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歌︰代嫁狂妃 114 別小看女人(6000+)

作者 ︰ 丫小圈

正與烏雅在房中商量著離開的清清,突然接到了莫離離開的消息,而那個來告訴此消息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突然間變得好管閑事的暗帝。

暗帝邁著悠閑的步伐,堂而皇之的進入了清清的房間,他道︰「晉國太子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門主難道不覺得可惜麼。」懶

躺在軟榻上,雙眼緊閉的清清,勾起唇角,反問道︰「暗帝真的覺得可惜麼?」

「難道不可惜麼,好歹也是一國太子,將來還是晉國的王,若是能多多拉攏,這對門主日後的霸業,必定會有所幫助。」

暗帝半眯著眼楮,瞧著那躺在軟榻上,似乎正在休息的金烏門門主。

即便是那張無情的純金面具仍是覆蓋在臉上,卻掩不住那一身妖嬈。

然,那燃在房中的淡雅香味,卻令暗帝眉宇間不禁一蹙。

這股味道頗為熟悉,似自己在何處聞過

尋香而去,暗帝望著正飄逸出裊裊燻香的香爐,好奇的望向一探。

「看來門主也是個風雅之人,這燻香味道十分特別,而去具有凝神定心的功效。」

話語間,暗帝側目看向那仍是未有睜眼的清清,目光漸漸地銳利起來。

「要說風雅,我又怎麼及得上暗帝的萬分之一,你身上所用的可是香料中的極品明月香,听聞這種香料需要九九八十一中香料精煉而成,每一種香料多一分味道則弄,缺一分味道則淡。藍月上能用得上這種明月香,也就寥寥幾人吧。」蟲

清清幽幽睜開眼,望著那已經走至自己身前的男子。

那撲鼻而來的香味,不但是有著凝神定心的作用,還有一種讓人心曠心怡的奇妙感受。

仿佛置身在滿園的花圃當中,為百花所圍繞。

「門主若是喜歡,我可以送門主一些。」

暗帝徑自在軟榻的邊沿處坐下,放肆的目光,毫不掩飾的流連在清清那一身妙曼上。

「暗帝還真是大量之人,這明月香可是千金難求之物。」

清清從下往上,目光同樣肆意的打量著暗帝。

「這些東西本就是身外物,若是門主喜歡,那也算是它們的造化了。」

暗帝俯,黝黑而深邃的眸子,靜靜地落定在金面具上

「明月香固然是好,可惜我用不上。」

清清豁然從軟榻上起身,目光透過面具,炯亮的望著這個放肆的男人。

暗帝的放肆又豈止如此,他竟是更為拉近了與清清的距離,近的幾乎呼出的氣,直接就吹打在那張無情的面具之上,「門主真叫人傷心。」

清清眼底浮上笑意,她伸出手,往暗帝的脖頸上輕輕地一搭,吐氣如蘭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皆?」

縴細的手臂掛在肩頭,那柔軟的觸感,想必是個男人都禁不住被誘、惑,何況那面具後所擁有的是何等的天姿國色。

暗帝伸手一把摟住了不堪一握的細腰,頃刻間將那僅存的一點空隙都完全的扼殺掉,他細細地望著身下的人兒,「那就看門主如此看待了。」

話語間,手輕撫著面具

「可惜了好好一張絕色容顏,卻要被受制在面具下。」

面具雖然阻斷了對方的視線,卻難掩那視線主人一探究竟的欲、望,赤、果的目光訴說著心中事。

深幽的雙眼令人無法轉移目光,猙獰的面容非但無損他的俊逸,反而增添狂野的氣息。

在這靜謐的空間,宛如只剩下他與她,彼此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彼此吸取著彼此身上的味道。

「男人太過,可是會短命的。」

清清淡淡地一笑,手上的力道驀然間加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暗帝微笑著承受那股襲來的力量,看來小金龍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只不過力量在運行中,還是有些停滯,他微微抖了抖身子,順勢一彎身,從清清的身前滑向了她的身後,雙臂從後環住了她。

