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媚兒走到了走廊上,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有什麼事快說,我還要和洛聊天呢。」.
紀伊嬈手一抖,從口袋里拿出那張支票遞給了紀媚兒。「姐,你把這錢收回去吧。」
紀媚兒立刻臉色大變,四下看了一下,立刻拉著紀伊嬈的手走到了牆角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紀伊嬈,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以為昨晚和洛睡了一覺就以為可以攀上他了,我告訴你,你拿著給我離他遠遠的。」
紀媚兒雙手抱在胸前,一張面孔有些猙獰的看著紀伊嬈累。
當初她是看中紀伊嬈不敢搶她看中的東西,更不敢去招惹她看中的男人才選上她的。現在她卻有些擔心,她在這個家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如果她一不小說把這件事給抖了出來,那她嫁入夜家的希望豈不是要破滅。
紀伊嬈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想罵人的沖動,看著面前趾高氣揚的紀媚兒,冰冷的說道。「紀媚兒,我叫你一聲姐姐,是因為我尊重你。但是你呢,卻對我做出那樣人神共憤的事情。你現在害怕我勾引他,那麼當初你為什麼要把我送上他的床。」
她會隱忍,不代表著你可以任意凌辱,既然你不把我當親人,我又何必把你放在心上萌。
「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你還是拿著這些錢吧,你外婆不是也需要嗎?留給她看病吧。」紀媚兒見紀伊嬈大的吼著,難免有些心驚,不由得出言歸勸。
真不知道這個死丫頭腦子里想得是什麼,拿錢還不要。她每天在咖啡廳里累死累活也掙不到幾個錢,現在這麼容易得到了十萬塊,還要還給她。真是腦子有病,難道還給她,她得處/女身就能回來了。
紀伊嬈蒼涼一笑,用這個髒錢給外婆看病,別把外婆氣死了。
「我說過,我不要,外婆看病的錢,我自己會掙。另外,紀媚兒,我希望你今後別再來打擾我。紀家養了我這麼多年,這一次就算我還了紀家的養育之恩,從今往後,我和紀家再沒有關系,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別怪我讓你們難堪。」
紀伊嬈說著,就把支票扔到了紀媚兒的手上,也不管她接沒接,就轉身站在了一邊,平息著自己心底的怒氣。
紀媚兒卻在心里樂開了花,月兌離關系更好,反正她從來都是覺得紀家有了她是一個恥辱。更何況她現在已經用不上了她,她在紀家反而會影響她和夜天洛的約會。所以,她走,反而稱了她的心意。
紀媚兒彎腰撿起地上的支票,抬頭冷笑的看著穿著一身廉價衣服的紀伊嬈。
這有的人就是那麼傻,給她錢她還不要。可是突然,紀媚兒看見紀伊嬈絲巾和下頜交接處,那一抹紅艷艷的痕跡。
紀媚兒當下明白了那是什麼,半眯起了眼,有些嘲笑的問道。「妹妹,你身體上的吻痕哪來的。」
顯然,紀媚兒是誤會了,以為這個痕跡是莫子軒弄上的。
她心想,她這個妹妹這麼快就和莫子軒發展到這種地步了,這也難怪,人家父母都上門提親了,只是不知道,當莫子軒知道自己一直珍視的女人並非完璧的時候,還會不會用那麼深情的眼神看她。
紀伊嬈一听紀媚兒的話,頓時有些尷尬,回頭就看見紀媚兒有些鄙視的眼神,心里剛壓下的火氣再次冒了上來。伸手把滑落的絲巾拉高,再重新系好,聲音里全是嘲諷。
「我身體上的痕跡哪來的,姐姐你最清楚不是嗎?」
如果不是她設計把她送上了夜天洛的床,那麼她又怎麼回被他個男人吃干抹淨,又怎麼會如此的心疼難堪。
不管是昨晚那一次也好,還是今天這一次也好,她身上的痕跡都是拜她所賜,她還怎麼有臉再這里來責備她。
她可以在這里囂張的炫耀她不折手段得來的男人,卻不知道被她珍視的男人背著她和別的女人在房間里曖昧相吻。
心里微微一聲嘆息,看來老天,對誰都不薄。
紀媚兒臉色大變,有些不敢相信那些吻痕是夜天洛留下的。
要知道,那樣鮮艷的痕跡就像是剛剛烙印上去,而夜天洛踫了她是昨晚,經過了一夜,怎麼可能還那樣紅。
