不足道。
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對她的警告的時候她已經累得睡著了,所以決定再提醒她一次。「給我離別的男人遠點,下次再被我看見,我不保證像今天這樣輕易的放過你。」
「你憑什麼管我,你只是我姐夫,還能管得到我和哪個男人在一起嗎?」紀伊嬈原本平息了一些的怒火再次被挑起。
他又不是她的誰,他憑什麼管她。他剛剛不是雲淡風輕的對她說他是她姐夫麼,現在又跑到她的房間里來警告她算怎麼回事。
看到面前的男人那性感的薄唇,紀伊嬈故意賭氣的說道。「我已經答應嫁給莫子軒了,所以請姐夫,走出我的視線。」
紀伊嬈本來是想說滾的,可是考慮到他是一個很驕傲的男人,不得不用了走。但是她還是看到了面前的男人瞬間變了臉。
夜天洛突然伸手把紀伊嬈抱起,一把把她仍到不遠處的那張大床上,接著用整個身體壓上她,冰冷的在她耳邊勾起了唇角。「你再說一次試試。」
紀伊嬈頓時嚇了一大跳,她沒有想到,她已經處理過的很委婉的話也能把這個男人激怒了。真不知道是這個男人太小氣,還是故意找她茬。
感覺到兩個人的姿勢太過曖昧,紀伊嬈瞬間紅了臉,不停的扭著身體警告著夜天洛。「夜天洛,你要干什麼,你快點滾,要不然,我就叫人了。」
夜天洛卻不以為意的低低的笑出聲。
「紀伊嬈,你可以放聲大叫,最好能把你姐姐和父母都引來。你說,他們是相信我威脅你,還是你勾引我。」
紀伊嬈白了臉,她還真是小瞧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大膽與惡魔本性。
是啊,依照外人看她的眼光,依照他每時每刻在外人面前揚起的優雅表情,誰也會認為她是在勾引他吧。
「夜天洛,你真不要臉。」紀伊嬈有些不甘心,一雙漂亮的雙眼倒映在夜天洛的眼楮里,卻是格外的漂亮動人。她用舌頭觸踫了一下自己的唇,疼得她立刻哀嚎一聲。
夜天洛看到她可愛的表情卻突然低低一笑,粗啞著聲音,在紀伊嬈的耳邊吹了一口氣,邪氣凜然的調侃道。
「這就叫不要臉啊,那這樣呢。」
說著,夜天洛就用腿擠進了她的兩腿間,把身體最真實的抵到了她的私秘處。
紀伊嬈驚恐的睜大了眼楮,小臉卻羞愧的紅霞滿臉飛。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不要臉,他竟然用那個地方抵在她的雙腿間。
經過昨晚的事,那里還隱隱作痛,紀伊嬈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依然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夜天洛,驚恐的把身體向後縮去。
她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在這里強暴她也是很有可能的事。而她還不能對外呼救,因為換來的只會是別人對她的咒罵。
夜天洛大手一伸,輕易的就把某個想逃跳的小女人抓了回來,他的唇有意不意的劃過紀伊嬈的唇,果然看見她疼得皺起了眉頭,促狹的問道。「怎麼,知道害怕了。」
紀伊嬈頓時沒了脾氣,可是又不肯在他面前低頭,兩個人就這樣曖昧的對峙著。
就在紀伊嬈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門口卻響起了大力的敲門聲。
「伊嬈,你好了嗎?」莫子軒見紀伊嬈這麼久還沒有現來,又怕她一個人躲在房間里面傷偷偷的傷心,不由得緊張的大力的敲門。
紀伊嬈剛想回答,卻突然被夜天洛吻住了唇,想說出口的話,被如數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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