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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非墨醒來,頭痛欲裂,背上的傷及不上頭上的疼痛,昏眩感極是嚴重,羅伯特和費拉歸結于強烈腦震蕩的後遺癥,過幾日就能好。
墨小白滿心期待葉非墨能夠變成小白痴,只可惜,葉非墨就是一打不死的小強,非常強大,除了身子虛弱,外加有一點點輕微的頭昏癥狀,其余一切都好,並無墨小白期待的小白痴預兆。
墨小白非常失望。
溫暖很開心,總算見他醒來,溫暖這二日都陪著他,就盼著他醒來,怕落下什麼病根,不過羅伯特和費拉都說沒什麼問題,很快就能復原。
溫暖的外傷比葉非墨好得快,腿上和手上的傷已在慢慢的愈合了,不過完全祛疤要一個多月時間,她也不著急,肩膀上的傷只要不拉傷,只是有點微疼,也沒什麼大礙。
墨晨端來白粥,葉非墨低頭一看,蹙眉看向墨晨,「這是什麼東西?」
「羅伯特說你只能吃白粥。」墨晨微笑說道,墨小白在一邊舉手作證,「小表哥,我發誓哦,絕對是真的,羅伯特美人的醫術很高,你應該尊听醫囑。」
溫暖看了看那白粥,熬得很爛,白呼呼的,什麼都沒有,怪不得葉非墨要炸毛,對一個異常饑餓的人而言,來一碗什麼都沒有的白粥來喂他,的確過分。
特別是葉非墨還挑食。
這問題更嚴重了。
「不吃!」葉非墨扭過頭去,這種東西豬都不吃,一點味道都沒有。
墨晨說道,「小表哥,你的胃不好,又空了這麼多天,你確定你那嬌弱的腸胃能夠承受得住這白粥咩?這都承受不住,你還想吃別的,做夢吧。」
墨小白也說道︰「小表哥,這是小哥哥特意熬的,很香哦。」
「放了什麼?」葉非墨警覺地問,突然覺得這白粥非常不靠譜,還是溫暖熬的粥比較靠譜,不過他眼光瞥向溫暖的手腕,沉默不語。
「什麼都沒放,為了保證大米最純的味道,我真是什麼都不放,你就放心喝吧,你再不喝,小白親自去給你熬,恐怕就更不能喝了。」墨晨說道,斯文溫和,風度翩翩,十分純良。
溫暖接過碗,抱歉地笑了笑,「墨晨,小白,我來吧。」
墨晨攤攤手,沒意見,葉非墨看著他們,墨小白和墨晨也看著他,幾人大眼瞪小眼,葉非墨看了門口一眼,示意他們走人。
墨小白仿佛看不懂,墨晨抿唇微笑,就是不走。
葉非墨蹙眉,溫暖看看他們幾兄弟,怎麼相處就這麼不和諧呢,「你們要不先出去吧,粥都要涼了。」
墨小白還想看葉非墨被人喂養的畫面,葉非墨面無表情地笑了笑,墨小白一直覺得自家小表哥這個表情是最高難度的動作。
「墨小白,你還不趁著我不能下床趕緊滾,別以為溫暖這筆賬我就這麼算了。」
墨小白唇角掠過一抹笑意,風情萬種地看向溫暖,溫暖淚,墨小白笑說道,「小表嫂說她會保護我的,小表哥,你可不能打她的偶像。」
葉非墨偏頭冷冷凝著溫暖,她默了,這兩尊佛真是……「墨晨,小白,你們真的該出去了,再不出去,我就不保證你們會不會被修理了。」
墨晨見好就少,葉非墨是絕對不願意讓別人看見他被溫暖喂粥的畫面,兩兄弟這回干脆多了,瀟灑離開。
溫暖吹著白粥,葉非墨說道,「你以後離小白遠一點。」
他肯定會帶壞溫暖的。
葉非墨開始很嚴肅地考慮到底要不要墨小白和溫暖出演《梁紅玉》,一個劇組要待幾個月,朝夕相處,他的小白兔一定會變成大灰狼。
危險。
「羅伯特醫生說你的胃不好,這幾天都不能吃別的東西,只能喝白粥,隻果泥這一類的流食,你就多忍忍吧。」溫暖舀了一口粥,吹溫了送他唇邊。
葉非墨嫌棄地看了一眼,不過也沒說什麼,低頭喝了。
墨晨熬粥是很有技術含量的,不算太難吃,他放了一點點鹽巴調味,葉非墨總算不太嫌棄了。
「你肩膀上的傷怎麼樣了?」他沉聲問,從昏迷到醒來,再到昏迷,也不過一個小時,他見她氣色不錯,也知道她身體應該無恙,只不過她第一次受槍傷,怕是有陰影。
「沒什麼事,只要不動得厲害,不會扯了傷口。」溫暖微微一笑,比不上他的傷勢嚴重,他都瘦了一圈了,溫暖看著十分心疼。
等他身子好一點,她一定要好好把他養回來,本來就不是什麼壯碩的料,這麼一瘦,更顯得清瘦。
「雖然這一次手臂,大腿、背部都受傷了,看起來恐怖,其實還好,無雙給我一種藥膏,能說祛疤,看來也不用去整容,除了肩膀,都是一些皮外傷,沒你傷得嚴重,所以別擔心我,你好好養身體,等你好了,我們……」溫暖本想說回家的,可又想起那天和葉非墨說的話,臉上不免得一熱。
她說去結婚的。
可葉非墨似乎沒听到,現在要不要再說一回呢?這不是變成她求婚了嗎?這多不害臊,那天勇氣十足的,現在又有點猶豫了。
她這人果然要在什麼刺激下才能有果斷的決定,這一靜下來,瞻前顧後的,很多事情也就沒譜了。
要不要和他說去結婚呢?
溫暖心想著葉非墨的反應,他一定是樂意的。
葉非墨沒有看見溫暖的掙扎,心中所想卻是另外一回事,這一次約翰吃了豹子膽敢綁架溫暖,他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他。
「約翰那事,小白和你說了嗎?怎麼處理了?」葉非墨沉聲問,冷銳的眸中掠過一抹陰鷙,仿佛夜空中掠過的寒光,陰森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