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澤野旗下的知名PUB內,殷深又一個人喝著悶酒。
沒錯,就是伊妮笑這個笨女人嚴重的影響到他的心情,讓他的心情也如此的低落。
「怎麼?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
龍澤野突然出現在身邊坐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怎麼是你?」
殷深淡淡的睨了眼友一眼,哪怕是喝了這麼多酒,他的眼眸依然是清晰凌厲,對于好友的出現似乎也並不感到熱心。
「不是我還會有誰。」
龍澤野啜了口酒說道,「說吧,為什麼會在這里借酒消愁?發生了什麼事,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消極的樣子。」
友澤野半帶揣測的看著好友,他實在是想不通他還會有什麼讓他副樣子的女人,是事業上的問題?
不可能,據他所知,殷深在事業上的表現屬于越挫越勇的。那是家庭的問題?
也不可能吧,他無兄弟姐妹,無妻無子,父親也掛了好幾年了,家里只有一個母親,這又會帶給他什麼困擾呢。
那麼,到底是什麼問題呢?
難道是……
女人的問題。
這仔細的想想還真有可能啊,研究似的看了他半晌,撞了下他的手肘,「喂,一副這死樣子,說吧,是為哪個女人傷神啊。我所認識的殷深可從來沒有為哪個女人煩惱過呢,是哪個女人有這麼大的本事啊,不會是上次的那個吧,為了她還不惜要和好友翻臉的那個女人。誒,你們怎麼了?」
友澤野一個人獨自說了半天,可惜的是殷深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半天才冷淡的白了好友一眼,有口無心的回了一句,「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
友澤野不在意的笑笑,聳了聳肩,挑眉,試探性的問道,「你…你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殷深听言,不以為然的掃了他一眼,「你最近的話越來越多了,什麼時候又變得這麼八卦了,難道是你最近太無聊了。」
這時,友澤野的眸光突然定定的看向窗外的某外,只見PUB門口一個白影慢慢的走過,這人好像是唐果。
「我突然有點急事,我先走了,你慢慢的喝吧。」
說完,友澤野頭也不回的就急急的往外沖出去。
殷深緩緩的勾起唇,好像是做什麼事情也沒有心情似的,又繼續一個人喝著酒。
這時——
一道清麗得完如黃鶯出谷的熟悉聲音傳進他的耳膜。
「喝酒傷身更加傷心,這位大哥,為何一個人在此喝酒呢?」
「墨韻?」
殷深抬眸吃驚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女孩子。
女孩子長得很美,不是美得驚心動魄,不是美得張狂,也不是美得嬌艷的那種美。她就像是一朵山谷里的幽蘭,清麗月兌俗、堅韌頑強。精致完美的五官透著令人心疼的睿智和美麗,靈動的黑眸……
這樣的女子,一眼就讓人想捧在手心里,她看起來乖巧小溫柔、小鳥依人,帶著一絲陽光的清甜,低頭看的時候也會流露出一絲羞澀似的……
但是,你要是這樣想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雖然多數人還是會這麼認為,但是,也只有殷深才知道她簡直就=是天使與惡魔的化身,她半善半惡,成熟與天真集合于一身,而所有人也只看到她偽善的一面,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她另一邪惡的一面……
如果,不是殷深無意中發現她這個秘密,殷深想,自己也會被她的外表騙了。
「怎麼?看到我很吃驚嗎?」
諸葛墨韻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櫻桃般迷人的無色雙唇勾起一絲淺笑。
「是啊,當然吃驚,你不是去了英國嗎?」殷深提出疑惑,當然,他對于她突然出現在這里其實雖是疑惑,但是,一點也不驚訝。疑惑是,她說過她準備在英國定居一段時間啊,距離去英國一小時之前打電話給他這也才沒幾天啊。現在這人就在他的面前,他當然驚訝。
「是啊,去了幾天臨時就回來了。」諸葛雨柔微笑,也低頭喝了一口酒,但是,誰也沒看到她掩在長睫下的一抹憂傷。
