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第二天是被某人給吻醒的,她揮著拳頭直接往某人臉上揮過去,喃喃地罵了聲,「死蚊子!」
某人怒,捂著被揍了一拳的臉,他深刻地發現一件事,溫暖一定是故意的,哪有人打蚊子是用拳頭打的,溫暖打了蚊子後也醒來了。
一醒來就看見葉非墨放大的俊臉就在眼前,溫暖憨憨一笑,葉非墨被揍的怒火輕了,哼哼了聲,今天好像沒什麼事,溫暖身子一翻,又準備睡懶覺。
葉非墨揪著她的頭發,「干什麼啊。」
「你媽打電話讓你今天回家。」葉非墨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一邊輕啄著她的臉頰,真香啊,看在這份福利上,他可以寬宏大量不計她襲人之過。
「知道了,知道了,你吵死了,滾開。」溫暖又一巴掌揮過來,葉非墨機靈地躲開,再被她揍他就踢她下床,葉非墨悠閑地靠著床上,坐等溫暖的反應。
一……
二……
三……
……
溫暖倏然睜開眼楮,骨碌碌地從床上爬起來,被子就這麼滑下來,葉非墨眸光一暗,溫暖慌忙拉起被子裹住自己,「**!」
「我看我的女人光明正大,哪兒色了?」葉非墨涼涼地反問,還是醉了的溫暖最可愛了。
「你剛剛說什麼?」
「你媽打電話讓你回家。」
溫暖心頭一跳,蹙眉,「誰接的?」
「廢話,這屋子除了你就是我。」葉非墨以一臉你是白痴的眼光看她,溫暖欲哭無淚,「我媽幾點打電話的?」
「六點,我說你在睡覺。」
溫暖,「……」
這廝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說什麼不好,說她在睡覺,大清早的一個男人接的電話,說她在睡覺,這不是擺明了說他們住在一起嗎?
「你這眼光是什麼意思?我實話實說而已。」葉非墨一本正經地說,「你瞪著我做什麼呢?」
溫暖看著眼前luo露著胸膛的男人,依稀看見某人的胸膛上有少許抓痕,溫暖湊過去一看,又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突然想起那天的出租車上,某人咬牙切齒地說剪指甲的口氣,腦海里腦補了不純潔的一幕,葉非墨戲謔地看著她,你還能再靠近點嗎?再靠近就親上了,大清早,存心來勾**人的。
溫暖快速閃開,裹著被子閃遠點,昨晚的一幕幕斷斷續續地浮上來,溫暖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她又被葉非墨**,還任意妄為了。
扭頭狠狠地瞪他一眼,「你……」
葉二少戲謔地看著她漲紅的臉,指了指旁邊的鬧鐘,「你該回家了,你媽叫你回家吃早餐。」
兩人梳洗後,溫暖先給葉非墨做早餐,他若無其事地翻著報紙看,溫暖在忙碌,葉二少眉梢一挑,蹙蹙眉,問︰「你怎麼回家?」
「出門一地出租車,打車唄。」溫暖說道,把土司和牛女乃端過來,葉非墨目光詭異地盯著她看,看得溫暖莫名其妙。
葉非墨也不動早餐,臉色不善地看著她,「打車?」
「當然了,又不準我坐地鐵、公交,難道我要走路回家。」溫暖理所當然地說道,「你快點吃早餐,吃好上班。」
「今天我不上班。」葉非墨說道,他已經提示得這麼明顯了,她竟然還不知道?竟然還沒歡天喜地和他說一聲,葉非墨,我帶你回家吧?
找死是不是?
這麼沒眼色。
「為什麼不上班?」溫暖有些疑惑,葉非墨是很勤勉的人。
「我是老板,我說了算,我說不上就不上。」葉非墨道,溫暖了解地點頭,心想著他可能約了誰,葉非墨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溫暖疑惑地模模臉,臉上沒什麼呀。
為什麼他看她的眼神這麼的……這麼的凶狠呢?
「你是不是約了人在外面談生意?」
「沒有!」
「打高爾夫?」
「沒有!」
「打網球?」
「沒有!」
「……喝茶?」
「沒有!」
……
溫暖想不出來了,他到底是要干嘛呢。
葉非墨也沒怎麼動早餐,就喝了一點牛女乃,溫暖也不管她了,收拾東西下樓,她得趕緊走了,葉非墨送她下樓,溫暖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只是身邊這位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送人下樓的,好像是要吃人的感覺。
溫暖嚴肅地思考著,她到底什麼地方惹到他了。
想來想去,她還是不解,到底為什麼。
直到溫暖到了樓下,葉非墨還是沉沉地看著她,那模樣可算說得上猙獰了。
「你到底氣什麼?」
「我生氣了嗎?」葉非墨嚴肅地反問。
溫暖窘了,分明是生氣了嘛。
「那我回家了,拜拜。」
葉非墨黑著一張臉站在她背後,看著她的背影,目光要是能殺人的話,他都在她背後戳出一個洞了,溫暖偏頭,認真地想著各種可能性。
倏地想到什麼,她愣了愣,扭頭望向葉非墨。
葉二少站在晨光下,陽光沐浴著他,別人卻無法感染到他半分溫暖,她唇角揚起,又小跑回來,親昵地拉著葉非墨的手說道︰「葉非墨,我覺得出租車沒你的車舒服,要不,你送我回去。」
葉非墨的臉色開始陰雲轉晴,傲嬌地揚起下巴,「是你說的。」
溫暖有點受不了這樣的二少,忙不停地點頭,「是,我是說的,我說的,成了吧。」
葉非墨圓滿了,載著溫暖一路好心情地往溫家去。
溫暖側頭看著葉非墨的側臉,搖了搖頭,實在是太幼稚了。
他想什麼就不能直接和她說嗎?非要用這樣的方式說嗎?溫暖搖搖頭,實在有些哭笑不得,葉非墨瞪她一眼,溫暖趕緊斂去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