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尉遲拓野撩開她遮擋住面龐的發絲詢問道,卻在見到那張朝思暮想的粉顏時,心弦驀地一緊。
「小薰,你快醒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看到她殘破的衣衫後黑眸猛地一黯,心中一陣狠狠地扯動。
「小薰,你快醒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看到她殘破的衣衫後黑眸猛地一黯,心中一陣狠狠地扯動。
尹沐薰潛意識里整個人包繞在一堵溫暖結實的胸膛,一雙有力的手臂掃住了她的腰,將**的她輕柔地安放在跑車的後座上,讓她安靜地仰躺著,然後伴著風雨呼嘯而去。
急促的剎車聲響起,銀灰色跑車停在一座豪華的莊園別墅前,尉遲拓野不顧淋灕的雨珠早已浸濕他的黑發,他一路將尹沐薰抱在懷中,像呵護最珍貴的寶物般走進軒轅家。女乃媽吳嬸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她真沒想到一向放蕩不羈的少爺居然會帶女孩子回家,但是讓她震驚的是他懷中的女孩出奇的狼狽,但是卻絲毫不掩其吹氣如蘭的氣質。
在奢華的浴室里,尹沐薰荏苒的身軀沒在溫暖的熱水中,微皺的眉頭因為熱水的緣故舒緩了許多。尉遲拓野放柔眼眸地注視著她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赫然發現嫣紅的吻痕!
到底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一年前她會不辭而別?他難道不知道他為了找她走遍了大街小巷嗎?
苦澀地扯動下嘴角,尉遲拓野窘迫地搔搔微濕的黑發,不知對浴池中的尹沐薰如何是好,她現在就像受傷的美人魚,嘴中囈語著︰「好痛,好痛!」
「少爺,讓我來給這位小姐洗澡吧。你畢竟是個男人,應該回避下。」吳嬸看著呆立在那的尉遲拓野說道。
要知道一向花心的尉遲拓野什麼女人沒見過,但是卻在眼前的小姐面前露出難為情的神情,真是讓吳嬸大大地驚訝一番。
「她到底怎麼樣了?怎麼會有血呢?」尉遲拓野溫柔凝視著床上微微掀動睫毛的尹沐薰,然後沖著主治醫生吼道。
「這位小姐曾經被粗暴的對待過,不過好在傷得很輕,但是她由于淋雨的緣故,現在正在發高燒,希望你們細心照顧。」女醫生目光帶著些許懷疑地看著一臉煩躁的尉遲拓野說道。
「該死的到底是誰干的?!」尉遲拓野暗咒一聲,坐在床邊伸出頎長的指尖輕輕勾勒著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素顏,臉上的稜角漸漸被柔情所融化。
「好冷……」尹沐薰昏迷著伸出兩只白皙的手在空中胡亂地搖晃,仿佛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小薰,不要怕,有我在!」尉遲拓野伸出大掌緊緊握住她冰涼的手掌,將她包繞在溫暖中。但是痛苦掙扎的尹沐薰卻微皺下眉,不是記憶中噩夢來襲時那雙溫暖的大手了。
「不要,耀崴,麻煩你快點放手!」猶如條件反射般,尹沐薰想要掙扎開他緊握的雙手,輕促的眉毛顯得不安,呢喃道。
耀崴?
歐耀崴嗎?他們不是屬于兄妹關系嗎?
難道小薰身上的傷痕是歐耀崴留下的?
尉遲拓野的心猛然地被重擊了一下!他又想起一年前歐耀崴那佔有性語言的暗示!該死的,如果再早一點,他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天知道她到底過著怎樣壓抑的生活。
她居然在睡夢中還叫著他的名字?難道他每天都和她糾纏在一起?至少他已經成功佔據了她的夢境,哪怕是噩夢!
「我好冷……」尹沐薰蜷縮著身軀,濃密的眼睫毛如蝴蝶羽翼般的抖動,事實上她的全身都在抖動著。
尉遲拓野輕微的嘆口氣,他不願意再想下去,因為那些事情會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非常生氣,他氣自己為什麼沒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她,為什麼不早早的就跟她相認,然後將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歐耀崴!
唯獨這個男人他一定不會放過!
他佔據著床的另一半將她包繞在溫暖的絲被中,將她瑟縮的身軀按壓向自己的懷中,看著那張粉女敕的薄唇,心髒居然跳得越來越快,緩慢地接近她的唇瓣。只要一下就好,他只想吻一下自己喜歡的人。
終于,他微微顫抖的唇貼上了她溫熱的唇上,輕輕柔柔的,他一動不敢動,卻又不想離開。尹沐薰一聲輕吟響起,離開他的嘴唇將頭埋在他的脖頸下,溫熱的氣息噴在他鼓動的喉結後,帶著燥熱的感覺。
第一次他感覺到自己居然會那麼手足無措,女人對于他來說一向是來者不拒的,大多數主動投懷送抱,而這次讓他感受到胸腔中那種無以名狀的滿足幸福感,抱著心愛的人是那麼的滿足。
尹沐薰微皺著眉頭,微顫發冷的身軀像是個急需水源的旅人,只是不顧一切地懷抱著給予溫暖的熱源。在她的印象里,給她溫暖的一直都是那個熟悉的身影,雖然現在她心中抗拒著,但是手已經不自覺地環抱住尉遲拓野寬闊的脊背。
濃密的眉毛微微輕挑,尉遲拓野眼神又變得迷離,仿佛回到了初次見面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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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家和歐家本來是世交,兩家人自然熟絡的不得了。但是不知道是八字不合還是上輩子積怨,歐耀崴和尉遲拓野在學校的時候就是兩股勢力,自然互不理睬,這種家宴自然都以不同的借口缺席。
但是那次……
印證了那句話第一最好不相見,從此便可不相戀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