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看在她受傷的份上,就放了她吧。
「受傷?」殷深嗓音沙嘎,輕得就似魔鬼的蠱惑,他的手指慢慢的撫上她的額頭,輕啟朱唇,「你只是額頭上受了傷,所以,我們做那個的時候絲毫也不會受到影響,我保證不會踫到你的額頭。」
「可是,這里是醫院。」
伊妮笑幾乎是吼的叫出來。
這個男人臉皮真是太厚了,能不能有一點場合意識啊。
「醫院就醫院,怕什麼,看見了就看見了,我知道我想要你。」
殷深孩子氣似的直接要求道,帶耍賴性的他也更顯得有男人味,也充滿了痞味。
說著,他忍不住親吻著她白皙的脖子…
伊妮笑顫栗著,又氣又急又窘,怎麼辦才好呢,如果不阻止他,她相信他真的敢那樣做的…
眸光突然牆壁上的護士鈴,靈機一動,如獲救世主,于是,她故意一副難受的樣子,「總裁,你先放開我啦,我的頭突然感到不舒服。」
果然,殷深听了,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兩眸小心的察看著她,惟恐她真的不舒服。
而伊妮笑卻趁機推開他,並按了護士鈴。
然後,緊緊的抱著自己縮在一旁,心虛的道,「我真的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殷深壓下自己的**,擔憂的看著她的額頭,伸手想模模,卻讓她反射性的坐了開去,警惕的看著他,「你不要踫我,護士一會就來了,護士會想辦法的。」
殷深看著她逞能似的想護住自己,不禁感到好笑,也終于知道她是裝的,微微掀起唇故意的睨了她一眼,諷道,「喂,女人,你還真以為我會在這里要了你啊,老實說吧,你不介意我還介意的。你看看你自己,幾天都沒有洗澡了,還穿成這樣,一點女人味也沒有,我怎麼可能會要了你啊,你也太抬高自己了吧。真要你,你不覺得委屈,我還覺得委屈呢。」
其實呢,剛才他承認是失控了點,也承認對她的身體很感興趣,但是,他也真的沒有打算真要了她的打算啊,真的要她也要等她好了,再到總統套房里狠狠的要一個晚上,那樣才過癮,剛才只是想解一下自己對長久以來對她的饑渴而已。
「你…」這下子是伊妮笑窘白了臉,表情也十分的尷尬。
這個死男人,真不枉他姓殷的,真是為人陰險狡詐啊。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女護士急急的走進來,「這里怎麼了?出了什麼問題?」
因為殷深是背對著門的,所以,這位女護士沒有看到他的臉,要不然啊,估計就不能夠這麼鎮定且無一點反應的了。
護士直接走到伊妮笑身邊,察看著她的額上的傷,「這位病人,你怎麼了?傷口不舒服了嗎?」
伊妮笑剛才也沒有想好借口,更沒有想到護士這麼快就來了,于是,想了半天才說道,「沒…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只是…我覺得,我的傷好像沒什麼大礙了,我想問一下,我…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不可以!」
殷深首先反對的道,語氣堅絕不容置疑。
女護士听到他的聲音,這才察覺到還有其它的人在,視線緩緩的落在殷深的身上,在看清楚殷深的長相的時候,兩眼發直,下意識的掩住嘴輕呼。
天啊,這人好帥啊,簡直就像神啊。聲音也是這麼的好听。
這個年輕的護士臉剎的紅了,兩眼也流露出興奮害羞的光,只差沒有流下口水來了。
也難怪這個護士會有此反應了。這是個小姑娘,正是那種情竇初開的年紀,像殷深這種人間少見的美男子,就連上了年紀的成**性都會不自覺得受著吸引,更別說是這種小姑娘了。
「好了,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殷深不耐煩的對這個小護士擺了擺手,冰冷的說道,他最煩的就是女人的眼光像牛皮糖一樣粘著他不放了。
「哦?!好。」
護士整個人還是呆呆的,卻是不想出去。但是接觸到殷深冰冷的眸子之後,芳心一痛,只好垂頭喪氣的出去了。
待那個女護士出去了之後,伊妮笑再也忍不住笑起來,半帶譏諷的說道,「哈哈哈,真有意思,總裁,我發現一個問題。」
殷深睨了她一眼,不認為她能發現什麼好問題,「什麼問題?」
「就是……」
伊妮笑話到嘴邊了又打住了,遲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就是你不是企業家也不會餓死。」
殷深皺了皺眉,「你想說什麼?」
「咳咳。」
伊妮笑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道,「我的意思是,憑著總裁一身的絕色面貌,哪怕是一無所有也不用愁沒飯吃,因為,有一大把的女人願意撲上來把你養著吧。」
說完,伊妮笑快速的縮起自己的脖子,整個人趴在牆上。
這樣說他,難保他不會沖上來擰斷她的脖子啊。
果然——
「你說什麼?」
殷深雙眸危險的眯起,整個人宛如從地獄里冒出來的魔鬼似的朝她揚起一絲陰森的笑意,嗓音也包裹著巨大的威脅感,突然的扳正她的身子,「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小白臉嗎?
她好本事,男人最討厭的就是被說成小白臉,這是禁忌!
伊妮笑很沒用的抖了抖,對著他訕訕的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啊,沒沒…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總裁別介意。你就當做我沒說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