紀媚兒本想反駁,但是看到紀伊嬈只是一臉嘲諷的表情擺明了什麼也不肯再說,她的心里頓時有些不舒服。
「你最好管好自己,他只能是你姐夫,你敢招惹他,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紀媚兒憤恨的扔下一句,收起那張支票,轉身冰著一張臉離開。
也許是她看錯了,她身上的痕跡只是昨晚留下的。也許是她的洛昨晚吻她的時候太用力了,所以痕跡到現在還這樣鮮亮。
反正,她也和紀家月兌離關系,她也表明再也不會回紀家,而夜天洛也不知道昨晚的女人是她。那麼從今往後,她和他將沒什麼交集,她要使出渾身解數,把洛的心牢牢拴住。
莫子軒見紀伊嬈這麼久沒有回來,而且還隱隱約約听到爭吵聲,他立刻向這邊奔過來。看到的就是紀媚兒趾高氣揚的走出來,還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花......」莫子軒本想叫花蝴蝶,看到客廳里這麼多人,又忍了下來,鄙夷的看了紀媚兒一眼,就快步閃到了角落里卻尋找紀伊嬈。
這一生,你們的身邊有沒有一個這樣的人,愛你所愛的,恨你所恨的,連別人對你拋一個鄙夷的眼楮,他都會幫你把受的這點委屈討回來。
依如現在的莫子軒,他會熱血的幫紀伊嬈討回一切公道。他看到站在角落里神情黯然的紀伊嬈,就恨不得去殺了紀媚兒。
支票也還了,話也說的夠清楚了,紀伊嬈理了理自己被風吹得有些凌亂的發絲,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那麼狼狽,轉身向院子里跑去。
「紀伊嬈,你給我回來,這都吃飯了,你還往外走也太不像話了。」紀宗城一看紀伊嬈揮門而去,立刻不悅的大吼。
他還想著靠她和莫家結親呢?這個死丫頭真是故意給他作對,把莫家兩老撂下就走,這讓他怎麼像他們交待。「紀叔叔,伊嬈害羞,我和她出去吃。」莫子軒拿過車鑰匙,還不忘記對紀宗城解釋一番,才追著紀伊嬈而去.
夏日的陽光異常的灼熱,似乎要榨干世間萬物的每一滴水分。紀伊嬈把手放在頭頂,半眯著眼看了看天。很好,這樣的天氣萬物沐浴在燦爛的陽光里,連她從此孤單一個人的悲傷都變得雲淡風輕。
她突然覺得心疼窒息的難受,立刻在風中跑起來。那翩飛的衣角,舞動的絲巾,像一只沒有靈魂的蝶,不停的風中掠過。
莫子軒一直開著車子追出了院子,來到大路上,才看到跑得上氣不接下去的紀伊嬈。
直到她跑累了雙臂抱著胸蹲坐在地上,莫子軒才停下車,打開車門,走到了神情悲傷的紀伊嬈面前。看到她有些顫動的肩頭,莫子軒有些擔心的反問。「伊嬈,你怎麼了,是不是剛才紀媚兒又欺負了你。」
紀伊嬈落寞一笑,失神的看著莫子軒挺拔的身體,聲音有些哽咽。「都過去了,反正從今天開始,我和紀家再沒有一點關系。」
「伊嬈,嫁給我吧,讓我照顧你,我會一輩子把你捧在手心,不會讓你再掉一滴眼淚。」莫子軒突然半跪在紀伊嬈的面前,神情真摯的看著紀伊嬈。
她這個樣子真是讓他心疼的快要死掉,他真想著把她早點娶進家門再也不要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最新最快盡在「莫子軒,憑著你的身份地位,想要什麼要的女孩子沒有,你又何必糾結于我這里。」紀伊嬈心里亂極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讓她一時間還真難接受,所以,她現在只想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里,輕輕的舌忝拭自己的傷口。
「我只要你,紀伊嬈,我認定的是你,你不用把我推來推去。」莫子軒有些不滿紀伊嬈對他的不冷不熱,大力的抓住紀伊嬈的手臂,冷聲吼道。
紀伊嬈看著滿眼怒火的莫子軒,眼淚在眼框里打轉,薄唇輕啟。「呵呵,莫子軒,你還記不記得,我今天給你說過,你晚了半個月。」
莫子軒心尖一涼。「你什麼意思。」
紀伊嬈神情更加痛苦,也許,今天注定是一個悲傷的日子。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用顫抖的雙手,一把扯掉了脖子上的絲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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