「回來做什麼?」殷深表情淡淡的,也不多加猜測,只是隨口似的問了一句,「不會是為他回來的吧?諸葛墨軒。」
他的語氣是多半是肯定的,他想,也只有諸葛墨軒才有那個本事左右的她的一舉一動。
諸葛墨韻輕嘆一聲,黑色的眼眸又快速的閃過一絲憂傷,獨自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回來是捉奸的。」
「捉奸?」
殷深再也忍不住微笑,似乎見到她,心情慢慢好轉,雙腿慵懶的伸了伸,「他就和哪個女人鬼混刺激到你了,哎,墨韻啊,我說你啊,這諸葛墨軒到底是哪里好啊,你就非得這麼倒貼他巴著他不放。雖然他長得人模人樣的,條件也不差,但是,這世界還有大把多的好男人啊,比方說友澤野。」
諸葛墨韻听言微笑,「可是,這些人都不是我想要的,我諸葛墨韻這輩子想要的也只好諸葛墨軒,非她不可。」
雖是帶笑的聲音,便是不難听出其中的堅定。
殷深看著她也嘆了一口氣,「我看你是沒救了,這諸葛墨軒腦子太死板,虧他是個商場老手,對感情卻遲鈍得跟豬頭差不多,哎,你啊,想要這個家伙了解你的心思啊,還不知要費多少工夫呢。」
「是啊,不過,我就不相信我諸葛墨韻會搞不定諸葛墨軒這個人。」
「哈,那就準備好傷心吧。」
「哈,說到傷心,你為何在此一個人喝酒,你又遇到了什麼事?」諸葛墨韻打量似的看著他問。
殷深想起伊妮笑,眸光沉暗下去,轉眼卻無謂的道,「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喝而已。」
「騙人吧,我所認識的殷深可不是個只會喝酒除愁的人,男人呢,一般兩種情況下會喝酒,一是事業,二是女人。」
諸葛墨韻分析似的又繼續說道,「看你的樣子,我想是後果吧?說吧,到底是哪個女人會讓你如此心煩,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呢。」
殷深送給她一個大白臉,顯然是不想多想,悶頭喝一口酒後,又像是改變主意了一樣,認真的看著她,突然的問道,「墨韻,我問你一個女人的問題,可以嗎?」
諸葛墨韻微笑,「你問啊,保證有問必答。」
殷深思索了半晌,才問道,「是不是女人那個…都可以無所謂,無論是誰都可以?」
「什麼意思?」諸葛墨韻一時沒听懂他的話,但旋即就反應過來了,恍然大悟的道,「那當然不是啦,你當女人不是人啊。」
殷深沉默。
諸葛墨韻想了想要怎麼解釋,一會才說道,「女人一般是比較保守的,如果真要做那種事情的話,女人只是愛和喜歡的人做。當然,女人是比較被動的一面,無奈的時候也可以承受,但是,反應是完全不一樣的。」
「反應不一樣?」殷深表示不解,但很顯然好奇心已經被勾起。
「是啊,很簡單的例子,這個女人要是喜歡你的話,她就會無形中配合你,要是不喜歡你她就會反抗,就會覺得惡心,甚至連見都不想見到你……」
諸葛墨韻的話還沒有說完,殷深就煩燥的低喝一聲,「夠了!」
真的要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女人對他就是後面的一種。
諸葛墨韻嚇了一跳,好奇的觀察著他的臉色,「怎麼?你不是看上了哪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卻恰巧不喜歡你,你就對人家強來了吧?」
殷深又默。
諸葛墨韻瞬間覺得尷尬,訕訕的低低一笑,「呵,其實呢,你不用這麼苦惱的,其實還有另外一種女人,那就是口是心非的女人,她越是在那個時候反抗就表示越是喜歡你。不過呢,看在我們是好朋友的份上,我偷偷告訴你一個方法,那就是,如果你想要這個女人愛上你,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個女人愛上你的身體,這個就和女人想要抓住一個男人就要滿足他的胃一樣。」
殷深听完,猛地一喜,是啊,讓她愛上自己的身體,讓她離不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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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親們看文愉快,另外,諸葛墨韻是個聰明可愛的角色,月月想,下次會出這個文的姐妹篇諸葛墨韻和諸葛墨軒的故事,到時候同樣的精彩。