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的是曾經的自己,想的是現在的我們」清清說著,將他的手放上了自己月復部︰「想的是未來的我們還有我們的孩子」
赫憐祁在清清的話中,他猛地將她的身子,扳正向著自己,目光緊張而驚詫地望著她,「丫頭?你剛才說什麼?」懶
清清看著那一臉不信的他,眉眼皆是自傲的笑意,她伸起手,彈了彈他的額頭,說︰「你總是說我是笨丫頭,可我到覺得你現在笨得離譜,怎麼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赫憐祁模著自己的額頭,他茫茫然的看著她那滿臉的笑容——
視線從上至下,來到她平坦的小月復上,有許不敢置信的,伴著那份緊張,顫抖著雙手,探向她的月復部
「這里,有了我的孩子?」聲音早已不復往昔的冷靜。「在這里,已經有了我跟你的孩子?」
「不信嗎?」清清好笑的看著他,是不是每個當爹的人,都會有這麼蠢笨的一幕?
至少現在的赫憐祁,那臉上的表情,只能用呆跟蠢來形容。
赫憐祁退後了一步,睇著她的月復部,來來回回,那麼不支厭倦的瞧著,看著,最後還傻兮兮的笑了,「呵呵真沒看出來,真的沒看出來。」
清清已經再也忍不住那股笑意了,她抱著肚子,彎身,笑道︰「憐祁,你真的太娛樂大眾了,哈哈太好笑了」蟲
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這麼放聲大笑了。
她一直都在想,當赫憐祁知道自己快要當爹爹了,會有什麼表情?
驚喜的,還是訝異的,還是別的。
總之,這樣精彩絕倫的表情跟反應,是她所沒能想到的。
記憶里的他,不管發生什麼,都顯得很淡然,鎮定,自若。
這樣有娛樂性的一幕,怎麼也無法扣在他的身上。
「清清!」赫憐祁皺了眉,他就這麼好笑嗎?
這應該是人之常情,在正常不過的反應吧?
「好嘛,我不笑」清清直起身子,可看到赫憐祁那糾結成線的神情時,撲哧一聲,又克制不住的笑了︰「哈哈——對不起哈哈」
赫憐祁無奈的搖著頭,上前一步,一把將這個笑得沒了形象的女人,扯入了自己的臂彎中,低頭,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她那張神采飛揚的臉龐上,「笑夠了嗎?」
清清抿著唇,憋笑道︰「嗯。」
那鼓起的腮幫,那泛紅的雙頰,那閃亮如星光的眸子,無一不在告訴他,她的快樂。
「你快樂嗎?」
「嗯。」清清重重的點著頭。
「是因為我?」赫憐祁問。
「嗯。」清清仍是點頭。
「那就好。」赫憐祁釋然的一笑,手撫模上她的臉,說道︰「你去南方,去找臨江仙。」
「為什麼?」清清目光驟然一沉,「我只答應不問你原因,可沒答應你離開。」
「清清,現在的我,不會再任何會危害到自己生命的事,我會保護好自己,我現在有你,而很快我們將會迎來我們的孩子。你說我還會舍得就這麼走了嗎?」赫憐祁捧住她的臉頰,不容她轉移視線,「听話清清,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可以嗎?」
「為什麼?為什麼非要讓我走?我們就不能在一起嗎?」清清不懂,到底赫憐祁在盤算著什麼,「我是不是真的沒有一點余力,可以幫到你?」
「不,你可以,而且只有你可以。」赫憐祁篤定道。
「那你還讓我走!」清清低吼。
「讓你走,才能幫到我。」
「什麼意思?」清清略略得壓住了那份怒氣。
「清清,還記得當年我帶你去看的那個神台,在齊國。」
「當然記得,這紅衣不也是那次,你送我的。」這麼記憶深刻的事,她豈會忘記。
「其實我這次蘇醒,是有人從中搗鬼。」
「什麼?——」清清驚詫的看著他,她伸起手,模著他的臉頰,「憐祁,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說,而且我對此也只是一種感知,並沒有確切的證據,只不過」赫憐祁說著,伸起了自己的手,將掌心攤開在她的眼底,「你看我的掌心。」
清清一把捧起了他的手掌,看著那攀附在掌心中的青芒之氣,「這是」
「我醒來時,掌心就有這不尋常的青芒。」赫憐祁說道。
「憐祁,你老實的告訴我,是不是你察覺到了什麼?你給我的半年時限,到底是什麼?」清清抓著他,「我反悔了,我要知道一切,不然你休想我會听話!」
赫憐祁握著她的肩頭,笑道︰「我知道,我會把我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你,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的隱瞞。」
「真的?」清清不放心的問。
赫憐祁點頭,「真的。」如今,他也沒什麼可以再去顧忌的,他的奢望又多了。
想與她一同養育他們的孩子,看著孩子長大,想伴著她一天天的老去
他越來越貪心了,越來越多的不舍。
「好。」清清應著,她要知道一切!
納蘭潃甄將銀針盡數的取出,放在銅盆里面,頃刻間,那一盆清水被染成了赤黑色。
她回身,看著楚歌胸口那一塊清晰的淤跡,說︰「明天看來還要下一次針,才能徹底的把淤血排清。」
「好。」楚歌有些倦意,聲音顯得十分的無力。
「大王該累了,甄兒就先離開了。」
「嗯。」
「甄兒告退。」納蘭潃甄端著銅盆,向著楚歌欠身後,走向了窗口,她低眼瞧著那一銅盆的赤黑血,目中隱隱帶上了份憂色。
將血水倒在了窗外的池塘中,這才折返回來,放下銅盆,拿起了荷包,向著殿門口走去。
跨出龍嘯殿,望著那些聚攏過來的人,她淡笑眉,笑道︰「大王傷勢沒什麼大礙,各位大人可以放心。」
「有梁妃娘娘這話,臣等也就放心了。」
「各位先回去吧。」
「是,臣等告退。」
納蘭潃甄目送著那些人離開,這才松了口氣,她模了模腰帶上的荷包,這才舉步,離開了龍嘯殿。
楚歌迷迷糊糊的躺在長椅上,胸口雖然經過納蘭潃甄的施針,有所輕松了,可隱約還是有些疼痛滋生。
讓他即便是睡著,仍是得不到安穩。
魂剎走進在長椅旁,看著那在睡夢中仍緊蹙雙眉的主子,冰寒的眸子拂過一絲不忍。
他握了握拳,還是上前,低頭,在楚歌的耳邊,喚道︰「帝。」
楚歌抬了抬眼皮子,「什麼事。」
「京國傳來消息,藏格倫的大軍,最近在京國邊境有異常的舉動,琴剎情勢帝的指示。」
楚歌撐開眼皮,看向魂剎,他握緊了椅柄,強撐著坐起身,「扶我去御書房,傳徐明輝,彭大虎。」
「帝,您的身子。」魂剎上前扶起楚歌。
「藏格倫幾次三番想要擾我邊境,我豈能就這樣坐視下去。這次恐怕連他自己都已經耐不住性子了。」楚歌一振身子,說︰「這次若是再拿不下藏格倫,只會讓他氣焰更為高漲。」
「是,奴才這就去傳召兩位大人前來。」魂剎應道。
「嗯,讓人進來,我要梳洗一下。」
「是。」魂剎回身之際遲疑了下,他回過身,看向楚歌,說道︰「帝,龍清清與赫憐祁已經進駐楚王府。」
「是麼」楚歌應著,他背向著魂剎揮了揮手。
魂剎退出龍嘯殿。
楚歌看向偌大的宮殿,他揪了揪胸口,那抹疼似乎愈發的緊了
三更,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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