那緊致的雙臂,與那股強勢的力道,令清清掙扎的身子,慢慢地平靜下來。

「這麼縴細的手臂,可是折不斷我脖子的。」

暗帝一手執起清清的手臂,一手將她納入在自己的懷中。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是不是能折斷,我並不討厭男人,但我討厭自以為是的男人。」

清清身子猛地一振,一縷黑氣裊裊飄散開去

「門主何必這麼認真,我放開就是。」

暗帝笑著松開了雙臂,並且乖乖地離開了軟榻。

清清慢慢地從軟榻上起身,抬首,目光犀利地盯著暗帝,冷冷地說道︰「暗帝,最好不要小看了女人。」

「我可不敢小看女人,不是有句話,寧可得罪小人也莫要得罪女人。」

暗帝連連搖頭,他算是怕了這個全身帶刺的女人。

黑氣慢慢地收斂,到完全的消失。

清清踱步向房中央,回身,看向仍是站立原處的暗帝,問道︰「百曉通現在身在何處?」

「京國。」暗帝目中含笑道。

「京國?」清清對這個答案,說不上驚訝,可听到京國這兩個字,還是不禁頓了頓,「難道」

「看來門主已經想到了,其實我先前還不明白為何小白會去京國,不過听了門主提到秦修楓,我想這件事,也許與我們所想的事情有聯系。而且有消息傳來,在京國有人見過烏爾出現。」

「我說暗帝怎麼沒有離開,原來還有這麼一手。」

清清冷哼一聲,這男人還真是會藏,剛才在廬舍他居然一個字都沒有提到,這會兒倒是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莫離雖說對門主用情至深,可畢竟是晉國太子,難免會有背叛之心,還是小心為妙。」

清清斂去目色,低頭略略沉思了一會,隨後抬頭,再次看向暗帝,說道︰「暗帝,如何,可是有意與我一同前往京國一趟?」

「我豈有不願的道理,能得門主如此邀約,可是令我受寵若驚,看來精誠所致,這話還是很對的。」暗帝向著清清微微一笑後,轉過身去,向著門口走去,「那門主就好好的休息吧。你的傷勢雖然好得差不多了,可這力量還是無法很好的運用。」

清清靜默的望著暗帝離去的身影,他居然能僅憑這樣的接觸,就知道她力量的不完整,這個男人還真是可怕!

不過如今想要建立起比護龍家族更為強大的勢力,務必要借助暗帝的力量。

不過若是她沒有足夠的實力來震懾六國之中的勢力以及強者,到頭來也只不過一場笑話罷了。

目光轉回間,清清不由輕瞥了眼,那仍是燃燒著燻香的香爐,似在尋思著什麼

「主人,暗帝已經離開了雲霄閣。」

烏雅從房外走入,向著清清匯報著。

清清收回目光,看向烏雅,說道︰「那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跟我去向何伯告辭。」

「是。」

烏雅應著,隨著清清走出了房間

就在龍清清帶著烏雅返回齊國皇城之際,本就動蕩不安的藍月上,又掀起了一陣不詳的颶風。

那些從望坐峰一戰後,返回的五國護龍家族,居然齊齊失蹤了。

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些人是生是死,無從得知。

只知道如今六國護龍家族,紛紛派出人員尋找那些失蹤的人。

距離齊國皇城尚有一日的路程,此刻龍清清與烏雅,正坐在半道上的涼茶鋪。

「真他娘的邪門,人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另一桌一大漢刻意壓低了聲音,向著同桌的另外兩人抱怨道。

「可不是,這說不見就不見,還無從查找,要說現在派出的人,可也分布了整個藍月,可就是半點沒有消息。這次若是再找不到少堂主,我們回去可怎麼向堂主交代。」

另一人面露凝色,重重一嘆。

「你們說這事,會不會是金烏門搞的鬼,還有那個暗殿。」

此話一出口,惹來大漢的一怒,一拳頭重重擊打在桌面上,憤慨道︰「他娘的,什麼金龍帝君,簡直就是個縮頭烏龜,望坐峰敗了,居然還干出這麼卑鄙的事。不要讓老子遇上那什麼門主!」

