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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穿馬褂。」葉非墨說道,他看向鏡子中的他們,掠過一抹笑意,溫暖真好看,兩人站在一起就像金童玉女,天生一對。
葉非墨看著鏡中的女人,一種驕傲之感油然而生,這麼明艷動人的女子是他的妻子,他最心愛的女人,如此巧笑倩兮在他身邊,她是他的一朵解語花,又是他的罌粟花。
他甘願沉淪的女子。
「好看嗎?」溫暖問,都說女為悅己者容,溫暖自然也希望得到葉非墨的贊美。
「很美,再試一套。」葉非墨說道,剛一說完,費玲就拿著另外一套旗袍出來了,那是一套很傳統的旗袍,暗藍色的,綢緞面。溫暖極少看到這樣的藍色,並不暗沉,那是一種很有氣質的暗藍,比藍天稍微沉壓一點的藍色,看起來很有質感。
樣式看起來很普通,葉非墨讓她先去試一試,費玲一臉為難,溫暖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一邊,笑著進去試衣服。
費玲說道,「葉總,杜小姐脾氣不好,要是她知道了……」
「那又如何?」葉非墨冷冷說道。
費玲更是為難,「其實溫小姐這樣的身段穿旗袍都好看,不一定要穿這一款,我們店里有很多旗袍溫小姐穿著都很有魅力,葉總要不再考慮一下?」
「這件旗袍如何?」葉非墨沉聲問,玩味地拂過一件旗袍上的牡丹花卉,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邪魅中透出幾分譏諷。
費玲實話實說,「這是十年來張夫人最好的旗袍,一出來就有很多名媛小姐看中。」
「杜小姐那樣臃腫的身材,你覺得穿著好看嗎?」葉非墨一點都不留情地問,從鼻子里哼出一個單音,目光更是不屑。
那表情就是,世上除了我老婆沒人駕馭得了這件旗袍的模樣。
費玲默了,臃腫?
杜小姐身段也很好,稍微顯得豐潤了些,珠圓玉潤的感覺,更適合穿旗袍,一點都沒有臃腫的感覺,然而,她沒有去反駁葉非墨的話。
她算看出來,如果溫暖穿得合適,他一定要拿到這旗袍,到時候……
兩邊都得罪不起,她很為難。
十分鐘後,溫暖走出試衣間,葉非墨側身看去,深邃的眸掠過一抹驚艷,有那麼幾秒鐘是處于驚艷狀態的,完全被迷住了。
費玲也微微驚訝,本以為溫暖穿著不一定好看,卻沒想到,出乎意外的好看。
暗藍色的旗袍,頸部至鎖骨位置以透視的設計去詮釋旗袍的之美,給人以若隱若現的感覺,無袖設計,露出一雙修長勻稱的玉臂。
旗袍繪有幾何和雲紋圖案,一針一線都是純手工制作,極是素雅。兩邊開衩升高至臀部,長腿若隱若現,如貴婦,又帶著少許挑逗的味道,令人心動。腰身束緊,女性完美的曲線顯露無疑,溫暖骨架縴長,身材勻稱,整體看上去精致玲瓏。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生活在旗袍中的女人身上總是帶著一種歲月沉澱下來的魅力,這一款旗袍本來就以懷舊為主題,溫暖穿在身上,就如女人如花開在凡塵寂寞中,彌漫著花朵開在冷風中的暗香,孤芳自賞,以最優雅的姿勢沉澱著繁華塵世的美麗。
她氣質清純,可這一身旗袍上身,幾乎完全顛覆了自己的形象,成熟嫵媚,宛若舊上海那種活在寂寞中獨自盛放的女人,帶著一種邪魅的氣質,眉宇間透出懾人的魅力。
美!
美極了!
葉非墨自己都沒想到,溫暖穿著旗袍,竟然美到這種地步,他也從不知道溫暖竟然能有這樣魅惑的氣質,那一股暗香迎面而來,他突然有一種讓她穿著旗袍就這麼做一遍的感覺。
溫暖被他火熱的目光看得手腳無措,面紅耳赤,忍不住偏頭看向鏡子中,她微微吃驚,自己仿佛真的變了一個人。
這是她嗎?
葉非墨總算理解為什麼林寧說她好上色,想要風塵就風塵,想要清純就清純。
「好看嗎?」溫暖紅著臉問。
葉非墨在她耳邊低聲說,「我有沖動了,你說好看嗎?」
溫暖,「……」
當天夜里的非墨特別的熱情,從晚飯到回家,仿佛壓抑著的激情都被人點燃了,都沒來得及進房間就把溫暖撲在沙發上。
黑暗中的激情讓人亢奮,他每一次都進得很深,火熱激情的摩擦讓溫暖尖叫出聲,又被他狠狠地堵住。
「非墨,你……你個禽獸!」溫暖捶打了他幾下,卻沒能阻止男人的略多,反而讓他更興奮,仿佛吃了藥,不知饜足。
旗袍的魅力,有這麼大嗎?
她感覺自己就像油鍋里的魚,渾身滾燙,翻滾在油熱里,總想逃離,卻別無他法,只能沉淪,沉淪,隨著他的動作一起沉浮在情yu的世界中。
葉非墨在床上一直很禽獸,卻極少這麼失控,她更喜歡他能溫柔一點,今天失控的他,仿佛她是他的十世仇人……
事後,溫暖癱軟在沙發上,好久沒勻過一口氣來,兩人擁抱在一起擠在小小的沙發上,窗外寒風呼嘯,室內卻暖和如春。
「葉非墨,你吃了興奮劑是不是?」如果她有力氣的話,她會一腳把某人踢下去,太過分了,簡直是禽獸。
「疼了?」
「滾!」溫暖笑罵,渾身粘膩得難受,推著他起來,坡上外套去放洗澡水,葉非墨笑著掃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隨後也到浴室洗澡。
……
溫暖上線,正好看見蔡曉靜,于是和他說了禮服的問題,蔡曉靜沒什麼意見,反正到時候她和葉非墨一起走就對了。
上了微博轉了會兒,溫暖無聊發了一條微博。
今天是禽獸日。
發了微博,順帶著發了一張很朦朧的照片,不認識的人一定看不出來是葉非墨,因為是背光拍的,拍得很有意境,就像雜志一樣,只看見一道修長優雅的背影,看不出來是誰。有點海報和雜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