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來得太突然,讓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悠悠呆立在原地,只能圓瞪著水靈靈的美眸,像個被施了詛咒的人偶一樣看著眼前上演的劈腿戲碼!
「混蛋,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葉婷婷拿著手提袋沖著雙手插兜仍舊保持風度的花澤修肩頭甩去,隨後毫不猶豫地忿恨離去。
解決完頭等麻煩的花澤修滿意地在唇邊漾起一抹笑紋。
「喂,北堂悠?」他象征性地沖著呆立在一旁圓瞪著大眼楮的女孩伸出手指晃動著,可是悠悠卻像是中邪般直視著前方,根本沒有理會花澤修的呼喚。
「呵,看來是完全丟了魂了!」花澤修越發地覺得眼前的女孩挑起他的所有戲弄因子,恨不得進一步了解她,好期待她又將給他帶來什麼意想不到的驚喜。
花澤修析長的手指抬起北堂悠的下顎,火熱的眼神霸道的落進她的眸里。
也就是在那一眨眼的瞬間,北堂悠從那不懷好意的壞笑中驚醒過來。一個輕巧的轉身,白皙的玉手抓住花澤修的手腕,然後迅速的切入進去,用臀部頂住他的腰部,將毫無防備的花澤修從肩頭狠狠地摔在了堅硬的地上。
這個巧妙的過肩摔來得太突然,讓一向自詡敵人不敢近身的花澤修狼狽地仰躺在水泥地上,還齜牙咧嘴地捂住摔疼的手腕。
臉上盛滿熾熱慍色的北堂悠利索地整理下微亂的裙擺,沖著坐起的花澤修圓瞪著美眸,「怎麼樣?是不是很痛?我倒是要摔醒你。知不知道總是欺負女孩子會上癮的!」
「我可不是小薰,不會讓你們這些人隨便欺負的!」她泄憤地輕抹著紅唇,想把剛才花澤修留在她嘴唇上的氣味通通抹掉。
仰坐在地上的花澤修也不立刻起身,還是那副欠揍的表情,魅惑人心智的桃花眼此時正釋放著不同尋常的超級電壓,讓宣泄完情緒的北堂悠心虛地活像自己才是犯了錯的人一樣。
「你還沒習慣我的吻嗎?表現的還像個青澀的小隻果?」花澤修洋洋灑灑地從地上站起身,昂揚的身形在北堂悠面前形成巨大的陰影。
「你在說什麼?你這個人要不要臉啊?真是無藥可救了!我算是腦袋出問題約你出來,本以為可以解決問題……哼!」北堂悠已經開始不敢直視他的眼楮了,仿佛那獨具魅惑的氣息還噴灑在她白里透紅的臉頰上久久揮之不去。
她甩掉花澤修想要探過來的大掌,呼哧地喘著粗氣向擁擠的大街另一頭走去,剛才買的零食早已經走一路散一路。花澤修翻了下白眼,輕揉著摔疼的手腕,朝著相反的方向走。
本來洋溢著幸福的約會在一場鬧劇下不歡而散。
「哎呦!」不遠處的申吟聲還是讓已經邁動腳步的花澤修第一時間回頭,那抹倔強的身影跌倒在街道一旁,正捂著受傷的腳腕不斷地嘟囔著。
「真是晦氣,早知道今天就不出來了。」北堂悠緩緩地將高跟鞋鞋跟從井蓋的縫隙中拽出來,卻發覺腳腕痛得活像要撕裂她一般。
正試圖站起身的北堂悠突然被一陣溫暖的旋風席卷入一個陌生但是熟悉的懷抱。她錯愕地睜大眼楮看著面部稜角鮮明的花澤修,半晌沒有說話。
這個女人是屬貓頭鷹的嗎?為什麼每次見到自己都跟見到妖怪一樣圓瞪著眼楮!
為什麼從這個角度看他居然這麼有魅力,不僅僅是漂亮,更多的是帥氣中摻雜著霸氣?
兩個人像是否認什麼事實般都不約而同地晃著混沌的頭腦。
「喂,既然腳腕扭了就由我來送你回家吧!」花澤修第一次用著命令的口氣,平素在女人堆里他可是有名的優雅紳士,可是對于懷中的女人他不介意使用暴力手段。
「呀,你是野蠻人嗎?為什麼要我听你的?」北堂悠仍舊不服輸地嘟起粉女敕的唇瓣抗議道,當接觸到那足以毒煞到自己的眼神時自覺地噤聲。
花澤修將她輕柔地安放在座位上,雖然電影沒看成,不過軟玉溫香倒是抱在懷里了。
清冷的夜風吹拂著讓北堂悠稍微清醒許多,從旁邊的塑料袋里面透出一包薯片,旁若無人般地發泄地啃著。讓听到窸窸窣窣聲響的花澤修差點沒瞪掉雙眼,零食塞得她的腮幫子鼓鼓的活像只土撥鼠。
「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吃東西啊!再看我,再看我……」北堂悠意識到投射過來的眼神時惱怒地咀嚼著薯片支吾道。
「是不是再看你,你就會把我吃掉。」破天荒地憑空冒出來這麼一句話讓花澤修也很驚異。
北堂悠轟地一下子臉頰像熟透的水蜜桃,這句話里面的曖昧程度不亞于大膽的香艷的邀請。有一種叫做曖昧的氣氛在兩個突然默不作聲的兩個人之間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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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蘭博基尼穩穩地停靠在公寓樓下,歐耀崴涔亮的眸子向旁邊神情一望,才發現尹沐薰早已經熟睡。狹窄的車內沖斥著男子輕柔又邪魅的氣息。歐耀崴極輕柔地替尹沐薰解開安全帶,好象怕驚醒沉睡的睡美人兒一樣,只是深深地注視著那張嬌俏的細致臉蛋。
歐耀崴伸手撩起尹沐薰的烏澤秀發,握在手中輕輕撫摩。猶如優雅貴族一般,極輕、極柔的將一綹柔潤烏絲湊到他性感優美的唇,並且眷寵地印下一吻。
此時的俊美臉孔呈現出柔和、呵疼的神情。平時精明銳利的兩潭黑眸在此時只漾著柔情,而他那抹冷然淡漠的詭笑在此刻也化為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