「喝茶喝茶,喝完茶還要去找少堂主。」

另兩人齊齊安撫著大漢。

一旁,烏雅緊握茶杯的手,發著顫抖,她都快要被氣炸了,那些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污蔑金烏門,而且還敢說出那番對主人不敬的話。

「公子,讓我」

「不急。」

清清微笑著望著烏雅,為了出門方便,她與烏雅都換上了男裝。

這一路行來可是听了不少的閑言碎語,都是在說這件事,而金烏門自然免不了被懷疑。

烏雅黑著臉,氣呼呼地坐回,猛喝了一口茶水。

眼楮斜瞟了另一桌的那三人,憤憤地想著,若非是主人阻止,豈容他們如此囂張。

對于烏雅的氣憤,清清也只能笑著輕搖了下頭

本是碧雲藍天,晴空萬里,卻在片刻後,天色驟然變黑。

「這是什麼鬼天氣。」

「看來一時半會也走不了。」

「越想越生氣!」

大漢猙獰著臉,又是重重地一拍桌面,那沉重的氣勢,就連那簡易的茅廬都在為之顫抖。

那紛紛落下的塵土,令正在喝茶的烏雅額頭青筋浮現,這些該死的東西!

清清抬眼,望著突然變色的天空,這場雨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正當她即將收回目光時,發現從那烏雲遮日下,由兩道身影不急不緩地朝著茅舍而來。

那樣悠閑的步伐,可不像是為了躲雨而來。

然,在那兩人剛跨進茅廬的那瞬間,漆黑的天空頃刻間落下了傾盆大雨,那如潮水涌落的暴雨,大得驚人。

連帶著茅廬的屋頂,都在因這場突如其來的驟雨而發出聲聲悲鳴,似隨時都會被那過強的雨勢而穿透。

茅舍多處甚至已經開始漏雨,客人紛紛逼近了略具後方的石室內,以求躲開這場毫無預兆的大雨。

「他娘的,這雨還真是大。」

「就是,我們也去里頭避避吧,這里看來也撐不了多久。」

「說的也是。」

那坐在龍清清旁的三人,說話間離開了茅舍,進入了後面的石室。

本是顯得擁擠的茅舍,這會兒變得寬敞異常,偌大的空間,僅剩下龍清清與烏雅,還有剛進入的那一老一少。

清清借著喝茶,打量著那坐在角落的兩人

那兩人臉上的閑散,像是途徑至此的游客,看年紀應該是祖孫兩,只是那頭上過于寬大的帽檐,擋去了兩人的容貌,令人無法窺視。

不過看那人的裝扮,應該不是齊國人。

「爺爺,這里人的好奇怪,有座位不坐,都喜歡站著。」

輕靈悅耳略帶著稚女敕的聲音,自那名少年的嘴中溢出。

他睜著水靈而圓大的眼楮,滿月復好奇的望著那些擠在石室中的人,百思不解的樣子,問著身旁的祖父。

祖父抬起頭,不屑地環顧了下四周,捏著下巴的白胡子,說道︰「那是因為他們太弱了。」

「哦,原來他們都是弱者啊。嘻嘻!」少年恍然大悟的點著頭,拍手嬉笑著沖那些站在石室門口的人,做了個俏皮的鬼臉。

護龍家族那三人在祖父兩的話中,臉色逐漸沉下,那番話簡直是在恥笑他們的無能。

「喂!老不死的,你有種再說一次!」

那名本就怒氣沖天的大漢率先沖出石室,向著祖孫兩人叫囂道。

「爺爺,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少年因為大漢的話,又激發起了濃郁的好奇心,問著祖父。

「大概是問候的話吧。」

祖父喝了口茶水,慢悠悠地說道。

「哦。」少年模模頭上的帽檐,隨即仰起頭,向著那名大漢,露齒一笑,道︰「喂,老不死的,你有種再說一次!」

大漢望著少年那白淨清秀的面容,本是一愣,可在少年那句原封不動的話中,頓時漲紅了臉,怒喝道︰「小兔崽子,知道你大爺我是什麼人麼!」

「小兔崽子?」少年皺皺眉,他似不喜歡這個稱呼,人豁然站起身,一抖身上的斗篷

斗篷的落下,少年的容貌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令那些在旁的看客齊齊發出驚呼!

