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
艾將低聲喚著,小心翼翼的朝床上走去,生怕突然受到夢中人攻擊似的。
床上,殷深低咕一聲,翻個身背對著艾將繼續睡,也以至于讓艾將沒見到他身上,伊妮笑在那里留下的杰作。
艾將無奈的聳聳肩,輕輕的拍在他身上,一邊在他耳際撓著癢癢,「少爺,少爺,少爺……你真的該起來了,夫人打電話來過,說讓你晚上回去一趟呢,少爺,你還是起來先準備一下吧。」
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身旁騷擾他似的,殷深嗯呀一聲,干脆整個人趴在床上,還是繼續與周公作伴。
艾將看著這一幕,顯得更是無奈,看來只能用更狠一點的方法了,得用吼的了。
艾將想也不想,對準殷深的耳朵就發出一聲河東獅吼,「少爺!該起床了!」
這次,殷深總算有點反應,嚇得直接從床上蹦起來,聲音似還在夢游中似的,「怎麼回事?誰想拆了我家房子?」
艾將驚呆的看著他,少爺的月復部是……
艾將夸張的擦著眼楮,他不是眼花了吧?
而殷深也總算清醒,見艾將這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瞧,陡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猛地捂住自己的,「喂,你看什麼?用這麼惡心的眼神看著我?」
他喜歡的是女人,讓一個大男人這樣瞧著實是不舒服極了,好惡心。
艾將抿了下嘴,翻了下白眼,說道,「少爺,你誤會了,我才不是對你那個感興趣,只是你胸膛上…咳咳……」
禽獸!技術真爛!還畫豬頭?
呵,這是昨晚那個女人留下的吧?
咦,這女人不是一般的有才,而是天才,就那個膽量,這個創意,她就值得頒發諾貝爾獎。
艾將咳嗽著,表情相當的怪異。
殷深給他看得奇怪,低頭一看,猛然也看到自己月復部那幾個超級醒目的大字。
他的臉色瞬間鐵青,眸光冷洌得可怕,怒握拳頭暴吼,「誰畫的?」
這道冰冷怒極的聲音的穿透力似乎可以刨開一座石山。
艾將害怕的抖了抖,但又忍不住想笑,「少…爺,不是我,是昨…晚和你快活的女人吧。」
「…你,馬上叫她給我滾過來!」天殺的!
「不…好意思,少爺,她她…已經走了。」
「什麼?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十分鐘之內把她給我帶到面前!這個該死的女人!活得不耐煩了!」殷深額頭上青筋暴突,拳頭握得咯咯響,要是那個女人現在就在他面前,他早就拆了她的骨頭了。
艾將也哆嗦了下,跟著少爺這麼久,這還是少爺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呢,看來,這個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過,這以後的日子,哎,恐怕也不好過……
「少爺,那…那好吧,請問,那女孩兒叫什麼名字?我馬上去查去找。」
「……」
那女孩子叫什麼名字,他還真不知道呢。
殷深冷颼颼的覷了艾將一眼,心情極是煩燥,「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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