斗篷的落下,少年的容貌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令那些在旁的看客齊齊發出驚呼!

好一個傾城美少年,就似白玉精雕細琢而成。

特別是那頭純白色的長發,緊緊地貼服在身後,隨著少年的動作而輕輕地搖曳著。

烏雅在看到少年那一頭純白的頭發時,整個人驀然間震了震,她愕然中看向清清。

清清目光炯亮的盯著少年

「公子,難道他是」

「看看再說。」

清清瞥了眼烏雅,壓低了聲音說道。

「白、白頭發他居然是白頭發,難道是白族的後人,跟金烏門是一伙的?」

從石室中傳來一道驚呼聲,一時間外界的風雨似在瞬間被淹沒,一個個宛如見到了鬼怪一樣,從石室中奔走而逃。

少年歪著腦袋,望著那些不要命似地往雨里頭逃去的人,

好奇道︰「這些外頭的人真的太奇怪了,爺爺,什麼事白族後人,什麼事金烏門?」

祖父在少年的詢問中,終于抬起頭,看向的卻不是少年,而是那一聲驚呼出的男子,那略顯渾濁的眼眸中,迸射出一道精銳的目光

「踫踫——」

只聞得在茅舍前傳來了沉悶的兩聲倒地,在場的逃竄的眾人根本沒有反應的余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在回過神來時,泥地中已筆挺的躺著兩人——

「這是怎麼回事,這」

大漢望著倒在地上的兩人,一個疾呼,奔走而上。

只是他的詢問聲,絲毫沒有起到作用,那兩人仍是紋絲不動的躺在地上,仿佛死去了一般!

烏雅同樣一臉愕然,她甚至不覺中站起了身,看向那躺在地上的那兩人,眼中一驚!

「那兩人」

「死了。」

清清慢慢地道出。

雖然剛才老者的出手很快,可還是讓她撲捉到了殺氣,也正是那微露的殺氣,讓她知道那兩人是死在老者的手中。

「哈哈——果然很弱,爺爺說的一點沒有錯,這些人實在是太弱了。」

少年卻在一旁拍著手,叫好著。

大漢面色驚變,雙眼倏然間赤紅一片,他手猛地緊握了下手中的大刀,向著少年吼道︰「白族的妖孽,人人得而誅之!」

「都說了,什麼是白族!」

少年在大漢的話中,笑容盡消,那張白玉的臉上倏然覆蓋上了一層冰霜,直掃向大漢。

大漢那握住大刀的手驀然抖了抖,他竟因從少年身上涌現而出的殺氣而感到了懼意!

那短短地瞬間,卻真實的讓大漢看到了死亡!

「你、你、頭發白色是白族的特征,你是白族的余孽!」

大漢顫著唇,緊握著大刀向著少年說道,然而氣勢早已不如先前那般強烈。

「白頭發?白頭發就是白族的後人,那我是白族的後人?」

少年掬起自己頰旁的白發,來來回回的瞧著,像是在思忖著什麼。

少年陷入在沉思中的片刻,令大漢看準了時機,只見他眼底一閃森冷的笑,他揮起大刀,向著少年砍去——

「  ——」

大漢揮刀的動作來的迅猛,就連這大雨都似被大刀的刀風而砍成了兩半,何況,現在大刀所砍向的是少年縴細白潤的脖子

少年與老者是否與白族有關呢?

清清又會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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